“我……我不知道……”
骤然听到污词,若惜缩的更紧了些,夹得男人几乎有些疼了。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用手揉弄结合处的肉唇和前端的小珠,右手握住垂坠的乳包捏动,搓揉翘立的乳尖。
“啊……王爷不要……嗯……那里脏啊……”若惜抖着身子,快感在脑中爆裂,腿上软的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穴儿不断翕张,随着肉棒的出入涌出一股股的蜜水来,顺着腿根直往下流。
男人的声音仿佛已变得遥远,只有身下还在与媚肉摩擦交错的巨大阳具在证明,她确实已经成为一个女人,成为那个男人的附属品,就算她不愿意,就算他也不愿意,私密的花房也要为他为开启,被他洒满种子,孕出果实来。
“嗯……王爷……”
真是意外的……有点无趣啊。
秦婉转了个身,躺在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