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接着看到被自己压到的那半边衣襟上好大一片血迹,吓得慌了神,抓起药篓就跑。
她扭到了脚,没跑几步就停下来原地跳脚,坐在倒伏的横木上搓揉。
那个角度她正好能看见刚才撞到的男人,冷静了一些后她也很清楚那片血不是她撞来的。
只是……他还活着吗?
清音壮着胆又走了回去,看到男人胸膛还微有起伏,才放下心来,解开衣服查看伤口。
还好,伤口虽然扩但并不深,她又刚巧采了止血的草药,就在口里嚼碎了敷在伤口上。
然后……
也没办法包扎,只能把衣襟再盖回去了,然后转头四顾,看看该怎么离开这地方。
敷在伤口上的草药虽能止血但药性猛烈,硬是让还在昏迷的男人发出些声息来。
“疼啊?那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