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那我看到的，听到的这些是什么呢？”

秦婉说完转身就走，再看下去穆念慈的悲伤都要感染她了。

她走的并不快，杨康没两步就追上了她，扳过她的肩头。

“念慈，你听我说。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他着急的解释。

“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呢？？”

秦婉抬头看着杨康，看着他的眼睛。

她是很喜欢那双眼睛的，但她却无法从中看出什么。

她低头轻语：“我现在连自己面对的是杨康还是完颜康都不知道了。”

她其实并不在意杨康到底投奔何处，她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我……”

“不想说就算了。”秦婉苦笑一下，“就算你说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你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