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靠窗,能一眼看清门口的情况,路过的行人形形色色,目睹天色暗沉。
期间接了一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后又挂掉。
面色冷峻,似乎是无关紧要的电话。
手指敲在桌面上,此刻已经少有人进入,连行人也都个个摇扇回家。
但是身处冷气中的余辞并不感觉炎热。
余光瞥到手臂上不易发现的侧面。
一道不长不短的刮痕。
是什么。
不言而喻。
冷峻的脸松动了一点,至少眼里有一瞬的温柔。
时间跳转到十点,余辞起身,账早已结过,热风扑面,稀稀疏疏的学生跑了出来。
门口停着许多车,又是谁的父母谁的亲人。
刹那间,余辞仿佛觉得自己不是等待心上人下课的男孩,而是等待妻子下班的丈夫。
这种字眼。
想象就很美好。
突然很想抽根烟。
视线中阶梯上出现一双纤细白皙的腿,然后是熟悉的短裙,以及自己的短袖。
算了。
还是不抽了。
白溪这节课挺愉快的,大抵是老师讲的内容自己都能听进去,习题也做的不错,看到余辞插兜站在路灯下,白溪笑着跑过去。
裙摆划过洁白的大腿,裙褶荡漾起醉人的弧度。
似乎再不小心一点,幅度再大一点,就能看到昨晚他遍布在腿根的痕迹。
“我把不等式那章终于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