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嗤笑一声,给她盖好被子。
坐上回家的出租车,路灯下,男子的面孔忽明忽暗。
耳朵是可疑的红色。
余辞将手放在唇边,还在回味丝丝甜美。
她喝醉了,偷亲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吧。
余辞觉得自己像变态,对喝醉的女生起了歹念。
可是她那样软,那样香甜可口。
抱着她还不安分的乱动。
磨的他都硬了。
在漆黑的房间里,男人伏身靠近女孩。
被偷袭的人还不知道危险降临,而偷袭的人手尖都在发颤,压上她柔软的床。
像晚上在盛星的那个时刻。
可是他们之间没有纸牌阻隔。
余辞侧头,鼻尖轻触她的鼻,终于贴上她柔软的唇瓣。
温热的舌头摩着唇线,人总是不被满足的,得到后就贪心的想得到更多。
启开她的唇,从齿间进入,大肆在她口里摄取,掌心发麻,差点让人失控。
他逃离似的离开了。
白溪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只记得上车时自己还有印象,甚至还给谢子晨说了再见,可后面如何回的家,自己却没了印象,但脑海隐隐中是记得说了四栋顶楼的话的。
奇怪的是,那天之后,白溪再也没能和余辞聊上一句,他们隔着一个教室,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很少。
白溪觉得自己多想了,她也没做什么呀,或许余辞就是对女生都很冷淡呢?
可是当某天下午,在教室里看到他耐心与人讲题时,对方还是一个女生,白溪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