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着,瞥了一眼边上的苟令欢。少年带着贞操带,套子套在外头,所以看着鸡巴分外大,虽没达到勃起的状态,却也将裤头顶起了一截。
“今年宫中选妃,又来了好几个新人,你父皇都好些天没来我这里了,我也是女人,总也有需要的”
皇后虽和殷凝说着话,可是一双眼睛却再没从少年腿间离开过。
瞧见母亲的眼神,殷凝忽然想到了刚才花园里的绣姐姐,急忙挥手:“不可以,不可以的,母后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的,父皇要生气的。”
皇后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表情:“谁说我要和着狗奴才做,我是一国之后,岂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
“不过什么”
“你这奴才是狗奴吧,听说狗奴都是舌功了得,若是用舌头其实也不算出格吧”皇后凤眼微眯了起来,其实除了玉势,那些寂寞的宫妃也常常叫内侍帮着舔穴揉奶,甚至于皇后每次小解之后,从来不是用纸擦干,而是让内侍帮她舔干的。
眼前的苟令欢,虽然年轻,可是毕竟是真正的男子,自然和那些内侍不同的。
殷凝也是疼惜皇后,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扶着母亲在春椅上躺下,然后便让紧让苟令欢跪趴下去。
“狗狗乖,一定要舔的母后舒舒服服哦,要是不让母后舒服的泄出来,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哦。”
苟令欢心中只有殷凝,可是公主的命令她却也不好违背,只好去掀了皇后的裙子。
皇后虽然提出让狗奴帮他舔,可是在女儿面前也有些放不开,扭扭捏捏得半躺在春椅上,少年也不好去强扯下皇后亵裤,便托着她的翘臀,隔着亵裤舔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