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野猪的这段3分钟无休息如同乐手solo式的猛肏算是给岑思灵开了眼界。
在她过去的认知里,男人(唐明坚)是5分钟内就会结束的物种。
可是爬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的这个男人已经明显超过5分钟了,而且他……他的东西不仅要粗大许多,更是威猛了许多。怎么会差别那么大?
野猪又放慢抽插速度,节奏完全由他掌控,岑思灵这样的性爱新手遇上野猪这样玩女人的老祖宗,只能彻底被动承受。
一张娇俏小脸已经无法做出往日正常的表情,开始失神。
“怎么样,刚才爽吧?是不是服了?”
岑思灵怕他再来一次刚才那种冲撞式野蛮做爱,只得回答,“……服了。”
“哼,小机灵鬼,挺贼啊。可惜女人服不服,老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丫还没服。不急,咱们有一整晚。慢慢玩。一定会肏到你服为止的。”
朱猛迅嘿嘿笑着。
岑思灵听了简直崩溃,为什么又是一整晚?唐明坚不是一天射一次就不行了吗?真有男人能干一整晚?
岑思灵绝望地闭上眼睛。
野猪开始推土机式的挺肏,用胯骨顶着岑思灵的臀肉,一寸寸地拱顶推进,慢慢把岑思灵肏歪到了床边。
她的脑袋很快就移出床外,头发散开,垂落下去。
野猪是故意把她拱出床去。她的脑袋一腾空,自然不舒服,野猪便伸手托住她的脑袋。
其实看着她春情无限的俏脸,早就想舌吻这嫩妞了,只是怕她不愿意,所以用这招找找机会,以前也是屡试不爽的招数。
野猪在床上这种小心机特别多,都是积年累月肏出来的。
这下自然而然地托住头,就能顺理成章地探下头去,想要吸一吸她的丁香小舌。
不料岑思灵猛然避过脸去,不让他亲到自己嘴上。
“嘿!臭妞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搁那装呢?”
野猪用手把她的脸拨回来,就要强吻,而岑思灵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妥协。
她不知为何认了死理,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和这个男人接吻。他嘴里散发出一股熏人的口臭,熏得她阵阵反胃。
“操,你不会以为那晚咱们没亲过吧,那晚你热情似火,主动舔老子的舌头,自己吸得可投入了。”
岑思灵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楚,自己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给明扬哥留下。
但那天是喝醉了,今天只要她还有意识,就不会接吻,那是她最后的自尊。
野猪扳开她的手,她的脸就左右转动,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嘴,嘴唇死死抿着,就算用手指拨开嘴唇,牙关也死死咬住,拼了命不让他的猪舌头伸进来。
“哼!”
野猪冷哼了一声,决定暂时放弃攻占她的小嘴。
夜还长,美妞带点脾气和傲气,肏起来更带劲,更有情趣。
“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赢吧?”
野猪说着挺动肉棒,用力往里肏了几下。
几下就把岑思灵的注意力调动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蜜壶里还插着那根大家伙被不间断抽送着,自己都渐渐习惯了。
野猪把岑思灵的上身抱回床上躺正躺舒坦了。
然后一边挺肏,一边俯身去从她肋骨开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奶子。
左边一路舔完,再舔右边的一路。
舔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是他的臭口水。
“不让俺吸舌头,俺就吸奶子呗,反正你身上都是宝。俺不急的。”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长舌头就是异常会舔,被他边肏边舔弄身体,尤其是乳头是岑思灵的超敏感部位,她的大脑又变得逐渐空白起来,只觉得小腹下慢慢发热,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嗯……嗯、别舔了……嗯呀……嗯哈……”
“说,不让俺亲嘴,是不是就想让俺舔你的小屄?”
野猪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之前就有女人不让亲嘴,只想被他舔屄,差点把他气死。
岑思灵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一般,说话像是临终遗言,“停……停……让我休息一下……要不行……嗯哈……”野猪一看这骚花模样,就知道少女又快要高潮了。
自然不会放弃这种获取欢心的机会。
每让女人高潮一次,女人就会多爱一分。他坚信这个性爱原理。他记得哪位民国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就是阴道。
他扭了扭屁股,上半身端直,然后突然开始发力起来,野猪号打桩机毫无预兆地重新发动了。
“啊、啊、啊……停、啊、啊、啊……让你慢……一点、啊、啊、啊……”岑思灵这个濒危病人,回光返照一样,随着野猪的加速声调也拔高了。
野猪如入无人之境,两只糙手扶住岑思灵细腰两侧,固定住少女身躯,一根无敌鸡巴在层层宝蛤秘肉之中狂野不羁地输出。
“我服了……啊、真服了……啊、慢一点,啊、饶了我……啊……”天真的少女还以为这一次和刚才一样,只要自己服下软,就能缓和男人的冲刺。
男人要的只是一种征服感。
没想到这次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肏越深。
因为野猪也渐渐进入状态,被层叠嫩肉包裹的鸡巴开始变燥热起来,他也慢不下来了。
岑思灵错了,这一回男人不光要征服感,更要最原始的快感。
被岑思灵的极乐之壶夹住猛吸,就算是野猪这种级别的男人,此刻也无法游刃有余了。
“操你妈的,你的小骚屄真是够有味!”
这句话过后,野猪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肏弄起来,他也要动真格的了。
两人的性具之间只隔了一层超薄的套套,无缝隙地进行着超热烈的交流。
肉棒刺入肉壶,肉壶包裹肉棒,两人的淫水都开始极快速分泌,隔着套套润滑着彼此。
他们之间不再说话,野猪停止调戏,岑思灵也忘了求饶,两人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的喘息之声。
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吱呀吱呀的密集床声,为两人的这场激烈交媾作为注脚。
一百抽……两百抽……三百……
当高速抽插来到三百下之后时,岑思灵嘴里终于变了音调,重新开始有了语句。
“咿呀……咿呀……来了……来了……我完了……要坏掉了啊……”少女被压住的双脚掌紧紧绷直,一双长腿向内弯卷,小腹用力抵住野猪的啤酒肚,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私密处如同海浪席卷而来,通过脊髓神经,直刺大脑。
这比刚才野猪用舌头带给她的高潮更要威猛百倍,浓郁百倍。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爱后的猛烈高潮,属实让她彻底醉了,做爱也会让人醉的。
仿佛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是在捅自己的下面,而是在脑子里搅拌,把自己脑子搅拌成一筒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啊、啊、啊哈……”
而与此同时,野猪不断插入的大肉棒也发出了高频小幅的颤动,他知道自己要射了,进而动用全部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最后十下……最后五下……最后三下!!!!
“唔、唔、唔……射了!”
野猪的肉棒插入岑思灵小穴深处大量大量地喷射出精液,要不是有安全套兜住,一定会射满少女的蜜壶。
野猪趴倒在岑思灵身上,大口喘息。
少女这一刻也没有排斥他,自顾自颤抖着,被他肥胖的肚子死死压住,也没有去推他。
女人从基因上就不会讨厌能带给自己强烈高潮的男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爱插入带来的大高潮,就像一个天天吃白馒头的人第一次尝到了巧克力的滋味,大脑必然是懵逼的。
“操,射得真他妈爽。宝贝妞,爱死你了。果然还是要干清醒的女人!”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起喘气。
过了好一会,岑思灵才回过神来,去推压住自己的男人。
“你起开啊,拔出去呀……你压死我了!”
在她的意识里,射过一次,就应该结束了。刚才他说要做一个晚上什么的,多半是吹牛。
“妞儿,你就说俺干得你爽不爽?你的小穴喷得很凶噢。你肯定爽死了吧?”岑思灵不回答,只是用手去无助地推他胸膛。
野猪把肉棒从肉壶里抽出来,“噗—— !”
两个紧紧贴合的密闭肉器分开产生的空气压力,让岑思灵十分尴尬。
自己的那里与这个男人的粗大器物竟然贴连的那么紧密?
野猪把射满的套子拔掉,颇为满意地看了一眼射出量,然后打了个死结,在岑思灵脸上晃了一下,“瞧,射给你那么多子孙根。可惜浪费在套子里了,下会让俺射进去,给俺生个大胖儿子怎么样?”
野猪故意调笑,把用过的套子丢到床下。
这一次激烈的性交,岑思灵也确定了野猪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男人射精后的味道,是荷尔蒙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来吧,热身结束,这一发保你更爽。”
岑思灵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大肉棒居然还是昂首挺立,没有半点折了威风。
“你……你怎么……”
“呵呵,遇到俺这种金枪不倒的男人,知道了性福了吧”“不要啊,你怎么还可以……”“老子最高记录曾经3小时内连射6发,遇到你这种极品长腿嫩妞,小屄又紧又会吸人,看今晚能不能破纪录。今晚感觉大勇,状态正猛。”
“求求你放过我吧……”连射6次……
什么鬼啊。
这还是人吗,为什么和唐明坚完全不一样?
“呵呵,说了要肏服你。当老子说笑呢。”
“那你……重新带套啊……”岑思灵看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蠢蠢欲动,要卷土重来,花容失色。
“又要老子带套?那你给老子什么好处?刚才想亲你都不肯。”岑思灵闻言又吓得用手捂住嘴。
“你已经毁掉了我,你已经得逞了,放过我吧……叔叔。”
“叔叔?我操,你别扫兴啊。”
虽然年纪上这么叫完全合适,朱猛迅的儿子比岑思灵才小几岁,但是在床上朱猛迅可不爱听女人叫这个称谓,除非叫爸爸。
“这样吧,你叫声好听的,俺就带套肏你。不然这回就裸屌生插内射你了哦。”野猪扳正她的双腿,作势就要重新插入。
“好叔叔,好叔叔!”
“还叔叔呢!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叫明扬哥吗,叫俺野猪哥。快点!”
“……野猪哥。”
“这还差不多。”
野猪满意地又拆开一个蓝色套套,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的肉棒套上。
他把狰狞的大杀器抵住少女穴口,磨了磨,“你这个宝贝穴,真是让男人舍不得出来,急不可耐再要进去。”
“休息……休息一下吧……厄啊!”
岑思灵的话还没说完,野猪已经果断把大肉棒重新刺了进去。
有了前一炮的试炼,岑思灵的性唤起还没结束,所以小穴内的温度和湿度都正好适宜抽插,不需要做什么前戏。
野猪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嘴上也不闲着,“真是越来越好插了,小妮子,你也知道自己每一秒都在变骚了吧。放下牌坊,别装了,尽情享受性爱吧。”
岑思灵哀怨着无法回嘴,她并不这么想,她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那里在源源不断地出爱汁,配合着那个男人不停插入拔出淫弄自己。
野猪那可太生猛了,这一回开始就是猛插,一通抱身蛤蟆式猛肏,肏得岑思灵开始出汗,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你慢一点啊……厄啊……厄啊……”
“忘了怎么称呼我了?”
“厄啊……厄……野猪哥……慢一点……厄……”“慢不了!”野猪粗暴地回绝,反而还加快了速度。
他把岑思灵的身体侧翻,抬起她一条腿,侧着身子突入她。
“这个姿势喜欢吗,从后入都能深一点。”
岑思灵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像小狗撒尿一样抬着一条腿,她想说不喜欢,可是又觉得确实被插入的更深了,感觉更加奇怪了。
只能生生收口,就算是被强迫着做爱,她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人就是那么容易欺骗自己,美化自己。
“不回答?那我知道了,你喜欢这个姿势是吧。嘻嘻,了解!”
两人在床上都侧过身体,野猪在少女侧后方急速摆动腰臀,两人结合部的那根肉棒几乎看不见可,只在他偶尔全根抽出时会露出黝黑的棒身。
一只手抬腿,野猪的另一只手按住岑思灵的小腹,固定身位,方便高速抽插,只在空闲时上摸,揉弄岑思灵饱满的乳肉和翘立的乳头。
而岑思灵的两条长腿一上一下,像是一对钳子夹住了野猪粗壮的双腿,她也在无意识中反向固定了身位,方便男人快速奸淫自己。
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
可见在性快感面前,人往往都是这样浅薄又直白。
高速抽插没一会儿,岑思灵的叫声又逐渐高亢起来。
“啊、啊、慢一点,野猪哥,缓一缓……又要来了啊……啊……”“操,又要高潮了?你还真会享受呢。”
肏到动情处,野猪鼻腔里发出哼哼的类似猪叫声,配合少女春意无限的叫床声,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官搭配。
若有人能亲眼目睹床上这一幕:雪白无垢的长腿美少女被一个矮胖粗鲁的黑黄中年男人疯狂输出,被肏到花枝乱颤,意识模糊,一定会很震惊这猪嚼牡丹的反差感。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