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高荷夏又与“邹明扬”单独玩了几次《遥远的星落》,一种久违的,怅然若失的感觉悄悄在她心头滋生。
这种感觉她只在少女时期体验过,那是朦胧的,青涩的,爱情前奏。
高荷夏虽然从小就是美女,做直播之后更是接触到舔狗无数,但她的爱情经历其实极其有限。
除开少女时代那些无疾而终的暗恋与小暧昧,她就大学有过一个人渣男友,坑她入了直播圈。
然后就是与邹志邦相识、恋爱了一年,可惜两人结婚没三个月,她的新婚老公就坠机死于非命。
邹家上下都觉得是这个妖艳扫帚星克死了他们的大少爷,连高荷夏自己心里有时也这么想。
因为父亲贪污坐牢,母亲另有新欢,分崩离析的原生家庭把她塑造成一个骨子里自卑,缺乏自信的姑娘,哪怕长得再漂亮,她也没有安全感,更缺爱。
伦理道德上高荷夏认为不能与小叔子邹明扬有任何关系。
现实常态也不会发生,因为邹明扬有自己漂亮的律师女友,跟不必说邹家那些“三姑六婆”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如果她们发现高荷夏竟敢再次妄图染指邹明扬这棵邹家独苗,一定会把她浸猪笼的。
外人会怎么看她这个女人,克死了邹家大少爷,又开始蛊惑邹家二少爷?
归根到底还是贪图邹家的巨额财产吧。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邹明扬和岑思灵他们两个虽然善良,但恐怕也会这么看她,瞧不起她的。
然而,人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女人更是一辈子跟着感觉走,哪怕理性上有再多防备,再多思量,也敌不过感性上的一时冲动。
高荷夏已经寂寞了太久,自从那一次她骑在“邹明扬”肩头,发情湿润之后,每个夜晚她都会想起那一刻,随之而来的情欲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让她不得不自己排遣这份空虚。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女人的空虚,谁空谁知道。
灵脉之女的需求更是远超寻常女性。
就好比高荷夏心里确定邹明扬不会喜欢上自己,可当两人一起玩游戏时,他的虚拟人物向自己投来炙热的目光,有时再打出几句有点撩拨的话语,总能让她心头小鹿乱撞,小脸泛红。
有一次,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一次两人靠的很近,邹明扬的虚拟人形似乎对着她勃起了。
“难道他真的也对自己有意思么?”
高荷夏暗暗埋怨自己道行太浅,耳根子软,随便被个男人撩几下就忍不住去想他。
可是“邹明扬或许也在喜欢着自己”这种想法一在脑海中出现,就挥之不去。
每念及此高荷夏先是耳根发烫,随后小腹下方又是一股热浪升起,全身竟微微颤抖起来。
在一个女人最漂亮最巅峰的年纪,她却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做爱了。
难道作为邹家媳妇,这辈子就注定没有性生活了么?
邹家人把她半囚禁在山庄里,肯定是这样恶毒地希望着。
在网络上,男人们流传着一个说法:每个朝思暮想的女神身后都有一个干她干到想吐的男人。
这句话在高荷夏身上是不成立的,女神她肯定算,但目前还真没男人。
至少暂时不成立。
说实话,男人要干高荷夏这种级别的女人干到想吐,还是需要比较久的时间。
看看她惊为天人的五官和从小练舞练出苗条紧致的身材,还有天生的傲然资本——高荷夏的胸与臀都是完美的存在,多一分则显肥腻,少一分则嫌干瘪,腿虽然没有岑思灵的长,但也一样白皙笔直细长且有肉感。
她的身材刚刚好,绝对是最多男人钟意的款式,也是诸多“肉搏行家”所说的,这种身形体态是肏起来最舒服的类型。
高荷夏的中指滑过细缝,慢慢向内在潮湿地带探索,她闭着眼,想象这是男人的火热肉棒正在刺透自己的花蕊。
抱住自己的宽厚雄性身躯,一会是丈夫邹志邦的形象,一会是小叔邹明扬的形象。
他们俩兄弟身形差不多,相貌也有六七分相似。
邹明扬就像是邹志邦的plus版本,更年轻,更英俊,更聪明。
甚至还有一小会,那个假想的雄性竟然还会长着她继父的脸孔操弄着自己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再激烈一些吧。
高荷夏多加了一根无名指加强自我慰藉的力量。
远远不够,女人纤细的手指怎么比得上男人那根如意快活棒?
女人的力气也无法与雄性生物的粗鲁蛮力相提并论。
按理说一个大美女到了25岁的年纪,她经历过的男人应该不在少数,因为美女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多了。
满世界的雄性强者都会争夺她占有她。
但高荷夏的性经历却很有限,且这些经历使得她的性格有着大比例保守自卑的成分。
她大学时期的那个初恋男友,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男人是个校外文艺青年,会画画,宣称自己办过画展,为人轻浮虚伪,利益至上,贪恋美色却是个银样镴枪头。
高荷夏大三时被这个男人花言巧语,连蒙带骗拖去开房,结果在床上只能草草了事,没给女方带去任何快乐,自己享受到的也不多。
虽说是祖上积了德,喝到了头汤,也顶多是牛嚼牡丹。
对于这个男人,即便是现在的困境,高荷夏也毫不怀念他。
也只有和已故丈夫的一次做爱中,高荷夏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只可惜丈夫走的太早。
邹志邦生前醉心工作,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看重,他在这方面还有点笨拙,还没有开发出应有的才能。
夫妻之间性行为也只有寥寥数次。
就凭着对那一次的快乐追忆,这两年被高荷夏时常用来取材回忆。
如果丈夫没死,他们现在一定很美满幸福。
要说别的性经历,那就是母亲夏某某离婚改嫁后,继父对她的性骚扰,甚至是强奸未遂了。
记得第一次是在高荷夏高一时,也就是差不多现在岑思灵的年纪。
高荷夏是13岁时进入继父黄富仁的家。
因为母亲生得美貌,做人也比较实际,前后找的两任丈夫都是手里有实权的男人。
黄富仁是C城某地方银行的分行行长,也是二婚,那年39岁,有一个5岁的儿子被判给了前妻。
起初都挺好的,继父对高荷夏这个漂亮的新女儿很不错,常会买衣服和零食给她,带她出去玩,说话风趣幽默,很有亲和力与长者的智慧,多少弥补了她失去父亲关怀后的失落。
可是随着自己进入青春期开始生长发育,高荷夏渐渐感觉继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变了,甚至连带他对母亲的态度也没有刚结婚那会亲切体贴,言语中不时流露出二婚带娃的女人根本不值钱,而自己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走到哪儿都是钻石王老五。
他们婚姻的七年之痒来得稍微快了些。
高荷夏的胸部在初三就已经发育的很大,需要买大码文胸。
在她这个年纪过分夸张的胸部反而是一种负担,会被同学嘲笑,那时的小男生还不懂什么是宝贝,而小女生们则早早就开启了嫉妒技能。
更关键是高荷夏从小就练舞,她亲生父亲说会跳舞的姑娘拥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体态好,女人味足,对女孩一生帮助很大。
所以很小就送她去练舞,她父亲的话是有道理的,舞蹈的确造就了高荷夏如今的女神形态,外在的。
高荷夏酷爱舞蹈,她的人生愿望就是成为一名舞蹈家。
可是胸部变大,阻碍了她的舞蹈事业发展。
高荷夏的舞蹈老师就多次暗示这种丰腴的身材没办法成为职业舞者,跳现代舞不好看,也太色情了,只能作为业余爱好。
当然了,那时直播行业还没有兴起,舞蹈老师的思维没有被开拓,不懂高荷夏真正的天赋点适合干什么。
而且父亲坐牢,母亲改嫁后,母女俩的经济开支完全依靠继父黄富仁。
高荷夏找专业的舞蹈老师练舞,每年舞蹈学费就得大几万。
虽说这点钱以黄富仁收入来说也不多,但毕竟不是必要的生活支出,要花别人的钱,就得看别人的脸色。
那时母亲和黄富仁关系已经不太好了,不愿意开这个口要钱,反正她也不在乎女儿的志向和心愿,是否继续跳舞她根本无所谓的。
她在乎的是女儿快点考上大学快点毕业,凭着长相和这身材快些钓个有钱公子哥嫁了,有别的渠道搞钱,她才能摆脱看黄富仁脸色的日子。
后来高荷夏超额完成了母亲的期待,居然嫁给了邹志邦。
只是没想到,母亲还没在黄富仁面前显摆几天,就发生了澳洲的事故。
女儿被邹家打入冷宫,黄富仁完成反杀,两人之间彻底说开了,此后黄富仁把外面情人带回家,母亲也只能忍着,年老色衰,如若再离婚,她也无法找到更好的了。
初中时高荷夏自己向继父请求想继续练舞,甚至表示练舞的学费等她工作后会还给他。
黄富仁摸摸高荷夏愈发精致有女人味的小俏脸,呵呵笑着,“想练就继续练吧,这点钱爸爸出,不过以后要记得爸爸的好哦。”
进入高中后,高荷夏开始觉得自己摆放内衣的抽屉老是会乱,有时洗干净的衣物放进去明明叠得好好的,下次再打开却变得凌乱。
房间是她单独住的,抽屉也是内衣专用抽屉,按理说就算妈妈进她房间找东西也不会翻这里。
经历了几次怀疑过后,高荷夏终于确信自己的内衣抽屉有人动过,在此基础上,她想起这段时间里少了2条内裤,一件内衣。
再联想到近来黄富仁假装关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高频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是爸爸动了抽屉,拿走了自己的内衣?
这种念头瞬间就毁掉了高荷夏进入新家庭慢慢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那一天高荷夏永远也不会忘记。
16岁夏天的周末清晨。
母亲与老姐妹们打麻将彻夜未归。
继父黄富仁在外面应酬到凌晨才回家睡下,一觉睡醒,撒泡尿,口渴想出来喝杯水。
黄富仁经过高荷夏的卧室时,沉积已久的躁动突然涌将上来。
自己这个老实乖巧的女儿是越来越出挑,有点他妈的女明星的样子了,想着与其进入高中被其他小屁孩拐走白吃了,还不如自己先爽爽。
黄富仁扭了扭门把手,卧室里面反锁了。
他回房取来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高荷夏正在床上熟睡,因为快要进入最炎热的夏天,只在小肚子上盖着薄凉被,棉质运动短裤下长腿立即吸引住黄富仁的目光。
继父的肉棒生生顶了起来。
黄富仁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起她滑嫩的小腿肌肤。
他没有任何负罪感,又不是亲生女儿。
隋炀帝就说过:女人嘛,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
那黄富仁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雄性强者,难道生活享受还不如一千多年前的封建皇帝?
黄富仁的手摸到高荷夏的大腿上,天天和这个性感小尤物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只是偷女儿的内衣裤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日渐旺盛的淫欲。
这个女儿应该比她妈年轻全盛时期还要美,更何况自己得到她妈时已是徐娘半老,不知几手残货了。
眼前这个嫩雏可是如假包换的第一手新鲜资料。
更远比他在外面包养过的几个女人漂亮。
如果能把她弄成自己的小情人,咂咂,玩到她30岁,自己也要快60岁了,到时肯定肏爽了肏够了,差不多也该封枪了。
玩过这种女人,这一世不枉做个男人,长着一根鸡巴。
女儿本就是父亲的前世情人,那继女和继父就继续做现世情人,逻辑上很通顺吧,呵呵呵。
被阵阵抚弄后高荷夏醒来睁开眼,发现黄富仁就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正插进自己短裤下,揉摸自己的屁股肉。
“爸爸!你做什么啊!”
高荷夏几乎是跳着坐起来,用薄被挡住身体。
“你说我做什么?你们母女吃我的穿我的,我想要时你妈就得乖乖叉开腿给我玩,如今你也一样。这个社会只讲等价交换,不玩虚头巴脑的东西。”
高荷夏想不到这种话能从一个父亲口中说出来。
这个黄富仁,够黄,够富,唯独一点仁德都没有。
“不行,你出去!你出去啊!”
面对黄富仁逼近的身体,高荷夏双腿乱蹬,她自幼练舞,腿上还是很有力道的,黄富仁被踢到几下,很有点疼。
他毕竟是行长,走智谋路线起家的人生,不可能随便就冒强奸女儿的风险,就算事后能摆平不吃官司,也得沾一身腥,影响仕途。
黄富仁拉住她的两只脚,但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
“我的小乖乖,听爸爸话,爸爸就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