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离夏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离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
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
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离夏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离夏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
他弯腰抱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
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
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惹得离夏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
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离夏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离夏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
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离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
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
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
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离夏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
离夏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
“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离夏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
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离夏主动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
那柔软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
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
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
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烟枪要喷了要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
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
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
哀婉缠绵中,离夏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老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
离夏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
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离夏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
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
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
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
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服死啦”。
离夏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
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
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2点25分。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
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