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形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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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喜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建建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宗建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老总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魏喜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魏喜的心理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夏夏啊~,让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夏夏啊~,电话啊~~”魏喜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

离夏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魏喜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哦~~,这么大劲啊,恩~~”离夏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黄鹂鸟般柔美动人

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坏笑的表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的魏喜。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宗建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应该是儿子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

离夏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不是浇地去了吗,”宗建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离夏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魏宗建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嘛”离夏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

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宗建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宗建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

“哎呀怎么尿了,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离夏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魏宗建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离夏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着小孙子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伐挞着离夏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离夏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子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离夏挂断了电话,见状,魏喜大睁着双眼,对着离夏半张的小嘴,把孩子的鸡鸡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孙子,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好妈妈”魏喜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子,激动中,把小孙子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顺势把小孙子的鸡鸡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子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魏喜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离夏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一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呜~~”离夏的嘴里含着儿子的小鸡鸡,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魏喜依旧抱着小孙子,他冲着离夏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离夏放脱了儿子的小鸡鸡,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魏喜看着离夏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魏喜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离夏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离夏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魏喜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子的腰,把他的鸡鸡送到离夏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块修欢喜禅啊”

离夏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诚诚的鸡鸡,不成想,儿子尿过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两张嘴儿被堵上,离夏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魏喜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魏喜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离夏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听到离夏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离夏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离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不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魏喜一边低吼着“诚诚,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魏喜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离夏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离夏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离夏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烈,还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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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喜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魏喜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魏喜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魏喜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离夏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魏喜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魏喜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离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