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解道:“你也不老实啊!若是为国为民,就得像朱武那个老匹夫说的那样打,你、我朱武、郝连心战,并称帝国四大智囊,朱武倒是真为了国事,明知大皇帝不喜欢赵家,还提议用赵家子孙,窥一斑而知全豹,难怪做不上大官。你个老匹夫,十足的谗腻小人,照你的打法,倒是合大皇帝心意,可是有那样打仗的吗?得--!我们回去后,立即收拾细软,悄悄的叫家将护送到汉阳城等候。”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宫墙拐角钻出一人,揪住两人道:“你们两个老匹夫,只顾自家的安危,见机不对就想金蝉脱壳走人,那我呢?我怎么办!若是不带上我!我立即就去禀告大皇帝!”
两人大惊,定睛一看,却是郝连心战,不由嘘了一口气道:“你个老鬼!想吓死人么?想脱身?这有何难,回去就说中中风发作了,要家人告病,悄悄收拾停当,在汉阳等我们不就行了!”
郝连心战笑道:“这还差不多!只是江南空虚,要有大军同去,做个资本就好了!”
张汤笑道:“无妨!我和陈登是老相熟,此次定会路过他的防地,到时再说动他不迟!”
郝连心战道:“陈赏那边,也欠我的情,想当年,他为贱妾所出,年方二十,还没有正经事做,托我在大皇帝面前进言,才让他捞了兵器集团老总之职,此次我也定会游说他,悄悄的把重要的兵工厂,秘密转移到江南大后方,把带不走的东西全毁了,也免得便宜了兽族!”
郭解道:“还有陈国的十九兵团,我也有把握说的动,打来时,陈登、陈国又不是傻子,我们教他们虚晃一枪,应个故事后,就向南败退,寻机渡江不就行了!算起日子来,等我们到汉阳时,说不定兽兵已经破了京畿了!”
张汤道:“不会吧!要走这么久?”
郭解道:“快不得,若是快了,还没到汉阳,就给大皇帝派人拿了去,所有的时机,一定要算好才行!这事你就听我的吧!准没错!”
陈赞和吴登科坐在一部车子中,陈赞对吴登科道:“我说兄弟耶!我觉得应该立即把你的老婆马莹菲拿住,别叫她抓住我们的什么人,把赵承禹被剌、兽族入关的真相抖出来,被大泽百姓知道,我们陈、吴两家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于马莹菲的神通,吴登科向来没底,更何况与马家结亲,也只不过是为了骗马老头上当,根本无丝豪感情可言,现在马家已无利用价值,他又是个天腌,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没兴趣。
闻言点头道:“好!我立即叫南天那边的人去办,就地斩草除根!”
陈赞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吴登科面无表情的道:“大事为重,一个女人,值得什么?”
再说南天城中,当日水临枫叫李菱儿快走,李菱儿初入社会,并没有在意,不知道政治斗争的可怕,也就是十分钟后,忽然来了大批的军队,遣散了围观的百姓,为首一人指着李菱儿等人,高喝道:“与我拿下这些人!”
李菱儿抗声道:“我们是正当传教!你们是什么人!不能这样无法无天!”
那名军官道:“我是岳家军前锋团中校团长艾名扬,奉少帅令,缉拿你们,乖乖的随我们回去,不要逼着我动手!”
四周人群见到军队开了过来,不等当兵的动手驱赶,早就一哄散了,艾名扬并不理会那些平头百姓,由他们散后,才过来和李菱儿打交道。
李菱儿高声道:“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心存慈悲,只有真心贩依我教,才能渡过天劫,你们这些凡人,竟敢亵渎神灵,真是胆大包天!”
艾名扬笑道:“有话不要和我说!乖乖的跟我上车,去少帅面前解释!”
李菱儿道:“不行!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艾名扬脸色一沉,向后就退,同时喝道:“动手!少帅吩咐了,要活的!”
艾名扬出身崂山道派,怎会不知道道法玄妙,为人又极为小心,可不想大意着了面前这个戴着面具女人的道,既带了大批的士兵出来,送死的事,自然叫这些当兵的去做。
后面当兵的就不知厉害了,大泽历年来又四处散播无神论,大部分的大泽百姓,几乎都不知道道法的厉害,听到长官下令,发了一声喊,一拥而上,就去拿李菱儿。
李菱儿小嘴一披,鬼面具后冷笑道:“找死!”
双手一翻,两道道符燃化处,幻现出两条青龙来,长呤一声,穿过众军士身体,顿时血肉横飞,几十个当兵的立时命丧当场。
艾名扬怒叫道:“你这个妖女!妖言惑众,杀官拒捕,今天休想走脱!”
他本出身道门,知道道法神奇,更是将身形隐在众士兵后面,大喝道:“快把童子尿射上去,把龙给我打下来!”
李菱儿笑道:“擅拿天使,抵毁圣教,当兵的,你们已经触犯了天条,童子尿只能破邪物,龙是邪物吗?无知--!”
两条青龙全不理会射向他们的童子尿,头一回,又有几十个当兵的毙命,忽然有人变着嗓子道:“快用冲锋枪攒射,那是道龙,只能幻出来五、六分钟,她灵力有限,短期内再祭不出更多的龙来,不必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