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丽菁就是不肯服水临枫,虽被扣住双手,系上狗项圈,仍是乱踢乱蹬,直挣的姻体上环扣直响,水临枫在项府好心碰了个冷屁股,心中不爽,就在大路边,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姻体上,狠狠的的抽了她几个屁股道:“你看你,B上都有我的专用记号,还敢乱踢!”
柳丽菁咬着个口球,怒目相视,水临枫也不怕她喊,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道:“想说什么?说--!”
柳丽菁披着小嘴嘲笑道:“你这个狗一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我作牝兽?想来是一分钱不花的收了我!呸--!我给你一百万,你还我自由!”
水临枫笑道:“你拿了石俊杰三百万,卖了自己,再给我一百万赎身,美的你!告诉你!你个小三八我要定了,要想脱身,你做梦吧!若是不服,老子立即把你拉到汇海路,叫人、畜当街插你!”
柳丽菁破口大骂,耍赖躺在地上不走了,水临枫大笑起来,过去抓住她的如云秀发,把她拎站了起来,见她还在乱踢,顺手“辟啪巴拉”的抽了几个耳光,仍用口球塞住了她的小嘴,扔在后座上。
心里惦记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双桃,也不急着回凤栖阁找马莹菲了,开车直往新华书店,买了一份最新的南天市地图,找到了目标,开着吉普车,直往祖堂山而去。
出发时,正是下午一点多钟,水临枫心情郁闷,车子开的飞快,下午三点,已经找到地头,所谓三百多亩的庄园,只不过是一片新收的山脚空地,斜对着主峰,位于东面的稍矮的山岭和主峰之间,地势不阴不阳,四周草草的围了一圈低矮的砖围,算是院墙,不远处还散布着数座荒坟。
幸好是越野吉普,若是一般的轿车,还真开不上来,水临枫用天狼眼细望,发现这祖堂山主峰竟是一处龙脉,只是龙脉并不在项景瑜给自己的砖围院墙内,还要向西南偏上二里有余,主峰之下才是龙脉的灵眼。
“心语传声”呼唤双桃,不一会儿,在砖墙内的几间简易破屋内,跑出了双桃绝丽的身影,知道是主人回来了,老远就高兴的大叫。
水临枫跳下车来,一手搂住一个,左右亲了亲道:“小乖乖!你们在这种鬼地方是怎么过的?”
桃花骚笑道:“主人!我们过的可快活了!项家送来了许多日常用品,笑笑自会烧煮各种吃食,我们每日吃饱了饭就修武修道看风景,等候主人回来!主人!这里的风景可好了,就是太荒凉了些!”
芳芳和笑笑两个女奴也过来了,芳芳大喜道:“主人!幸亏您回来了,若是再过几日不归,我们以后就没法过了!”
水临枫知道双桃虽极是聪明,但却是天真无邪,哪知人间艰辛,至所以急急的寻来,就怕她们四个日子过不下去,拍拍芳芳和笑笑的香肩道:“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不在时,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双桃!”
笑笑道:“有主人这句话,也不枉笑笑跟着您了!这里没有通电,也没有接自来水,山下人家离的又远,其实只是每日用些山泉水,煮些方便面给双桃吃,两个哭闹时,也只得用些膨化食品哄她们开开心!”
芳芳脸一红,没有说话,水临枫问:“怎么了?”
笑笑也不隐瞒,如实说道:“芳芳被项家发放时,是不肯来的,她和我都知道主人你并不是皇贵,怕以后生活没有着落,老项福答应她,等主人回来时,若是主人同意,可以让她再回项家!”
水临枫闻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芳芳半晌,点头道:“很好!既是如此!我已经回来了!笑笑你很是忠心,自此之后,就做我的侍妾吧!专事帮我管理饮食起居,你手下可有一大堆厨子下人哩!”
水临枫说的不错,金鼎中有白案、红案、洗菜人等上百,还有百十名洗衣、美容、美发、营养等等专业技工,侍候着刀锋部队和美奴牝兽的一切大小事务,一直以来,都没有可靠的人专门管理。
大、小箫兽虽不善此道,但千灵百巧,勉强代管,其她诸如徐莹、张兰、李玉就更管不好了,白羽妖翎李小冉、青衫妖娥孙紫涵,叫她们杀人放火,上床吹箫自是没话说,可是要她们掌管日常起居事务,哪里能够胜任!
笑笑跪下道:“谢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不当心我在骗你?”
笑笑道:“笑笑虽不幸身为奴婢,但自信还识得英雄,愿意永世跟着主人,就算只有笑笑一人,也会安排好主人的各项日常生活需要!但有一事,求主人成全!”
水临枫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妾,牝畜下人面前算是半个主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笑笑道:“我家本来也是个官宦之家,小女子因父之故,被发往通奴院时,正在读大学二年级,家父性情耿直,得罪了权贵,小女子也因此获罪,记得小女子也有姓名的,没获罪时,名叫孙瑶,说起来大小也是市长的女儿……”
说起往事,笑笑语声悲切,难以再续,水临枫已知其意,拉起她来,笑道:“你是说让我以后叫你孙瑶,而不是叫你的奴名笑笑?”
孙瑶道:“真是如此!瑶奴感激不尽!”
芳芳和笑笑两个婢女都生的貌美如花,体态阿娜,但两人比起来,水临枫更喜欢芳芳,芳芳不唯善媚,屁眼也舔的极好,笑笑,也就是孙瑶和她比起来,就差远了,平时不会讨好水临枫,嘴巴也笨,虽做的一手好吃食,但一直没让水临枫看好,以前在项家时,水临枫喜欢把大小事都交给芳芳去做,现在想起来,孙瑶一直不言不语的默默做事,其实为水临枫付出的更多。
这就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芳芳因为舔的一嘴好屁眼,才被老项福买到项家来,侍候男人的屁眼,虽名为人人可日的低级牝兽,实则只专门侍候老项福一人,和老项福的私交,尢如妻妾一般,自是有话好说,老项福答应她可以回去,也是有把握的、情有可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