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荣怒道:“再筹资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次大赛,我们陈家私人输去上百个亿,边关又在打战,近日来被劫去的物资宝物,价值无数,各地政府的官吏薪水又一加再加,遍地盗贼,国内军费又自吃紧,各级军官的花费更是不能减少,民间已经不堪重负,再筹资金,你想逼反天下百姓吗?”
姬文华道:“目前国库吃紧,不在民间再征税收,今年都难过!我也没办法,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我家也输了个净光哟!都怪你家的陈步雷不争气!哼--!”
陈赞拍桌子怒道:“放屁!步雷已经死了!有种叫你家的子孙上啊!”
姬文华反唇相讥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你家的步雷会死?笑话--!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女人哩!死的是谍讯司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
陈国荣道:“够了!都别吵了!姬老说的对,唯今之计,还是要想办法筹钱啊!”
陈国荣的胞弟陈国涛道:“我说哥啊!不如你的大寿就别做了!再招安那些土匪,弄个将军之类的官给他们兄弟五个做做,不就得了!”
陈国荣道:“放屁!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一直不说话的帝国第一智囊张汤这时开口了,说道:“大皇帝陛下,其实帝国也不是没钱,只是有些人不肯拿出来罢了!”
陈国荣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张汤道:“东南各地,听说以项家为首,许多皇贵皆富可敌国,依以往的惯例,许多行业对他们都是免税,具下官所知,这些皇贵不唯经营正当行业,还私下经营可获暴利的各种走私生意,小到毒品,大到军舰,他们什么都敢弄!不仅如此,还把帝国明令规定由吴家经营的娱乐业,纳入自己的经营项目,大江以南,除南通奴院外,根本就没有吴家经营的娱乐产业。吴家的各种娱乐场所中的牝畜,也不如项、石、罗等东南诸家,主要是美兽来源上,吴家的主要是五大牢城的美畜,却不知产自东南等地的绝色美畜,绝大部分在没到五大牢城之前,已经被东南皇贵弄走。听说这次大赛,仅是项景瑜一家,就赢了上千亿的彩注,他项家的各种产业又遍布全球,只要他肯拨一根毛,目前的经济问题就解决了。以往谍讯司也想到这层,派人过去图谋,听说是铩羽而归,我们可再想办法,让以项家为首的东南皇贵,分一杯羹给我们北方皇贵和中央政府!”
吴登科道:“张老是想收皇贵的税?”
姬文华道:“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
陈赞道:“你个老鬼!肯定已有成算,快说出来听听!”
大泽自古以来,就是北人南养,北方几乎无经济可言,陈家、吴家、赵家、唐家、马家虽手头有权有兵,但并不创造利润,数百万兵的精兵、上千万的官吏,吃的全是大泽的税收。
姬家虽说是历代执掌财政,但所经营者,都是所谓的政府工程,全是用国家的税收,以搞基建为名,私自为家族捞好处,也没能奈创造利润。
南方的众皇贵,早就恨不能把北方的累赘全甩掉,轻装上阵,独立出去,无奈北方虽无本事搞生产,但兵多将广,东南若有异动,就立即以大兵压境,若是被东南皇贵甩了,陈、吴、唐、赵等各家的兵卒将校、文武官员吃什么啊?
所以北方诸家,内部虽有严重分歧,但对待南方的态度是一致的,就是宁死也不会让东南独立,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兵力战将,武器装备,皆远不如北方,南人又不如北人善战,所以说南人是虽有贼心,但却无贼胆分立出去。
张汤笑道:“一下子征皇贵的税,岂不引得东南大乱?诸位!你们是如何吃蟹的?”
陈赞道:“快说快说!憋死人了!”
张汤道:“几年前,姬相曾私下和下官谈起,说是东南诸省,公司破产的厉害,税收大减,农户也不肯种地,只能用以往国库的钱粮填补各家和政府的各级官吏。当时下官就觉得奇怪,我大泽承平日久,虽有战乱,但都在西北方等地,规模也不大,怎么会影响到江南?
我问姬相,是不是对江南等地加了重税?姬相云:没有!
回去后,下官立即着久居东南的下属去查,原来许多公司都归到项景瑜的旗下,成为他家的子公司,以前所交赋税,都变成了项家的财产,当然,没有交给国家的多,只有相当于十分之一的国税而已!
岳家虽明里没有参与,但私低下,通过各种渠道,也获利不少!
若是叫这些东南的民营商户,把以往的税收补齐,就可解了目前的经济困境,可能还尤有余额。
对于东南皇贵经营的毒、赌、黄和军火生意也要严查,高利润的娱乐业、房地产业、通信业等等,也要全部收归吴氏、姬氏旗下,外人不得插手。另外,对于全国的黄金、珠宝、钻石、古董、玉石、烟草、酿酒等行业,下官建议,由陈家派人专门掌管,统一价格,统一开采、生产、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