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老者不停的在旁边出言指点,水临枫听来听去,都不太高明,忍不住出言笑道:“兀那老头!你是怎么教徒弟的,若是依你胡乱的教法,那美女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惊得一老一少全跳了起来,那老者道:“什么人!敢在此地刮噪!”
屋中听到老者的呼喝,立即跑出来两男一女,两名男子一个是中年人,一个是个俊美的少年,那女的却是个中年美妇,手中俱拿着长剑。
水临枫笑道:“不必这么紧张吧?”
那中年人道:“你是谁?怎么会跑到我家来?”
那少年人却道:“水临枫!你怎么会跑到我家来!”
水临枫大惊,定睛一看,原来那俊美的少年却是南大同校不同班的校友,也在一起踢过几回足球,彼此还都认识,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薛岳你个小王八羔子,都怪项燕,也不和我说清楚,只说薛家的老头生有一子一女,直接说起你薛岳来,我也用不着鬼头鬼脑的从后门进来。”
那中年人仰头看着高踞檐角的水临枫,想要发怒,却又有所顾忌,薛岳却笑道:“水大傻子!你不在学校好好呆着,死到我家来干什么?有什么话下来再说,踩坏了我家屋顶,我定饶不了你!”
水临枫一个倒翻,身体象不受地球引力似的,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却是唐露常用的“乳燕窗帘”身形一闪,在薛岳面前站定,笑道:“项大哥说你家有麻烦事,要我过来帮忙,早说是你,我就明正言顺的以拜访同学的借口,从大门进来了!”
那老者见水临枫诺大个个子,身法却是轻灵无比,不由叫了一声“好!”
问道:“孙儿!他是谁?”
薛岳道:“他是我的同校不同班的同学,人送外号南大傻子水临枫!”
水临枫道:“就说我叫水临枫得了!哪还有地么多写冠词!”
那老头正是薛家的薛科,人老成精之人,闻言含笑道:“既是项爵主派你来帮助我家,不会就你一人吧!”
水临枫笑道:“一群残废而已,我一个还不够吗?”
薛岳道:“水临枫你一个人来顶什么事?看来在大泽没人敢帮我们家了!”
薛武叹道:“项景瑜那小子真是,我以为他既要帮我,定会叫项燕,带大队的高手前来,想不到就你一个,水临枫--!说实话,我还真没听过!项爵主的好意,薛某心领了,你还是回去吧!”
水临枫也不生气,笑道:“我就在后院,有事大声喊,我想我能听见的!”
后面薛老太婆也出来了,和儿媳岳梅英手牵手的站着,一家六口俱默不作声,半晌,岳梅英方才叹气道:“连岳家都不敢得罪谍讯司,何况项家只是和我们在生意上有来往,不帮我们也是正常!可是项兄弟不该这样敷衍我们!”
薛岳也道:“水临枫!没听说你在项家跑腿啊!再说一个学校的同学,你有什么能奈,我还不知道?项景瑜让你来,济得什么事?还好你聪明,一来就躲在后院,你个傻子,你知道我家会出什么事吗?哼--!”
水临枫笑道:“我也是在青徐城办事,顺便来你家参观参观,既是现在没事,我就先回后院了!再见!”
那个身穿白衣白靴的小美女忽然冷声道:“你给我站住!”
水临枫在后院,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要急着做,头也不回的想纵身上跃,那小姑娘急了,左手中的短戟夹着心怵的闷声,追在后背心就剌。
薛武急道:“芳儿不可伤人!”
迟了!水临枫本跃下时,本就站的离薛芳不远,薛芳又是心情郁闷,出手时并没有想到轻重,眼看那戟就要贴着水临枫的后背心扎进去。
却忽然眼前一花,水临枫已经跃到一丈多高的墙头上,笑道:“小姑娘!这个玩笑开不得,会死人的!薛岳!没事好好管管你家妹妹!这样的扎手扎脚,当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薛芳恨道:“哥哥!以后不准和这个痞子来往!满嘴的胡言乱语!”
薛科却笑道:“小哥儿!若是有事,怎么联系你呀!”
水临枫边在屋顶急走,边道:“薛岳不是有我的手机号码吗?直接打我手机吧!在你家问题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声音渐渐远去,薛岳道:“爷爷!想不我这个平时傻乎乎的同学,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薛芳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就算身手再好也没用,那个人纠合了上千名的恶毒的残废,还有谍讯司的锦衣卫撑腰,没有大批高手来援,我们一家,是撑不过此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