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道:“我操!什么世道?天下竟然有这种人,还请别人杀妻杀子的道理!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噢!”
项景瑜笑道:“那要看什么妻什么子了,若是换做我,当时宁死也不会答应吴家的婚事,弄个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回家,笑死别人,恶心死自己!”
项燕道:“薛武当年一时软弱,让原本效忠于薛家的家将豪杰,看他不起,所谓大丈夫宁死不屈,更何况吴舜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成婚当日,原本薛家的六猛将一齐不辞而别,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走了不少豪杰,现在为我们家效命的李庆红、王仙舟、李天霞、汤恩灿、顾汉同、薛先图,就是当年薛家六猛之子,江淮一带,我们家的生意,全靠原薛家的旧部撑着,薛家军骁勇善战,不亚于我们项家的九千常胜军,可惜没有个好头领。这次薛老头为保妻儿,是横下心来了,可惜薛家内部人才丧尽,外部这些年来,羞于见人,也没有几家要好的朋友,思来想去,不得以向我们项家、岳两家求援!”
水临枫大笑道:“这次拦斯法拦城出的那个大纰漏,不止一家的人看到云雾中的青蛟和碧螭,那两只大妖精,正是薛猛带去参赛的,各家参赛的选手,都是武道双修之流,又贼精贼精的,非那些呆不拉几的保安和军队可比,见机不对,自然会找地方藏身,不可能被那些凿齿斩尽杀绝的。事后一定会向吴矮子兴师问罪,吴家现在可能自顾都不暇,哪会有空管那个左驼的闲事,那个左驼不来便罢,真是带了一大票残疾人来了,乱枪打死就是!只是尸体不好处理罢了!”
项燕道:“好处理!我自有办法通过一些渠道,把死尸做成冻肉,卖到兽疆换物资,也算是废物利用吧!”
水临枫笑道:“我们把底透给薛武,那个老杆子就没什么怕的了,放开手干就是!”
项燕道:“薛武虽生的高大威猛,内心却是懦弱的很,胆小怕事,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娶了吴舜,和那个恶心的妇人同床共枕,害了自己一辈子!再说,他薛家现在真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得力的人都走光了!剩下的奴仆,哪能济得了事,是真对付不了天残门的那些狠货。”
水临枫笑道:“这事容易,交给我!只是不要把我的底透给薛家就是!”
项景瑜忽然道:“等等!薛老头不是求救项、岳两家吗?岳家怎么说?”
项燕笑道:“岳老头已经不问事了,去的人只好找到岳正阳,岳正阳那个小崽子,主公您认为他有这种气魄,管薛家的事吗?”
水临枫和项景瑜俱大笑起来,岳正阳什么人,大家都清楚的紧,树叶子掉下来都怕砸破自己的头,吴舜背后有吴登科的谍讯司,吴家的后面是陈家的百万大军,就算他和薛家交情不错,遇上这种事,也会犹豫不决,更何况,薛家来人求他,虽许以不少好处,但只是他那个远房堂姐的一封信,岳正阳权衡利害,是不会伸出手来的。
五个人吃罢饭,各行其是,包括徐莹在内的二十九匹漂亮健美的牝马,都集中一个房间,这些牝马,全是项景瑜为参赛时露脸,从精性堂精挑细选的,无一庸色,俱是丰乳肥臀,容妍娇丽,个头还都差不多一般的高,都在175公分以上。
水临枫不敢把她们全收进鱼化龙金鼎,外面一天,是那金鼎里面一年,把没有炼成先天道体的牝马收进去,很快就会变老,当下捻了个决,把大、小箫兽、小蛮、徐莹、张兰、李玉,收入金鼎,吩咐她们勤加修炼。
把余下的牝畜,全收进了红葫芦,两个葫芦里的时间,永远保持停滞不前,天下万物,收进去时什么样,拿出来时还是什么样。
出来找项燕拿车钥匙、地图和枪弹等物,项燕料不到水临枫这样的快,笑道:“临枫!你不带上那些牝畜,就这样一个人走?”
水临枫笑道:“全带上了,一个也没拉下,我开惯了越野吉普,别给我小车,小车我开不惯!枪弹呢?在哪?”
项燕闻言不解,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一只牝兽,在水临枫的催促下,只得和他一起跑到车库中,先挑了一辆性能最好的吉普后,再开到了一个秘密的军火库,项家此时富可敌国,这批新进的兵器,全是时髦货。
清一色的五点八口径的九二式步兵枪,每个弹匣有子弹五十发,比旧枪的弹匣每个多了二十发子弹,枪上都有枪榴弹发射器,有效射程也比旧枪远一百米,枪剌要不要已经很无所谓。
迫击炮、火箭炮、轻、重机枪全有,项燕笑道:“怎么样?品种和数量够全吧?”
水临枫笑道:“若是给老岳知道,还以为你家要造反哩!得--!我照单全收!”
项燕咂舌道:“那你得找多少人搬呀!”
水临枫笑道:“你闭上眼睛,背过脸过,我变个法术给你看!”
项燕嘀咕道:“临枫!你就别闹了!”
嘴里说着,还是背过了脸去。
水临枫从红葫芦中唤出鱼化龙金鼎,祭要空中,对他说:“你从一数到十,再回头”项燕刚数完“十!”
立即就回过脸来,只见水临枫笑嘻嘻的一个人站在空空如野的大仓库中央,所有的枪炮子弹不翼而飞,不由惊道:“东西呢?”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搬完了!怎么?舍不得了?”
项燕道:“这是一个野战师一万多人的装备呀!老天!你变到哪去了?”
水临枫边笑道:“天机不可滞露!”
边跳上吉普车,用破锣似的嗓子,哼着H歌,一溜烟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