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道:“大人不必伤心,沙场之上,原就胜负难料,麦婷说的没算,不过照今天比赛的结果看来,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另一场的胜出者!”
正说着呢?最后一场唐、杨家的比赛也出来了,唐傲胜了杨明堂!这样,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唐家!
远在拉斯法拉城的千里之外的薛城大宅中,也有人气的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砸向大屏幕液晶电视上,一脚踢开沙发前跪着的一名雄畜。
那名雄畜身形高大,却被那歪拐的丑陋短腿,踢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气若流丝,眼见是不活了,四周众雄畜牝兽,吓的瑟瑟发抖,似乎连气也不敢喘了!
那条黑短腿的主人,夜袅般的厉声大叫:“可恨!项景瑜!真是反了你!竟敢挑杀了我儿!呜哇--!”
一指门边站着的女奴,鬼叫道:“去!把那个死鬼叫来!倾全力,杀了姓项的那厮!”
那名女奴去了半天,方回来跪下道:“回主母!主人说是有生意要谈,等有空时再来!”
那名驼着左背的黑矮妇人,正是吴登科的大姑,吴尧的大姐,薛猛的亲娘,天残门的现任掌门吴舜,闻女奴这样回话,怒道:“儿子都死了,还谈什么生意?--他在和谁家在谈生意?”
女奴道:“听主人称呼,似是南天城的项家!”
这下吴舜跳了起来,狂怒叫道:“前面带路!”
说罢,气休休的一拐一拐的,像只猴子般的,滑稽的跟在高佻的女奴身后,直朝薛武的书房奔来。
薛武生的面如满月,威猛雄健,正在书房和项家的水陆总管项燕,谈着一笔大生意,项燕替主公项景瑜,总管着大泽东南片西北片的大部分生意,薛城只有薛家一家贵族,薛城其实就是薛家的私城。
薛城西南面是浩荡的洪波湖、洪仙湖、洪恩湖,西北面是安如省、南河省的十万大山,向东是一马川的大江平原,向南八百里靠着万里大江,其间水网纵横,山峦无数,发源于安如省十万大山丛中的浩汉大青江,绕着薛城的高大城墙,辗转蜿蜒的流入万里大江。
薛城不但是薛家的私城,也是大泽的最大的秘密教派--佛仙教的老巢,只是佛仙教的正式总坛,却不设在薛城中,而是设在了依山傍水的十万大山边缘。
在薛城中,只是设有用来方便联系的会所。
向东北三百公里,就是青徐城、大圪城,欲得泽东南十二省,必先攻下安如、东江、南河、东海四省交界之地的青徐-大圪一线,向东南,可以直下南天城,向东北可以直上京畿城。
这四省交界的要冲之地,南边有岳家的张显兵团,北边有陈家的陈春兵团,西边这个老虎口,就是薛家的骁骑兵,设大城而世代相守。
南天城地处东南最富饶之地,城大人多,对生活必需品,特别是吃的,需求量极大,在南天城,夸张的说法是:只要是吃的,连狗屎也能卖掉。
这大片的薛家私城私产,水陆产品极是丰盛,附近的山河,没有他薛武点头,平民百姓,休想乱捕乱捞。
这次项景瑜竟然想吃下了他家全部的水产品和家禽家畜,还有大量的奴隶劳工,连同许多山木,山木砍伐后,更有一笔不小的果园投资,将接踵砸进来。
薛武说来说去,只不过是独霸一方的土财主,山湖货物不少,自己却无法打开市场,这几年和项家做生意,得了不少好处,这时坐在沙发上,对项燕笑道:“你家主公胃口还是真大,这么一大笔钱,他怎么付啊!想想我都替他担心!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这里概不赊欠!”
项燕笑着递过一张十亿元的现金支票,也笑道:“主人说了,一旦货全部到了地头,我们验过无误后,立即就把全部现金付完,这是百分之三十的预付款,薛城主先拿着!”
薛武大笑:“我就喜欢和项景瑜那小子做生意,一笔一笔的,从不拖欠,不像有些人,拿货的时候笑脸如花,等我叫人去催款的时候,却是一付死人脸!死拖着不肯付钱!不过一下子就爽快的付我十亿,我还真当心这是张空头的,你家主公又干什么黑心生意了!急着洗钱还是怎么着?”
项燕笑道:“薛城主说笑了?这笔钱也不是白付的,有些应时的如湖籍、龙虾、鲜鱼,我家主公吩咐了,请城主掌握一下节奏,一批一批的陆续跟着上,不要一下子全弄来!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大赛,我家主公连番大胜,投在各个赌庄和外围的大笔彩钱,源源不断的翻着数十倍、数百倍的滚进来,这十个亿,是进八强赢来的零头,之前大泽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家主公,倒教我家主公,赢了许多好处,哪做什么黑心生意了!”
薛武心中一动,忽然低声淫笑道:“前几日,你家主公是不是在拉斯法拉的狩猎场中,围捕了许多牝马?”
项燕笑道:“不会吧!令公子也抓到五六匹呢?等公子回来,还怕他不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