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机子只盼望着,暗算他的三人都是雏儿,虽然他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但还真不想死,从腰腹间传过来的剧痛来看,只是被两只牝兽割开了双胁下的皮肉,大脊椎骨还在。
肩井穴处的被洞穿的伤口,更不碍事,只要两分钟,左手就可以动了,他现在已经是混天道体之身,只要骨头没被斩断,像这种伤口,只要三五天,就可无事。
想不到啊!这两只牝兽竟然还身怀灵兵,怎么先前在吴登科处,拿法眼搜过的人,还有可能隐藏法器,除非双箫的修为比自已高的多多。
但这可能吗?
双箫身体中藏的灵兵,只有可能是在她们被牵来之前的半天中藏进去的,但有谁会无源无故的要暗算自己呢?
更何况灵兵神器也不是水果刀,不是说弄就能弄来的!
只要左手能动,藏在左手腕处血脉中的灵兵“凝霜匕”就可以使用了,暗算自己的三人,修为都比自己低的不止一个档次,只要能祭起“凝霜”面前的三人都死定了。
灵机子身上瞬间连受三处重创,双胁下的腰腹处更是可怕,从肚脐到后腰,全被双箫手中的神匕割开,只连着一根白森森的大脊骨,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突遭重创之下,混天道体的生物自动修复功能,也几乎在伤口被割开的同时起动了。
灵机子周身被一团淡淡的紫气包裹着,控制着鲜血不外流,灵机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努力压制着三魂六魄,不让它们往肉身外逃跑,嘴里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要灵气、真气一滞,鲜血就会跟着狂喷而出。
水临枫第一次杀血祖杜标时,就不知道手软,一瞥之下,见灵机子竟然不流血,知道要坏事,双手食、中两指并合,左手指背压在右手腕上,右手手指向上一挑,喝道:“回来--!杀--!”
经过重新祭炼过的“藏锋录”早已和水临枫心意合一,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肉眼难辨的残影,倒转刃头,从灵机子顶门天灵盖的“百汇穴”直贯了下去。
躲在墙角的双箫,也是修道之人,见状也知道不妙,一左一右,同时甩手扔出了手上的神匕,一青一红两道如闪电般的匕影,瞬间插入灵机子的两侧太阳穴,直没至柄。
灵机子绝望的闭起眼睛,暗道:“完了--!”
咬破舌尖,拼着肉身最后一点道力,就想将三魂六魂合一后出壳,肉身不要了!
迟了--!
水临枫用右手做法,驱动藏锋录,却腾出左手来,等的就是他的魂魄,像灵机子这样的混天道体之人,给他跑了魂魄,同跑了人一样,没有多少分别。
只是刚出窍的魂魄,突然失去了肉体保护,适应不过来,暂时道行大加折扣而已,灵机子的魂魄刚冒出体外,就被水临枫的抓魂手,等个正着,一把捏住头颈,抓个结实,右手早收了道法,任由藏锋录插在灵机子肉身的天灵上,不去管他。
却从道袍下掏出个满是禁符的黄色“收魂袋”来,左手抖手把灵机子的魂魄,丢了进去!
紧接着双手连动,扎紧了袋口。
如果没有人打开封着的灵结,灵机子的魂魄在里面,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休想跑出去,不过要想把他长久的关在里面,却是不行。
灵机子有混天的道行,过不了多久,魂魄一适应环境,就能破开这种简易的收魂黄布袋,自己跑出来。
这时灵机子的肉体,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
水临枫早躲到侧面,双手连动,用驱物法,拨出了灵机子脑袋上插着三把灵兵,拿到手上看时,三把灵兵,哪有一丝丝的血迹。
收好了三把匕首,过去拉起了发呆的双箫,笑道:“以前没杀过人,也没杀过猪吗?怎么吓成这样?”
大箫兽颤抖着嘴唇道:“主人!大小箫兽这七八年来,一直做人家的牝兽,哪有机会执行任务,今天方是第一次杀人!”
小箫兽道:“我们没事杀猪做什么?”
水临枫想想双箫也是凄惨,空有一身艺业,却没有机会作为,今天第一次杀人,却是全身赤裸,仅有的一把匕首,还是借别人的!
水临枫搂着双箫其极妖娆的姻体,双手手臂各圈过两人特别细柔的小蛮腰道:“玩笑话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杀过猪!怎么两三天没见!变成这样了!像两个人肉葫芦一般!唔--!这奶子、屁股大的不像话,腰却细的似要折断一般,皮肤也异常滑腻起来!”
大箫兽道:“主人!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来后,被那个妖道叫人摁住,捆住手脚后淫炼,现在我们两只贱兽,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两具淫器!求主人慈悲,多加垂怜!”
水临枫笑道:“怎么个垂怜法啊!”
小箫兽道:“姐姐说的斯文,就是要主人多操我们,越多越好!若是主人不弄我们,一日是欲火难禁,三日后七窃流血,连续七天不碰我们,贱兽就会血管爆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