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爱嫖,有人好赌,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长桥选妓的,博彩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乱七八糟的什么鸟人都有,一声声粗旷的大叫声,此起彼伏。
唐露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上面穿的棉质T恤紧紧的贴在娇美的胴体上,乳头随着她摇撒钟的动作,不停的上下弹跃跳腾。
穿着牛仔热裤,使得两条优美的大腿尽露,此时一条腿放肆的弯曲,让穿着短帮小蛮靴的一只脚,踏在赌桌的桌沿上。
秀发如水洗的一般,湿漉漉的粘在额角各处,俏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使得一双媚目如星般的明亮。
本来赌厅里做庄的,全身挂佩红穗的婢奴,已经给她推至一边,焦急的站着,不知所措,厅角几个经理狠狠的看着她娇妖的美影,却不敢发作。
在这些大场子混的经理、打手,哪个不对大陆的厉害人物倒背如流?
当唐露抢着做庄时,自报唐无敌,亮出了独门灵兵雌雄“灵犀剑”厅中打手、保安得到阁主的紧急通知,千万不要惹这只雌老虎,想干什么随便她。
就算不是唐佩娆,也能猜得出她是唐露,不管是哪个,阁主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想做庄,就让她做好了,她输了一样要赔钱。
通天阁的撒钟,与天下各处都不同,钟体都加了道法,不管是谁,有什么持异功能,道术多高,也不能看穿撒钟;钟体内部,全部是厚厚的绒布,任谁也听不到撒子在里面的转动声音,要想博彩,只能靠运气,谁也出不了千。
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剌激。
撒子不分贵贱,只有运气好的人,才能赢钱。
通天阁的信誉在大陆,也是有口皆碑,不管客人赢多大,都照赔不误。
自通天阁建成以来,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客人赢了钱后走不了,或耍花招要客人继续赌的事。
随来随赌,随赢随走。
唐露今天运气不错,面前已经有十几个金币,数十个银币,面前也围了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叫骂不休。
唐傲指着站在高台上做庄的唐露,无奈的道:“好叫项兄见笑!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真要请家父,替她找个人家好好管教一下了!”
水临枫手上拿了一排金币,笑道:“小姑娘而已,这样才可爱,若是整天笑不露齿,呆呆木木的,那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唐傲试探道:“这么说来,项兄倒不在乎小妹这种疯样子了!”
水临枫也没在意,笑道:“奇怪!为什么要在意!呵呵!小唐露赢了不少钱哩!这会儿叫她上楼吃饭,她一定不会理我们!”
唐傲道:“不去也得去,不能这样没家教!丢了唐家的颜面!”
水临枫笑道:“唐兄不必如此!我们去叫叫看,能叫动最好,叫不动就等她一会儿吧!我们正好要找找,看是什么妖精在这里!”
之前,水临枫和唐傲跑到总台,准备买了些筹码,也方便玩乐。却不料总台挂紫穗的奴婢,对他们说,若是皇贵,可以先行记帐。
水临枫笑了起来,拿出项景瑜的大泽中央银行纯金卡,递了过去,笑道:“不必了!刷卡吧!”
那挂佩紫穗的女奴,也是识货的,立即恭敬起来,对水临枫道:“原来是项爷!先前,121号业务经理引了几位小姐来,拿了两个金币,十个银币,说是和项爷一起来的,其中一位小姐叫马莹菲,她们拿的筹码,也算在项爷帐上吗?”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对了,我发觉你们挂佩的穗子颜色不同吗?有什么区别吧!”
那女奴笑道:“项爷仔细,是有区别!凡是挂佩红穗的婢奴,是一般的吧丽、侍应、迎宾;挂佩紫色的是一般收银;挂佩橙色的是领班;挂佩青色的是经理;黄色的是部门总经理,但是只要是赤身挂佩穗缨的,身份都是奴婢,项爷尽可享用!只是所需筹码不同罢了!”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对了,这里的筹码是怎么卖的?”
那紫穗收银婢女道:“银币是二百大泽币,金币是一千大泽币,项爷要多少?”
水临枫嘿嘿笑道:“先拿三十个金币耍耍吧!再把那个121号业务经理找来!我有事吩咐!”
把121号经理找来,也只不是交待饮宴之事,要他和项凡安排好吃喝,赏了一个金币,要他等马云飞爽过之后,先送马云飞等人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