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婷笑道:“可能他们的援军已经过了三关,最新的战报说,狼兵的反击竟然猛烈起来,赵家军各部伤亡激增!”
朱武笑道:“兽兵的援军,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过三关,若能这样偷过三关,早就对我们大泽下手了,狼兵反击激烈,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回光反照,困兽犹斗的做最后挣扎;二是狼族可能已经知道会有其他兽族增援,以至于士气大振。等我们干掉赵三,不管怎么说,一个狼兵和兽族也不能放过,必须就地处死,万兽各族,对于我们来说,为祸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吴登科道:“这是自然!另外,兽族那边有人放过话来,说是惧怕和我们合做后,会招来唐无敌的报复,让我们最好控制一下那个悍妇!”
朱武道:“他们不说,那个悍妇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若是被唐无敌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弄鬼,搞死了他的儿子,发飙杀上京来,大人可能人头不保,唐无敌的事,我也早已想好,还是要麻烦我们的赵二公子帮忙才行!”
吴登科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笑道:“唐无敌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笑的是性格脾气,和少女时也没什么两样,依然争强好胜!”
梁宽道:“也只有她!才能教出赵三那个大麻烦来!”
朱武笑道:“我们可以利用她这种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拖住她!”
吴登科欠身道:“计将安出?朱老请明言!”
朱武笑道:“大人身边的两个贴身牝兽花影夜、月含箫艺出崆峒,大人应该知道,其实正宗的崆峒派,已经不在大泽了吧!”
麦婷道:“这事谁都知道,从木灵子开创崆峒以来,崆峒做为大泽有名的道山,名人弟子遍天下,崆峒八门共一百一十八种技法,在大泽所有门派中,所用的阵法和奇门兵器最多,招式诡异,姿式曼妙,看似在跳舞,实则是杀人,但收徒要求极严,向不外传。横行天下的东倭忍术,只是从崆峒八门中的一门--奇门中残缺不全的武技中演化而来,狠则狠极,但是和正宗的崆峒门人比起来,让东倭人引以为傲的所谓忍术,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东倭人自己也是知道,能把崆峒的武功道术学全,一直是东倭人长久的梦想!”
梁宽接口道:“机会终于来了,在大泽国难当头之际,一个叫甲田木子的漂亮东倭女人,计诱当时崆峒第十代掌门人燕飞侠,以身相许,把燕飞侠骗至东倭的首都东京开馆收徒!”
吴登科恨道:“色迷心窍的东西,在东京开馆收徒,收的岂不都是大泽的死敌东倭人?把高深的技击,教给东倭人,再让东倭人来痛宰我们大泽人吗?可恨!”
白松喜道:“不是色迷心窍,是蠢货一个,女人吗?哪儿不弄个十个八个的!为了一个女人,把祖师传承千载的不世艺业,倾囊相授给大泽民族所有人共同的死敌,木灵子泉下有知,一定会说这个徒弟特有慧根了!呵呵!”
吴登科道:“所以花影夜、月含箫两个东西,我不让她们留在豹组,只拿她们做最低等的牝兽用,你们可以理解了吧!这样的门派,留着也是个患害!不过我有一点我不明白,崆峒明明已经开山数千年了,为什么到现在,只传到第十一代掌门?按理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没有四十个,也有三十多个掌门了吧?”
麦婷笑道:“大人!崆峒派和其他门派不同,必须把崆峒的八门一百一十八种技法、武功、道术等等,全部学齐,才能做掌门之位,认艺不认人,而历代传下来,能把所有崆峒技法完全学全的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在崆峒来说,门主多,掌门极少,若遇上大事,就由各门推选总门主,出来主事。当年那个漂亮东倭女人,把燕飞侠弄到东京开馆,还不放心的他的真正艺业,暗中授意五十名在东倭有名的高手,集体前来挑战!”
梁宽道:“那五十名东倭武士,说起来屁话连天,打起来不堪一击,被燕飞侠打的睡了一地,遍地找牙!”
吴登科笑道:“若论艺业,崆峒自是了得,双箫虽是牝兽,我若放出去,交起手来,仅次于双豹,放倒四五十个所谓东倭高手,自是容易的紧!”
朱武笑道:“从此那个东倭女人就拜在老燕门下,后来干脆以身侍奉,做了他的婆娘,同时也学到了崆峒所有的武功道术,按崆峒门规,成为崆峒第十一代掌门!在我们大泽的所有崆峒各门,反要听一个东倭女人的号令。大人您想,若是大泽和东倭再有战事,崆峒掌门有权号令在大泽的大批崆峒门人,和大泽民族为敌,崆峒派以奇门遁甲闻名于世,善于潜伏、追踪、剌杀、下毒,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人数却是不详,长年累月的秘密隐藏在我们大泽的各个地域,东倭间谍也可以通过崆峒派,在大泽轻易找到安全的落脚地方,实在是件头疼之极的事,所谓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东倭那个种族,对我大泽,迟早还会用兵,不如趁我们大泽鼎盛之时,及早剪除,以防万一。”
白松喜道:“可恨!燕老头拉的屎,却要我们替他揩屁股!”
麦婷笑道:“不要骂了!燕老头也没好死,东倭人的目的一达到,就下毒把他弄死,等他反映过来,跑到大泽延医时,已经毒入骨髓,没救了,死时只有六十六岁,身为一个大道派的一代掌门,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没有理由这么早死的!千防万防,枕边人难防啊!”
吴登科笑道:“老燕临死前,脸色难看的很,眼眶深陷,骨散筋离,哪像个得道之人?崆峒派的那两个东西,我怕她们和东倭人有联系,只在狎玩或是用到她们时带出来,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东西的,以免对我大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