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笑道:“岳正阳怎么想起我!好像他对我很反感的!”
吉青笑道:“不是大少爷,是我们家大小姐,积极拉你进来呢!大少爷其实早已把人选定好,就是他和艾名扬、李维龙三个去!”
石俊杰笑道:“我们石家,自家祖开始,就不怎么把心放在军政上了,守着个爵位,经商赚钱,景瑜兄若不是凤娇在后面哄闹,也是和我一样,都不想凑这个热闹!”
项景瑜笑道:“坐下来看戏不好吗?我可不想和人打打杀杀,从小到大,我也从没和人交过手,真打起来,还真不济事!”
岳云娇笑道:“项大哥谦虚了,上次大批贼来时,你不是和人交过手!”
项景瑜急道:“该死的小丫头,又在揭我的短,那叫交手?上次那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不是临枫赶来,几乎连命都送掉!”
刘高道:“上次的事,最好少提!这次祭典,我看也不简单,须要防着点才好,大少爷跑去,争胜的心多,却不会防着别有用心的人另有图谋!”
梁兴过来笑道:“我看这是陈吴两家,在探各家的底,赵三大捷在即,忽然办了这个祭典,没有阴谋才怪?”
水临枫笑道:“那就不去,或者干脆示弱就是了!”
梁兴道:“还不能不去,示弱更不行!现在不是缩头的时候,陈吴两家,对东南的大量财富,早已眼馋已久,前两次针对项、石两家的阴谋就说明,他们想动手了,若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他们说不定会硬来!”
刘高道:“北人南养,这种现象由来已久,东南富庶之地,却不在陈、吴两家的掌控之中,阴差阳错的落在以项、岳为首的东南皇贵中,以前他们不是不争,而是不敢争,或是争不到,现在项岳两家,项兄这种样子,武功道术,已是不济,看来只能指望大少爷这次能沙场扬威了!”
吉青道:“东南诸皇贵,拥有整个大泽五分之三的财富,大量的财富,若无足够的实力,是保不住的,迟早会遭人抢夺!”
刘高道:“所以我们四人极力建议大帅,这次勿必要沙场扬威!但大少爷对你有成见,碍于此,我们四个可不敢在大帅面前提起兄弟,怕大少爷对我们有看法!”
石俊杰笑道:“我也有同感!不是我不想参赛,而是我手下确实没有人,金钱美女之下,我家的强兵悍将都已经不济事了,平日里做做生意装装门面还行,真拿到沙场上和人争,可不济事!看来也只能指望正阳了!”
水临枫却不答话,眼珠直转,似在想着着什么心事,忽然笑道:“你们说,这次谁能胜出哟!我也好压注,现在压注,一赔五百呢!我身上正好有三千元,是下学期的学费,全押上去,一赔五百,我算算--!就是一百五十万哟!”
刘高笑道:“我也想压呢!赢钱的事谁不想!问题是我们大泽的皇贵,历代传下来,谁强谁弱,没有人能搞清楚,若是开国时,我就押项家的西楚霸王项羽,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胜出!”
吉青道:“也不见得,若是我,就押吕家的吕布,也不比项王差,现在押谁也没把握!”
水临枫却是想通了什么事般,忽然大笑道:“我押老项,而且押他下场亲博全胜,除一百五十万外,下场亲博全胜,报纸上说还能多赢二十万,我操--!你们等会儿,我先去算算!”
项景瑜跟在后面急道:“临枫兄弟!你若是等钱,我先借你用用!可不能这样逼我啊!我这身子板,连凤娇也打不过哩!”
水临枫笑道:“这没关系!自今天开始,我每天早晨来和你练功,你非帮我赢回那一百五十万不可!”
马莹菲大笑起来:“水临枫头脑又坏了!指望老项!这是真正的所托非人噢!水临枫!我看你还是加入我家来,亲自下场,说不定还能赢些钱!”
水临枫笑道:“我刚才想好了!我谁家也不帮,等会你们走后,我就督促老项练功,非整出个绝世高手来不可!”
石俊杰跺脚道:“这事怪我了!没事把丽菁借他耍,这可好!脑子耍坏了!要死要死!”
水临枫道:“你们懂什么?只有把宝押在冷门上,才能大赢特赢!”
众人齐道:“这也太冷了吧!”
项景瑜掉脸就想跑,边跑边怨道:“我说不要叫他来吧!这倒好!拼上我了!不行不行!水临枫!我可有大事要做!”
水临枫身形一闪,早抓住了他肩膀,笑道:“别跑呀!你能有什么大事!只要你依我的法子去做,一定能替项家扬威!”
项景瑜急道:“水临枫!快放手,你知道你手劲有多大?抓得我疼死了!你别异想天开好不好!胡杏儿这几天都是受孕期,我忙着给老项家留种呢!这事还不大?”
项凤娇笑道:“临枫!快放手吧!别把我哥抓散了!若我哥有你这身手,定是没有问题,你强要我哥胜出,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水临枫嘻嘻笑道:“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等大家都走后,我就和你哥耗上了!”
项景瑜头疼之极,嘴唇直哆嗦道:“这、这、这--嗳!这事真是从何说起哟!”
众人也是好奇,晚饭后,像说好了似的一齐告辞,留出时间来让水临枫和项景瑜泡磨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