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波感觉方凝越来的越乖巧可爱了,满足的道:“哦--!妹妹真好,真舒服!”
方凝得到王建波的赞美,并不以为意,心中想的却是:“要是主人能这样赞赏凝奴就好了!”
慢慢将肉棒吐了出来,取出纸巾擦拭着小嘴,不经意的道:“爽了吧!死人!等会儿吃完饭后,就送我回宿舍吧!”
王建波自然满口答应,又亲热的摸索了一阵,才拉着她的纤手,扶着她的小蛮腰站了起来,两人拥着去金银街吃晚饭去了。
方凝晚上七点钟回到宿舍之后,发现秦依红已经等在那里了。
那边老王一走,秦依红立即就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让王大凯子放你走的?是不是又用嘴了?”
方凝笑道:“讨厌!这种事!你也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I服了YOU!”
秦依红笑道:“你个死丫头!我是说你又用嘴和他说明白了,没有说你又用嘴替他那个了!真是--!做贼心虚!”
两个大美女打打闹闹的梳洗打扮妥当,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就一起出门,跑到广州跑上,拦了辆出租,直奔“如意不夜城”而去。
吴青七点钟就来到了“如意不夜城”准备今天晚上的性感演出,这期间,用“心语传声”找了主人水临枫好几次,想以身侍奉。
可是水临枫都告诉她,说他有重要的事要办,改天一定会好好操她,可是对于她来说,早日献身主人,是一个女奴唯一的愿望。
水临枫不见她,她也没办法,换好了演出服,又排演了一下,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穿了起来,一个人郁闷的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要了一杯红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吴青的羽绒大衣里面,胯部只套着一条紧身的高弹力、大红色的八寸皮质短裤,短裤的下面,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屁股,短裤上部,刚刚能遮住牝户,离肚脐还有三寸。
短裤的两个侧面,前后两片皮质中间,各露出一段三寸左右的距离,每边用三个银环连着,银环的根部,各是三根高弹力皮带,穿着这样的短裤,吴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就一览无余了。
腿上穿着一双及膝的九寸高跟大红皮靴,靴帮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白毛,直翻到圆乎乎的膝盖上面,白毛下面一点,就是一对长长的大红流苏,美腿动处,苏缨飞舞。
上面什么也没穿,两个奶头上,用两个啤酒瓶大小的乳贴贴住。
这种乳贴是专门定制的,不同于市场上卖的那种。
颜色也是大红色,贴得很牢,两个乳贴上,各连着一个同色的、六寸长短的流苏,随着奶子的抖动,流苏如钟摆似的摇晃着。
一双大红的皮手套,从中指根部直套到大臂中部,紧紧的勒在玉臂上,一双漂亮的纤手却又完全露在外面,修长的手指,如雨后春笋般的嫩滑。
脸上浓装艳抹,涂着深红色的眼影,一双柳眉凤目,被精描的向上吊起,颊染桃红,吹弹得破。
两只耳朵上的耳环,也是同色的流苏,妖异的几乎垂到肩上。
这是演出时在里面穿的,狂欢表演时,要换好几套演出服,只有里面的这套不换。
到了十二点时,全场的艳舞小姐、服务小姐等等工作人员,都要脱去外衣,上面都要穿着这样,不同的是艳舞小姐的乳贴后面,连着一串流苏,服务小姐却没有,看起来,更像是赤裸着上身。
一杯红酒才见底,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约也是二十八九岁吧!
打了一个“响指”帮她又要了一杯同样的红酒,涎着张脸搭讪道:“妹妹怎么一个人啊!”
吴青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却是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红酒。
那条“眼镜狼”一见有门,干脆就死皮赖脸的在她旁边的那个高脚凳上坐了下来,挑逗道:“美女!交个朋友吧!我叫张吉!”
吴青翻着一双媚目看了看他,懒懒的、媚媚的道:“老土!”
只这一句,眼镜狼立即感到吞咽困难,下面的小DD,“腾”的站了起来,连喝了两大口酒,笑道:“我哪里土了!妹妹说说看!”
吴青正烦着呢!
看着那条狼的衰样,本来想赶他走,忽然眼珠一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脸如桃花般嫣红,端的是眉眼生春,娇娆无比,莺声道:“我是说你的名字!张吉!哈哈!跟土掉大渣大饼似的!”
这下那狼更感到更有门了,看吴青那种媚态,桌子底下的狼抓,情不自禁的就伸了过来,道:“名字是爹娘起的,我有什么办法!”
“啪--!”的一声暴响,吴青毫不客气的打下了他的手,却不生气,微微笑道:“眼看手不动,这点规举也不懂吗?”
眼镜狼笑起来,道:“哟!还挺泼的!有性格,我喜欢!可我这也是情难自禁啊!妹妹真是太美了!是这里的吧丽吧?开个价!一千!两千……”
吴青促狭的笑道:“我可不是吧丽!是跳艳舞的!可不是给一两千就能跟你走的!……咦!你钱多的骚的慌啊!反正我也没事,这样吧!你拿两千来,我替你出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