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径场走到宿舍楼下,他都没有打消这个念头,许容音这个名字,每叫一声接吻的欲望就越强烈。
寂静的黑夜里有虫鸣,还有从田径场传来的吉他声,以及桂花树下热烈的啄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丁循的手在她身上难耐地抚摸了好几下,始终忍着没有钻进去,只隔着衣料揉捏她。许容音仰起脖颈,两只手抓在他侧腰,似推似拉。
丁循受不了她这么弄,拽了一只下来十指扣住,纠缠。
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这样的缠绕反而更让她脸红,仿佛回到了床上那时,他裸着身躯与她抵死缠绵。
最后他咬住她的下巴肉,舌头极为色情舔了舔,许容音听见他嗓音低哑地喊了声宝宝,然后说:“摸错地方了。”
“什、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失态地摸他腰,把衬衫衣摆从西裤里抽了一角出来,从侧面看,甚至隐约可见他的半截细腰。
不粗,但是肌肉纹理很清晰,看着精干有力。
丁循也顾不上衣摆的凌乱,直接握住她那只手往下压,“摸这里比较实在。”
他硬了,西裤都顶起了一个弧度。
灼硬的性器拱在手心,许容音心头猛跳,可是丁循扣住她手腕的力道明显有点强势,按在上面就不容她撤回去。
“掏出来帮帮我。”他低头,在她耳后舔了舔。
许容音腿都是软的,“这、这里怎么行?”心跟着发颤,“门口有摄像头。”
就算没有摄像头,晚上也会有人在校道上夜跑,现在没有,但不敢保证一会儿没人经过。
许容音手指压在那上面勾了勾,“回家吧。”
却不想她这么一弄,手中的东西更兴奋了,直接又粗了一圈,抵得她手心发麻。
“它说不行。”
丁循按住她,修长的手指在那截白玉似的脖颈上摩挲。
“我现在就想要。”
“不帮我,我就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