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还在哭,埋在丁循肩上不肯抬头。
许妈妈也不好管这俩小夫妻的事,叮嘱了两句就先走了。
几乎是门刚刚一关,丁循就把她抱到了床上,翻身跪趴在她吻了好一阵。
许容音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哭什么。”他心疼坏了,胸口说不出的难受。
明知她是因为什么才哭的,可眼泪多到肩膀都被打湿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生出一些暴躁的郁气。
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口。
许容音捧着他脸颊,泪汪汪地看他,“你想起来了吗?”
丁循眉毛一皱,眼神茫然,“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去年答应了带我去吃海鲜?”也就是听到他说出这一句,许容音才哭得更厉害的。
丁循有些了然,可又疑惑,“我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刚才那不过是搪塞许妈的借口。
许容音重重点头,“你说过的。”说好忙完这一阵,他就带她去。
可是时间渐渐久了,这句承诺就像被风扬过的沙,轻轻一吹就没了。
许容音本来也没多放在心上,可一旦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拼命地想记起所有关于他们的一切。
哪怕是小到一句“我要带你去榆市吃海鲜”,她都想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丁循心上压着的那块石头像是被人敲碎了一块,“我没有。”他亲亲她眼角,“但是我会想起来的,榆市我也会带你去。”
许容音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丁循叹气,“我下面硬得发疼都没哭,你先把眼泪收一收好不好?”
许容音总算是破涕为笑。
他跪趴在身上,她两条腿都岔开挂在他腰间,他露出来的性器刚好抵在她腿根,灼热得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