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林出门的时候，郑敏身后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昨天突然跟她打了个电话的付洧川，她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

“怎么了？”段嘉林看郑敏脸色不好，拽了拽她的胳膊问。

“先上车吧，我们车上说。”段嘉林这才发现付洧川的车停在路边。

“段段，陶占秋人呢。”刚一上车，郑敏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问她。

“大概是一早上有事出门了。”段嘉林和郑敏坐在后排，笑了笑解释，余光总能瞧见付洧川从后视镜里探过来的目光。

“他是一大早上出门了，还是有事没回来？”付洧川一边开着车，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

段嘉林摇摇头，说：“我昨天晚上睡得早……”

“我就说，昨天晚上南利强那家伙回家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郑敏气不打一处来，握住段嘉林的手。

“怎么了？”段嘉林不解的问：“还有这一大早上的，你们两个怎么都跟问罪似的跑过来，又不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陶占秋他……”郑敏口快，没忍住要说出来，却被付洧川打断。

“嘉林，现在出了点事，我们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这件事情你可能难以接受，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难以接受？”段嘉林看了郑敏一眼，她点头。

“心理准备。”她看向付洧川，对方也拧着眉头，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