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钉?”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修伊是月夜野导师的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月夜野导师都是一清二楚,用简单一点的说法,就是主仆之间的某种感应吧。”
“该不会、连我平常……”
“没错,连你平常殴打修伊多少次,都写在月夜野导师的死亡笔记本里……不对,是详细记录下来了,所以才会放任你耍傲娇,殴打修伊之后尽情侍奉,扮演傲娇女仆的角色。”
“就、就说我不是傲娇了!而、而且那又不是侍奉……”
小钉半睁着眼,明显就是一副受不了傲娇的样子,毕竟身为同班同学,又是战场上的战友,两人早就熟到不行了。
芽伊理扭扭捏捏,握着托盘的手指转来转去,但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
“附带一提,情报来源也是真白喔。因为月夜野家有订购惠美野牧场的牛乳,标榜是新鲜直送,真白送牛乳过去时,常常有机会到月夜野导师的房间里面呢。”
“巴学姐不是说要跟主人住在一起,所以跟修伊同一个房间吗?巴学姐禁止其他人进去,怎么真白就可以了?而且,送牛乳需要进去房间吗?”
“一个会殴打自己主人的女仆,你以为月夜野导师会让这种人,进去她跟主人的房间?跟你不一样,真白不管碰上什么状况,都不会动手打人啊。”
“呜……这我确实无法反驳……拳头总是不由自主就出去了……”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真白都是一大早进去修伊的房间喔。就算月夜野导师有事不在的时候,真白也会偷偷进去呢。”
“什么!?这样不就能看见修伊的睡脸了吗?连我都还没看过……”
“有没有看到睡脸,这点我不清楚,但根据宿舍某处流出来的情报,真白每次进去,至少十分钟后才会出来喔。”
“不是送牛奶而已吗?需要十分钟吗?啊、该不会……”
“听好萝,芽伊理,你先试着想像一下──被你在咖啡厅殴打过后的修伊。”
“为什么就一定要被我殴打啊?”
“修伊被你殴打之后,同样身为女仆的真白,就上去安慰她。真白胸部跟你一样大,但个性比你温柔,说话也比你亲切,而且比你更加贴心。虽然个性冒冒失失的,可是她却能借此创造出许多好康画面,‘啊,讨厌,那个●●不可以摸~不行、不行、人家母乳会流出来的~~’,跟修伊有许多亲密接触。比起用拳头说话的女仆,在青春期男生的心中,好感度指针一定往真白的方向偏过去。”
“你刚刚是不是有加上消音?而且还把我损得很难听?”
“真白在咖啡厅服务的时候,打破盘子是家常便饭,但当你忙不过来时,她就能活用本身冒失女仆的属性,制造贴到修伊身上的机会。你仔细想想,真白服务客人出错时,是不是都在修伊的座位附近?真白被性骚扰的时候,她虽然哭着求饶,但有把修伊的手拿开过吗?被上下其手之后,是不是满脸笑容呢?”
“啊!这么说的话……”
“修伊被傲娇女仆揍了一顿后,真白就上去提供疗育,甚至还有机会被揉呢!一大早到房里送牛奶AND早晨服务,到了学校就被性骚扰,在咖啡厅还穿着胸口大开的女仆服,即使被修伊揉来揉去,但她仍没有反抗,努力露出平常的笑容。”
“真白有想那么多吗?我还是很难相信……”
小钉如此露骨的描述,反而令芽伊理起疑了。
但雪女却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有一天,我刚好提早起床,看见真白拿着牛奶进入修伊房间,接着里面传出一些怪怪的吸吮声,以及真白的尖叫声,十分钟后,真白拿着空牛奶瓶出来,但脸庞相当红润还喘着气,胸口钮扣没有扣上,全身飘散一股乳汁的香味。真白到底在房间里面,跟修伊作了什么,你难道没有兴趣──”
“这是怎么回事!?”
小钉带着半开玩笑的意味,爆出一些内幕时,却被芽伊理过度的反应给压了下去。
芽伊理一把抓住小钉的衣领,连头上的红色缎带,都竖起来变成母夜叉的角,表情可怕到吓死人。
“该不会是那个──真白早上其实拿的不是牛乳,而是自己的母乳吗?让修伊吸吮胸部直接喝吗!?”
“这、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说有股香味而已……”
被芽伊里抓着衣领摇晃,连小钉都受不了这股压力,无奈回答。
“那一天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巴学姐都在,还会让真白有这个机会!?”
“你忘了吗……?月夜野导师为了述职,必须到总本山的神社一个星期啊。这段时间,似乎拜托真白去叫修伊起床,所以每天都有过去,然后全身飘出一股好浓的乳汁香味,脸也红通通的。我刚刚就是说其中一天──痛痛痛痛痛!抓我领子就算了,不要连大过头的胸部都挤过来啦!”
“那头该死的乳牛,竟然碰到这种好事──不对,是这么不要脸!该、该不会……真白跟修伊跨过那一道红线了?真白有主人了!?”
“我不知道啦!修伊就在你后面,可以直接问他确定真假啊。”
“你又在说什么,修伊都迟到五天了,哪会那么刚好──吓!”
面对芽伊理越发疯狂的逼问,小钉终于受不了,直接伸手要她看看背后。
芽伊理恶狠狠瞪着眼前雪女,一边咆啸一边转头回去。
然而,当她看到眼前那一幕,整个人都吓呆了。
“……修伊?”
呆愣片刻,念出对方的名字。
“我……”
忽然,那跟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