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妻子是被迫的,她不是自愿的,像她这种娇贵的女人,只要男人稍稍用力她便无法反抗。
可是,妻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真相,他是她的丈夫,她受了侮辱为什么不向自己寻求帮助?
苏成将扣在妻子纤腰上的手抽了回来,握成了拳头。
每个女人潜意识里都是会做出反抗的,妻子是在梦中说出这番话的,那也可能是第一次被强暴时的反应,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在她清醒的时候可能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男人是多变而喜新厌旧的,女人也一样,妻子是不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刺激,并且沉迷于其中?
苏成便在这种爱恨交织的情绪中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清晨时,苏成正啃着面包喝着牛奶,妻子半闭着美眸,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卫生家坐在了马桶上。
里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妻子一定是昨晚喝酒喝多了被内急憋醒。
苏成看着头发有些乱蓬蓬的妻子,卸妆后的她和电视里完全是两个样子,有些慵懒娇憨,且很妩媚,但又有点小女人的可爱。
即便是她闭着眼睛坐在马桶上嘘嘘也是那样的性感,可是她已经不完全的属于自己了。
妻子睁开眼睛,擦了擦,然后她正要往外走时发现,洗衣盆子里放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妻子突然清醒了过来:“苏成,我记得你昨天出门不是穿的这件衣服呀?”
苏成也开始紧张了,他嚼了几口面包,缓解了一下情绪,道:“昨天晚上不是下大雨了嘛,车子陷在泥坑里,我只能下来推车,结果那件衬衫不小心被树给刮破了,后来我就去超市买了件新的!”
妻子揉了揉眼眸,道:“哦,可惜了,那件衬衫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呢!”
说完,妻子便倒在了床上,道:“你上班去吧,我再睡会!”
苏成开车出了门,今天是星期天,他已经和小姨子约好,去挑选婚纱,这种事情,苏成根本不在行,所以免不了要带上曾艳。
他先是来到店门口,往里边看了看,他担心曾艳受昨天晚上的影响,就算不将事情闹开来,但发发小脾气的话也很应该,然而曾艳却没有。
苏成仰头望去,二楼阳台上出现了一个窈窕动人的身影,一阵清风徐徐吹过,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随风飘扬,伊人衣诀飘飘,却不知她心情如何。
见到苏成的车开过来,曾艳从二楼跑了下来,手里提着个黑色的小皮包。
今天,她换了一身比较“严实”的打扮,米黄色的长裙将几乎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隐藏了起来,可是她的身材本就比较高挑丰满,胸前那对玉峰虽然被掩盖的结结实实却还是高高的隆起,撑出一道近乎完美的弧度。
一双白嫩光洁的脚丫穿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那浑圆小巧的脚踝,弧度优美的足弓,还有涂着樱桃红的指甲,却都是那样的性感妩媚。
昨天的那件旗袍已经没办法再穿了,苏成相信即便没坏,曾艳也不敢再穿了,旗袍太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她似乎是在防着自己,而这样严实的打扮可以让苏成不那么容易得逞。
坐到车里,苏成才发现曾艳在眼角抹了淡紫色的眼影。
苏成微微一笑,这要命的紫色啊,对自己总是有着致命般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