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候,后院的老母鸡突然凄厉的‘咯咯咯’叫了起来,隐约还能听到鸡群上蹿下跳煽动翅膀的声音。
陈云山沉了脸,还没叫陈云逐呢,他就跳了起来,阴蛰着眼睛说:
“我去!他孙子的!”
咒骂了一声大步着就向后院走去,气势汹汹、满身煞气似要砍人的模样。
他们兄弟虽然眯眼休息却是睡不着的,只是为了养足精神逼着自己闭眼罢了。
他今天傍晚就见着那边的人鬼鬼祟祟冲着后院鸡舍里的几只鸡探头探脑,心里就预感不妙了,没想到他们还真敢没皮没脸的动手!
黑灯瞎火的,陈云逐完全没障碍的走到后院,鸡舍里‘咯咯’凄叫上蹿下跳的几只母鸡还算凶狠没被抓住,陈云逐松了口气,另一口厌恶的恶气又翻涌上来,大喝一声:
“哪里来的小毛贼!看爷爷打不死你!”
待灵堂里的村人听到大动静呼啦啦冲去后院时,地上已经哀嚎呻吟着躺倒了三个男人,还有两个捂腰抱脚的男人急声叫:“云逐云逐,是我,别打。”
看着目击证人已经来到,陈云逐之前先声夺人暴打一顿的恶气终于发泄了些,停下来恶声恶气道:
“你谁!认识你爷爷!认识你还大半夜来偷鸡!”
赶到现场的村人哄然大笑,有人认出说话的人来,冲着陈云逐笑骂:“云逐,这不是你族里的陈青道嘛!没想到他偷鸡摸狗偷到你手里来了,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是太岁也头上动土啊?”
“什么‘龙王庙’,早八百年前他们就闹着恩断义绝了!”有人站出来为陈云逐说话。
“是啊是啊,早些年陈云逐他爷爷早就被族里赶出来了,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