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进了自己屋里把早上换下的里裤拿出来塞进她怀里,她低着头,裤子上浓郁的沾满了精液的腥气扑鼻而入,呛得她倒退了一步,腿都软了。
陈云逐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扶住:
“嫂子,站稳了。”
他说,凑得很近,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熏着她,
“这个,弟弟晚上要用,嫂嫂要洗干净哦。”
他在‘用’上咬重了字眼,握着她双臂的手灼热,还捏了捏,顾青兰几乎脑海里浮想的画面和他的靠近软了腰。他要怎么用?包着热气腾腾的粗大揉搓摩擦直至射出浓稠的白浆吗?顾青兰羞耻的发现自己湿了。
这一段小插曲陈云山压根没发现,吃完午饭回了房才搂她摸脸:
“脸怎么这么烫,中暑了吗?”
顾青兰轻喘着摇头,眼里泪光闪闪却又迷离着媚色。她该怎么说,小叔子越发放诞肆意,不仅把沾满那东西的里裤塞她怀里,上桌吃饭后还胆大妄为的在桌子底下勾她的小腿。她又怕,又被弄得身体发热发软,湿了的嫩穴酸热着抽搐泄出一股股蜜汁。此时又被抱入怀中,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包围着她,不禁又发烫发软起来。
她原来的性子是娇俏甚至有些傲慢的,被宠着长大的幺女,姿色在村子里又是数一数二,从小就被男孩子们捧着,她怎么不娇不傲呢。
可这种娇这种傲在被沉塘后,她就不敢了,也许被陈云山宠得久了会有娇,可那种傲气是不会再有了,她也没什么可傲的。
如今,曾经被沉塘的死亡阴影还未从她身上抹去,她怕她怯,小心翼翼伸出触角试探着这个世界,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