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琼吞下他用嘴喂过来的米饭,贪婪的舔干净吞入腹中,饥饿感瞬间成为她最大的知觉感受,如幼鸟一般张着嘴嗷嗷待哺,等着男人嚼碎了嘴对嘴的喂她。充足的空气,补充的食物,没有让她更舒服,反而愈发的难受,泪水一串串往下滴,在又一次主动含进米饭并男人的舌头时,张月琼突然荒谬的觉得,若是她没有接受这么多的教育,也许懵懂会让她的痛苦少一些。
李担慢悠悠的给她嚼碎了米饭亲自喂食,看她边流泪边吞咽食物的可怜样,身体升起粗暴的情潮。
屁股底下硬邦邦的一大块热物,第一次的恐惧让张月琼浑身都僵硬起来,甚至身子微微发抖,听到后座柱子已经开动的咒骂声,吞咽食物都变得困难。她好怕好怕,谁来救救她?
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心声,最后一口饭喂完,随着她艰难吞下食物,男人的嘴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李担第一次搞前戏,车子停在大树下,大树繁茂的枝叶并不能消退所有的炎热,车内,张月琼徒劳的反抗换来的还是被剥干净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泛着莹润的洁白。她拒绝的嗓音在药物下几不可闻,明明被剥干净衣物,她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奇怪的感觉在李担含住她的b罩杯白乳时瞬间传来,她睁着没精神的眼睛,缺水的唇瓣已经一片干燥,眼睛也在没有泪水供她挥霍,只余眼角的湿润在昭示她的无助。
李担脸贴着她的胸,小巧玲珑的雪白椒乳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黑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她微弱的拒绝声在车内响起,耳边另一个女孩儿凄惨的细弱哀叫已经彻底消失,只有男人耸动的粗喘,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李担的嘴已经到了她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啾啾啾”的吮吸,大手摩挲着她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小珠子,张月琼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她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她憋着气的使劲儿拒绝中,不曾犹豫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