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啊,到底嫌不嫌弃人家的脚?”
“怎么可能嫌弃呢?”,张帅眼神坚定地看着如兰,“兰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至爱!”
说罢,他就用实际行动向妻子证明了自己的决心,被夹着的鼻子狠狠地吸嗅了一下那湿热的趾缝,一条有力的舌头划过娇嫩的足底,让身侧的如兰整个人一颤。
“哼——那就罚你,再舔一下!”
“嗯。”
<这次,终于不再是梦了!
终于不再是那个外人了!
这可是自己的老公,是将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至亲之人——>如兰内心万分激动,她想把这个历史性的时刻狠狠记在心中。
此时此刻,终于把藏匿着真实自我的大门钥匙交给了他,他会从门后的深处,牵出那个奇怪的自己,然后坚定地向着幸福的彼岸进发么?
<当然了!
他可是张帅啊!
他可是,被老娘看中的男人!>
“罚你,再舔十下!”
“嗯。”
<好舒服,小腹好热。>
“罚你,再舔两分钟!”
“嗯。”
<这讨厌的大姨妈,到底什么时候走人?!>如兰的手指不自觉地隔着内裤和卫生巾,找到了那颗挺立的花蒂。
“罚你,再舔十分钟!”
“嗯!”
如兰第一次被张帅舔弄自己的淫脚,就表现得如此情难自禁,幸亏盖着一条薄毯,不然就要被看见了。
<死张帅,真是讨厌!哼——>
在如兰的“命令”下,左脚被丈夫持续地舔舐着。
初尝淫脚的舌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技巧,但是其硬件条件却要比可怜的王子强出太多,更粗,更长,也更加有力。
美娜的长舌能够盖住自己的下巴底部,死张帅竟然不比她差多少,大概能勉强碰到下巴吧?又粗又长,就像他的那根铁棒一样。
就是这条舌头,裹挟着巨大的热情,把一波又一波的暖流从如兰的淫脚传导向盛满经血的蜜壶,而随便放下的右脚却无意间碰到了一根硬物。
<看来,他对自己的脚还是有点感觉的嘛——>如兰的淫脚还是第一次触碰到男根,但就算是隔着睡裤,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挺拔与滚烫。
<好烫!好硬!
它是要刺穿我的脚嘛?>
一道电流从右脚与男根的接触点生成,顺着右腿迅速电到了花心,布满褶皱的肉壁猛地一缩,被泵出的经血差点就漫出了卫生巾的包围。
如兰刚要再用右脚去细细品鉴一下这过电的快感,门外就传来几下急促的敲门声,“您好,您叫的外卖到了!”
<真是扫兴!哼!>
张帅只好去开门,总不能让辛苦的外卖小哥一直等着。
延绵的暧昧被打断了节奏,也就不复原先的韵味了,如兰也悻悻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算了,来日方长……
现在……自己需要先去洗一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