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园的死角,又是晚上九点多,来散步或者来谈情的人己经不多,时政操着暗哑的声音,说:“叫出来,没有人会听到。”
在外面她真的放不开,时政将她抱起放到边上的石凳上,就着微弱的月光将她两条雪腿掰开,骚穴己经湿淋淋一片,耻毛被淫水浸得一片光亮。
时政俯下,伸出舌头舔上两边的大阴唇,一遍遍地舔着吮着又嘬着,躺在石凳上的女人浑身无力,绵软软的好像一滩水,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深处的地方,被舔得一个劲地哭着。
“呜哼……先……先生……别……嗯嗯……”
骚穴被舔得淫水泛滥成河,沿着腿心滴到石凳上,时政的舌头很有劲,阴唇在淫水的滋润下己经微微张开,男人的舌头钻了进去,吮着贝肉嘬着戳弄着,好像鸡巴在插弄一样不停地往里戳刺。
“啊啊哈啊……别……西雅到……到了……”
娇吟的声音在公园里此起彼落,引得虫鸣都不敢吱声。
“啊啊……”
时政舔着戳刺了数下后,女人的小腹一抖,白眼一翻伴着高潮的娇吟,骚穴喷出了一股骚水,如小柱一般喷了出来,时政张口含住,把骚水全部吞吃到腹里。
西雅大口喘着气,胸乳上下起伏,时政掏出硬得发紫的鸡巴就着泥泞的骚逼捅了进去。
“哈啊……好……好涨……好深……啊啊……”
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来,骚穴被鸡巴塞得涨涨的,西雅喘着气娇吟着。
小穴在下午被操过,又被男人舔到高潮,应该能适应男人肉棒的进入,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尺寸。
“放松,别咬着!”
被咬的感觉虽然很爽,又紧又暖,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大鸡巴,但因为太紧致导致他抽插的时候不顺畅,也让他有种秒射的冲动。
“呜呜……”
西雅发出小兽般的呜呜声,她也想放松但对男人的肉棒就想咬着他。
“乖!放松!”
时政俯下,在女人的唇上辗转吸吮,勾着她的小舌嘬着,吸着唾液,大手揉捏着尖挺的胸乳,指腹拨弄着乳尖轻撚。
在双重的刺激下,西雅渐渐放松,酥麻酸痒的感觉遍布四肢,“先……先生……痒……动动……一下……”
看着求操的小女人,时政低笑了一声,“好!”声音一落,鸡巴退出到穴口,一下捅到底,然后大开大合地操插着。
“啊哈啊……啊啊……先生……慢点……太快……快了……西雅受……受不住……嗯哈啊啊啊……”
女人的声声娇吟是一种鼓励一般,男人没有慢下抽插的速度,反而更起劲地操着。
“西雅的骚逼真紧,先生的鸡巴很喜欢。”浑话脱口而出,西雅听得脸红耳热,骚穴流了一股水。
“嗯嗯……”
“西雅喜欢先生的鸡巴吗?”时政把女人抱起,以站姿的姿势抽插着,每一下都更深入,龟头能抵进子宫口。
“嗯啊……喜……喜欢……西……西雅喜欢先生的……啊啊好深……大鸡巴……哈啊啊啊……”
西雅的藕臂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吟在男人的耳边声声响起。
时政像得到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般,鸡巴发狠地戳弄着,“深……好深……不得了……到……到了……啊啊啊啊……”
在时政狂操猛插的时候,酸爽让西雅白眼一翻,一股骚水喷了出来,马眼也受到刺激,再狂插了几十下后,时政把鸡巴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射到边上的花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