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维持得极好,锋利的唇角恰到好处,既透着荡妇的妖媚,又不失贵妇的雍容。
许博相信,自己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她更懂得那个真理:越是高高在上不容触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而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徐薇朵的视线缓缓上扬,从俯视变成了45度角的仰视。
逐本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视的进入了许博的视野。
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却并未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儿上舔了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粗黑的指掌悬在仙桃般娇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动作却不能说不够怜香惜玉。
沾满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轻撩而过,便连同手掌一起抚摸上了白皙平坦的小腹。
那里有着修炼完美的马甲线,还有形状诱人的小小脐窝。
“看来,你真的只有这点出息了。”
一个膝盖几乎被压在了胸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旧事重提,嗓子微微有点哑,却把每个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吴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满面的红光和狼一般的眼神却暴露了他。许博的直觉告诉他,至少在精神上,这个老流氓早已兴奋到兽血沸腾的程度。
“宝贝儿急什么?开胃菜还没上呢!等会儿你可别叫唤,一叫唤我就心软了。”
说着话,吴澄海仍不忘去欣赏那足可称之为活色生香,至臻完美的胴体,甚至努力调整着呼吸,微微眯起了眼。
仿佛每一寸肌肤的滑腻手感,每一次呼吸的生命韵律都让他深深迷恋,久久陶醉。
“咯咯咯……”
徐薇朵的腰线美到了极致,却也毫不影响她笑得放浪,顺着腰臀往下,悠荡在桌子外面的整条美腿,更能瞬间击溃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这时,它已化作了一条白色巨蟒,缠上了吴老汉的肩头。
又细又长的鞋跟从并不宽厚的肩臂缓缓下滑,行至腰腹已经换成了鞋尖儿,终于抵住胯间要害的时候,徐薇朵的笑声停了:
“心软不心软的,我可无所谓。我担心的,是你那个东西……要么英雄气短,要么骨头太软!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那玩意儿,压根儿就没有骨头。”不知是被笑声感染,还是太久没有存在感,老宋突然插了一嘴。
这一嘴立时招来徐薇朵锥子般的白眼,却也非常有效的打断了她的笑声。
也就在这时,根本无心斗嘴的吴老汉有了动作。
只见他捞起抵在身前的那只脚踝慢慢举起,一个侧身低头,那条小腿便搭在了他肩颈之上。
这样一来,徐薇朵的两条腿都被他摆布到了一侧,而整个屁股也毫不设防的撅出了桌沿儿。
蒲扇般的大手从腿弯缓缓下滑,在幅员辽阔的臀丘上细心又贪婪的摸了个遍,才心怀不轨的深入了核心地带。
在许博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可是被徐薇朵倏然攥紧的胳膊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间,吴澄海阴恻恻的笑了。
徐薇朵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躺在了桌面上,几次想要抬头,都禁不住双目失神,檀口大张着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许博看得比谁都明白,她的身体反应根本不是失去力气的瘫软,而是像一条奋力扭动的蛇。
尤其是腰腹之间,美丽的脐窝简直是在剧烈的喘息与扭摆的浪尖儿上颠簸。
而越过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边,一只手掌紧紧的搬住桌沿儿,指节泛白行将脱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么妖法,能把人摆布成这样?”
经过高人指点的许先生自问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已经足够熟悉,却无法想象有人能顷刻间激发如此剧烈的反应。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样的表情……
“我说了,只要叫出声来,我就会心软的!”吴澄海的口吻简直就是个慈爱的父亲。
徐薇朵闻声抬头,额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气,再次露出满含讥嘲的微笑。
可惜,这一笑转瞬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似一阵,却又极富韵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对抗,可她的身体,分明是在迎合!
意识到自己的发现,许博说不清是喜是怒还是悲。一切都似瞬息万变,神经跟着不可抑制的越绷越紧。
仿佛就在须臾之间,也好像过了很久,一声吟唱破茧而出!
许博无比确定,那不是痛苦的爆发,也不是绝望的控诉,而更像一声迫切的召唤,一个放纵的开端,一颗可以开出莲花的种子投进了湖心。
可是,只有一颗是远远不够的!令人无比期待的,当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荷塘。然而,很可惜,只有一颗,一颗之后,戛然而止。
所有的挣扎扭动停了下来,却并未听到刺激过后畅快放松的呼吸。
在徐薇朵的嗓子眼儿里压抑着的薄喘短促而憋闷,给许博的感觉,就好像她哪里很痒,整个身子都被什么啃噬着,快被掏空了。
“宝贝儿,喜欢吗?”吴澄海凑近身子,谆谆告诫:“不要叫,我真的会心软的。嘿嘿嘿……”
没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脸,也没等笑声结束,疯狂的开关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觉的咬住嘴唇,倔强的把一声呜咽逼进鼻腔,开始了新一轮的银蛇乱舞。
而这一次,许博不仅看清了吴澄海弄湿的两根手指,更惊叹于他对女人身体反应的精准把握。
无论从自己的亲身体验,还是来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现身说法,许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个女人,只凭阴道一条途径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望的尺度。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
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那开声即逝的呼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
“老东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吗?”
对,你个老东西真TMD……
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
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再来一波,她肯定就撑不住了!”
许博握着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这句刻在堕落边缘的预言,他甚至已经从吴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么,她撑不住了会怎样?
开口求他?告诉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开始肏她,让她痛痛快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当玩具,当然就不会求饶服软!
可她今晚穿成这样迈过那道门槛,不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么?
难不成,还能凭空长出跟鸡巴,把老公公肏一顿?
而那个老流氓既然选了小骚屄,又是为什么迟迟不动家伙?
脑中荒诞的画面未能带来任何让人轻松的喜剧效果,却让许博的视野越发的清晰起来。
老宋骂他养了一院子后宫,言辞间何其鄙夷。
当时许博还以为是看不惯吴老汉的贪得无厌,现在才终于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这件事本身。
吴澄海玩的,当然不仅是女人的肉体,更要摧毁她们的意志,引领她们的欲望,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服从他,进而为了追逐肉体的满足甘愿堕入掌控,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说:“戒也戒不掉”。
想到这些,许博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个注定终生牵挂的身影。
当时,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的超大号器官肏得服服帖帖,无可救药的陷入痛苦的挣扎。
每次都在满足之后才惦记起回归家庭,而下一次却又毫无例外的受不住身子里的痒,费尽心思的寻找各种机会,把自己送过去挨肏。
不做欲望的奴隶,从来不是扎起篱笆,封闭每个可能被野兽入侵的通道,而是要豢养它,驯服它,不仅不允许它违背自己的意志,还要骑着它在追逐欢乐的草原上驰骋。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声咒骂,苦苦撑持,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管是谁肏谁,姿态最重要。即便交换体液的每一个环节都千古不变的不知羞耻,那个哪怕有一瞬间屈服于野兽的自己,也是无法面对的。
再一次低回唱响的呜咽,几乎听不出顽强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湿漉漉的肉体在缓慢的蠕动着,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挠蜷缩。
“何苦呢?说出来吧!就一次,骗他的,给你个痛快……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给他碰你的机会了……”
没等吴澄海开口,许博已经把最贴心暖肺最有煽动力的台词过了一遍,就差说出口了。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先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用的,爸!”
这一声“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饭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个句点,然而此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来,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简直抵得上半部《金瓶梅》!
吴澄海扛着儿媳半裸娇躯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淫邪的笑意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眼神无比复杂的望向那张红扑扑,汗津津的鹅蛋脸。
“爸,您知道您儿子以前,是怎么带着我玩儿的么?”
眼看着公公停下了动作,徐薇朵又叫了一声,随之展开的笑颜既真诚又妖异,“开始的时候,他拿我去换别人老婆,没多久又说,喜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咯咯咯……玩儿到后来,我们就跟很多对夫妻一起去别墅里聚会……”
即便故意精简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气氛燃起荒淫的火光。
吴澄海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莫测的微笑,可眼神里分明闪动着淫液飞溅的浪花。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勒住想象的野马,更何况那是自己儿子和儿媳?
“您知道吗,爸?”
徐薇朵的小嘴儿越叫越甜,也越说越来劲儿:“他们呀!个顶个儿的年轻,身体好,精力旺盛,比许大哥帅的有的是。”
说到这儿,眉梢一挑,丢给许博一个衅意十足的眼神儿。
讪讪的笑脸还没拼凑齐整,吴澄海灼热的目光已然射了过来,盯得许博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
这时候,徐薇朵慵懒的撑起身子,又叫了一声:“爸!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您请他们来么?”
“为什么?”
吴澄海终于开口,一双老眼再次回到儿媳身上,妒火几乎烧红了眼眶。
忽然眼前一晃,一条修长美腿无比舒展的摆过身前。
还是那只高跟鞋,这次是用鞋尖儿挑开了老汉的衣襟。
“这一来呢,当然是为了顾着您的面子,想着您的里子,这二来嘛……”
徐薇朵语声渐冷,透出越来越多的不客气,却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怕您笑话,每次聚会,我都被七八个男人轮到虚脱,小骚屄里灌得满满的,那才叫一个过瘾,咯咯咯……”
伴着一串淫贱到肉麻的浪笑直冲屋顶,吴澄海浑浊的老眼已经被儿媳牢牢勾住:“所以爸!您这点儿小技巧就……咯咯……时候不早了,趁着精神头儿还在,这第一炮让您开,完了好让他们俩上,您说呢?”
话音未落,徐薇朵身子一颤,只听“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
许博扭头细看,光溜溜的长腿平平伸出,吴老汉的裤子已经落到了膝盖,露出一条花里胡哨的平角裤。
原来,裤腰上的松紧带儿被徐薇朵用鞋跟给蹬断了。
“你!”
不知是解除武装的动作太忤逆,还是放荡的儿媳太难搞,吴澄海血灌瞳仁勃然变色,呲着一口黄牙只恶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然而,就这一个字,也让许博头一遭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为老不尊被戳破之后的羞恼,也不是男人的尊严被蔑视带来的愤懑,那是一种类似陈年疮疤被残忍揭开之后的无奈与痛心。
那样的眼神,跟那一声“爸”唤醒的神情连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证了某种复杂而纠结的猜想,直逼一个足以令人肝肠寸断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来自那个在绝望中爬出来的野兽。
徐薇朵就像没看见他快瞪出来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乱颤:“诶呀!好色情的花底裤……啊!”
话没说完,伴着一声惊呼,“嗤啦——”身上的旗袍从开叉到腋下,被彻底撕开,接着“嘣嘣嘣”一串闷响,所有的扣袢儿也被扯开了。
太久没有减肥的两只红眼睛大白兔,就那样肉滚滚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没等许博看清楚细节,又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给捂住了。
“嗨嗨嗨……干嘛呢!这俩宝贝儿,可是我的私产啊!”
没想到,第一时间冲上来护花的,竟然是老宋。徐薇朵一伸胳膊勾住他肥壮的脖颈,故意挺着胸脯任其摩挲,另一边又朝许大哥招手。
许博鼓勇起身,钻进风骚“地主婆”的腋下,再一歪头,正好“啵儿”了个香喷喷的嘴儿,宣誓主权。
吴澄海见此情景,如梦方醒般扎着两手,似乎才发觉一时失态,喷着火苗的眸子在白花花的胴体上扫了好几个来回,才阴阴的露出一丝桀骜的狠笑来。
只见他张开双手,捞起儿媳的腿弯,小青蛙似的摆正。然后,利落的脱掉外衣和背心,又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花底裤。
吴老汉身量不高,形容干瘦,可发达的胸肌撑起黝黑的肌肤,只有在腋窝手肘等活动频繁的关节处才难免显现松弛的褶皱,而且,这也昭示着老汉身上并没有多余的脂肪。
一般人上了岁数难免会有小肚子,可吴澄海的肚皮几乎看不见。
因为乱糟糟的体毛野草般茂盛,把整个肚脐眼儿都掩藏起来,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发白毛,浓密的程度让人略感不适。
然而这些都不足为奇,真正叹为观止的,是那根无论多少毛发都无法容其藏身的大家伙。
许博见过不止一个横空出世的庞然巨根,最大号的是小铁,最贼头贼脑的是陈京玉,最奇形怪状的是赵铁柱,最……
好吧!
只看到一半的是那只大猩猩。
如果一定要给眼前这根家伙找一个贴切的形容词,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漂亮。
是的,不是凶猛可怖,不是雄浑伟岸,是漂亮!
不要奇怪,漂亮这个词,最早就是用来形容男人的。
男性的魅力,不是油光水滑,不是装腔作势,更不是粉嫩白皙。
男人天生应该有健美壮硕的体魄,威武昂扬的气质,坚韧非凡的勇气和强劲犀利的攻击力。
那家伙色泽很重,菇头是紫红色的,除了系带出少许扎眼的粉色,沿着昂扬如武士刀般的弧度一路向下,颜色越来越深。
跟小铁以及陈京玉那样的圆柱体不同,这个家伙一点儿都不像输送人类遗传精华的胶皮管子,反倒像好几根粗细不齐的藤条按照某种对称的次序捆起包裹,无论是硬度还是韧性都更像一件结实的武器。
杆体上密布的血管遒劲纠结,凸凹不平,却不像赵铁柱经人工改造过的那样狰狞丑陋。
黝黑亮泽的皮肤下,那是输送激情的支脉管道,似枯枝插入长天,又似闪电乍临大地,带着汇聚力量的美感,更透着雄性生命体富有节律的危险气息。
吴澄海的手指很粗,只需两根就把徐薇朵整治得差点儿把持不住。
而这家伙的粗细,至少要五根手指绑在一起。
以至于刚刚脱出内裤时,摇晃的幅度都很小。
很快就以坚韧不拔的山岳之姿岿然不动,直挺挺的戳在众人眼前。
只要是个雄性,都会在它身上感受到热血激昂的美,只要是个男人,都必将对长了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的人心生羡慕。
虽说对于一个身材比儿媳高不了多少的半老头子来说,它的确更像是后天移植上去的,看起来并不协调。
然而,这丝毫不会影响它超卓的气质和在场的每个人对即将发生的勾当增添喜出望外的期待!
至少从它露出本相的第一秒种,许博就听到耳边的呼吸猛的一抽。
“怎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