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红裙子(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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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洁见此情景倒也痛快,月子都没怎么坐,就恢复了工作状态,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的加班生涯。

不和谐的苗头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这种完全凭感觉的事,根本就说不清。

是开始于对越来越潦草的爱抚调情隐忍失望,还是对亲热过后重新拧开台灯做报表这种恶劣行为的恼火?

又或许,更该怪罪的,是每次缺乏新意的固定程序,静默中单调枯燥的往复运动越来越干涩潦草,射精和高潮都越来越需要表演天赋的加持么?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其实对于陈志南来说,快感并未缺位,甚至可以做到越来越持久了。

可是,就像一颗硬硬的水果糖,当你怎样用力的舔吮都没办法让它更甜的时候,吃还会吃,就真的不会像小时候那么惦念了。

“我们这么久才做一次,你不想么?”在陈志南的记忆里,这样的提问应该不止一次。

“我还好……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欧阳洁的回答既通情又达理,也没有一次不肯配合,却从来不是他所期望的。

从一个礼拜一次,到一个月一次,两三个月也没有一次,日子在举案齐眉与相夫教子中过了几年。

如今,连陈志南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仍然能做到嘘寒问暖相敬如宾。

暖暖的醒酒汤被羹匙搅动着,故意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即将见底的时候,那个背影终于被惊动了。

她离开椅子,走了过来。

“你看!她来了……咯咯咯……”

“……让他俩也像咱俩这样开心……”

丽丽姐的调笑恰在这时再次唱响,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随着欧阳洁的步步靠近,在陈志南刚被温暖的呼吸中激起了阵阵悸动。

“你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一缕幽香堪堪撩过陈志南的鼻尖儿,闪动着问询光亮的大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

空碗被顺手放在了门边的柜子上,陈志南的大手一把扶上妻子柔弱的肩膀,继而上前一步,另一只胳膊顺势揽住了腰肢。

胯下有一坨东西在蠢蠢欲动。

欧阳洁被掳得气息一滞,仰起的小脸难掩惊诧,不过,眨眼之间已经了然,“干嘛?”

这声轻轻的嗔怪已经是她撒娇的极致,一双素手按上男人的胸口。

几乎贴着心跳的安抚已经许久未识了。

陈志南双手用力正要下口,欧阳洁却往后一躲,“等一下好么?我还有一点儿,很快弄好了,你先去洗澡。”

……

陈志南带上房门,心有余悸的走开了。

过去的几年,类似的情况已经极少发生了。甚至抱怨都不会再有。

激情就像一种能量,一旦被这样的时间差给消耗掉,再聚集就费事了。

所以多数时候,洗了澡之后,不是太累了,就是睡着了,通常不会再有下文。

然而,为什么要说心有余悸呢?

因为刚刚的一刹那,带给陈志南的震撼却是莫可名状的。他的亲吻并非被欧阳洁的温言劝慰拦住,而是被自己脑子里的瞬间产生的画面吓到了。

在那极其荒诞却无比真实的想象中,她居然对着另一个闯入她办公室的男人说:“等一下好么?我还有一点儿,很快弄好了,你先去洗澡。”

而那个男人只是赖皮的一笑,一把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她咯咯浪笑着,就在刚刚工作的书桌上被扒下筒裙,连内裤都等不及脱,只用手指往旁边一勾,一根鸡巴就干了进去。

不足一秒钟的画面里,她跟那个男人疯了一样,窗台上,柜子上,地毯上,换着花样的干,最后居然打开房门,扶着门框抬起一条腿让他从侧后方猛肏。

唉……都是那个妖孽闹的,要么就是太累了。那样的浪笑,欧阳洁根本不会。如果真那样对她,不被挠个满脸花才怪呢!

强制驱散了奇怪的念头,陈志南走向走廊尽头。

浴室很大,花洒的水量很足,洗澡很舒服。卧室也很大,而且有两个,每人发一张大床,柔软得堪比五星级宾馆。

分房睡是陈志南提出来的,他有过敏性鼻炎,吹不惯太凉的空调。

躺在床上纠结半晌,终究还是忍住了发个信息的冲动,漫无目的的翻了会儿新闻,思绪再次不自觉的回到了别墅里。

他们的国标舞居然跳得那么好,可惜自己上学那会儿不流行这种比赛,不然一定也能习得一技傍身了……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说什么呢?当时猜不到,现在也该明白了,怪不得一眼又一眼的往自己身上瞟呢!

亏她敢想敢干,居然跑到天台上去了。

不过,那个花房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女人就是心细,丽丽姐不仅心细,还胆儿大呢!

花房里的那块大石头怎么回事,怎么越看越像个元宝枕头呢?

如果不是突发奇想跑去荡秋千,在那上面做应该更舒服。那身美肉肉不抱着肏简直太浪费了,可惜……

诶——是谁把灯点亮了?

沃肏,那大石头上竟然早就有人了!那不……那不就是许博么?那个……被他按在身下的女人是谁啊?居然穿着一条那么薄的红裙子。

腿好白……腰真细……还光着脚丫……也太骚了,整个人几乎吊在男人脖子上挨肏……被干得脖子都快仰断了……

“怎么这么眼熟呢?到底是谁,转过来呀!”随着一声发自心底的呐喊,女人终于转过了头,朝他投来一个不超过5摄氏度的媚笑。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陈志南醒了。

床头灯还开着,手机早滑落床边,那个突然转过来的媚笑仿佛还在眼前,仅凭一帧残影已经足以维持他过速的心跳。

原来,是个梦……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没睡。”答应着坐起身,突然发现睡裤里的家伙硬得像一根钢筋,陈志南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乱。

门开了,欧阳洁站在门口,身上居然穿着条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红裙子。

“她怎么不进来?”陈志南坐在床上没动。

欧阳洁更奇怪,脸上的表情似乎被裙子烤得难受,足足站了两秒钟才奇怪的笑了笑,勉强开口:“你过来一下。”说完,转身走了。

陈志南莫名其妙,却像是被那条红裙子勾住了魂,下床穿鞋跟了出去。

走廊上,欧阳洁的背影走得很慢。

她穿的是条睡裙,后领很低,几乎露着全部的肩胛骨。

可是,她本来骨头小,抱臂身前的姿势更不显突兀,而且,平滑的脊背全无带扣的痕迹——她并未穿文胸。

搜遍记忆,他也想不起欧阳洁什么时候穿过这么一条裙子。

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无论颜色还是款式,还有那腰那腿那屁股,简直就是刚从梦里走出来的。

不仅仅是形体特征完全吻合,连走路时轻摇慢舞般的媚态都跟挨肏时一脉相承。

哦,也不完全一样。这会儿,脚下多了一双亮晶晶的高跟鞋。

欧阳洁穿成这样,却没有回自己卧室,而是走进了书房。

电脑屏幕还开着,不见了复杂的图表,显示着干净明快的经典桌面。

她款款行至桌前,轻轻推了推键盘,腾出一点空间后,一转身,屁股便靠在了桌沿儿上。

陈志南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不过,他没来得及做出掐一下大腿肉的蠢事,因为欧阳洁突然笑了。

或许是自己的懵逼相儿太好笑吧!反正那一笑真的很美,比刚刚在门口那次舒展很多,也更像复刻自梦中的花房。

陈志南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她这样笑过了。

雪藕似的两条臂膀,左手抱着右边肘侧,鲜明的半截乳沟露出衣领,两颗玲珑凸点虽然藏在臂弯里,却并未刻意遮挡。

“她这是要干什么?”

念头刚起,欧阳洁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细长的鞋跟儿便踩在了老板椅的坐垫上。那椅子被她轻轻一蹬,便转着圈儿的向门口滑了过去。

“坐。”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看到妻子如此反常的神情动作,陈志南更加恍惚,只觉得灯光太亮,一条玉腿伸出红裙开衩,白得耀眼,长得看不到尽头,没吭一声就乖乖的坐进了椅子。

既已确定自己根本不在梦中,异样的气氛更加清晰的刺激着感官。就连欧阳洁吞咽口水的小动作,他也在落座的刹那看的一清二楚。

那至少说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猜不透缘由,但知道紧张,就不是中邪。

欧阳洁并未耽搁时间,她一撅屁股离开了桌沿儿,两步走到丈夫身前,缓缓蹲了下去。

这回,陈志南总算知道刚才她在笑什么了。

裤裆里的家伙在两腿之间支起了一个大号帐篷。

还没等他反应,欧阳洁两手一伸,宽松的睡裤就被她扒下了一半。

陈大头扑棱一下就跳了出来,被一只纤柔白嫩的小手握住,下一秒,则被含进了一张小嘴。

整套动作舒展流畅毫不犹豫,并不多么迅捷却没给他一丝犹疑的余裕。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那一声舒服的叹息,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甚至于在眼看着那鲜润姣好的口唇在菇头之前张开的刹那,他就下意识的做好了叫出来的准备似的,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儿。

——她从来未曾给他这样弄过。当然,他也从没好意思要求过。

特别明显的齿感很快传来,让那一声叹息显得尤其尴尬。不过,这也足以证明,她根本是初学乍练,赶鸭子上架勉强为之。

“牙……你的牙……”

真要命,陈志南突然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做指导的经验也是个空白。

那些有夫之妇难道都是自学成才的么?

感慨之余,也更加困惑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了。

好在欧阳洁够聪明,只说了个“牙”,齿感就迅速消失了,顺滑有力的吸裹接连不断,还不忘抬头娇媚的横他一眼。

那一眼,是无比陌生的,可是如若重合到某个妖孽的脸上,又是楚媚横生脉脉含情的,发着嗔也撒着狠儿,一声不响的鼓动男人的血脉。

思忖间,家伙更硬了几分,凶猛的快感迅速俘虏了椅子里的陈主任。

并非妻子的技术多逆天,而是源自某种说不出的感动。失神而无措的目光扫过妻子跪伏的娇躯,怜爱之意油然而生。

没到两分钟,欧阳洁已经开始气喘了,可她并不打算停下。一下一下的吞吐中,忽然椅背后倒,陈志南几乎被放平。

这一下,夫妻俩终于更方便的四目相对了。

惊喜中的疑惑与执着下的羞涩在熟悉又陌生的眼神里来来回回,呼吸跳跃,使得陈大头的快乐直线飙升。五分钟不到,射意汹涌而至。

“不是,这还没怎么着呢!”

陈志南不允许自己就这样缴枪,连忙去扶妻子的脑袋。可是欧阳洁一把将他手腕按住,另一只手推住小肚子不让起身,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

这一轮针锋相对,陈大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果断放弃了抵抗,挺腰送胯,配合着妻子的动作,任凭粗浓的喘息喷在她的发顶。

终于,汩汩浓精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那张匪夷所思的小嘴巴里。

就像最乖顺的小媳妇儿那样,欧阳洁未曾显露一丝的抗拒,咻咻细喘在男人的毛发与小腹之间吹过阵阵丝痒,直到那东西完全消软,才把它缓缓吐了出来。

然后,迅速起身去柜子上取过那只空碗,把精液吐在了里面。

这时候陈志南才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个新嫁娘。想要说句什么,却不知怎样开口,就那样歪着脖子盯着她看。

欧阳洁吐完之后,好像还闻了闻,感觉到男人看她,回头湿漉漉的瞥了一眼,笑意仍旧没超过5摄氏度,一声不响的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