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信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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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婧并未用力挣脱,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斗。

许博温和的动作还是安抚了她的慌张——至少这个男人并未用强。

“老公……”

不知是哀求还是询问,声音轻得几乎被喘息淹没。

不过许博还是听清了。

那一声喃喃的呼唤里有多少凄惶无助,焦虑迷茫,却未曾放弃也许并不存在的希望。

如果通过理智判断,断然不该自己吓唬自己,可人的本能是感性的,敏锐的,对安全的渴求是无时无刻的,而安全的感觉来源于无条件的信任。

许博知道,此时此刻,每坚持一秒钟都是在为彼此的信任夯实基础,添砖加瓦,在两颗心之间生出相通的血脉。

如此建立的信任或许不如天长日久的相濡以沫积累的更牢固,不过绝对高效得多。

他需要帮助她撑下去,当然,还是不能说话。

松开手腕的同时,许博扶住了祁婧的肩膀,缓慢的帮她转过身,背对自己,温柔的揽入怀中。

在这样的时候,一个舒服的怀抱是祁婧急需的,她下意识的攀住了环绕在身前的臂膀,身子总算慢慢放松下来。

许博把双手交叠在她的胸腹之间,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让自己的脸贴在柔顺的发丝上,下巴轻抵肩颈之间的一个小窝。

即使不去磨蹭她颈项里的滑腻,光从呼吸中漫散的烘热潮润里,许博也能发现她出了一身的汗。

祁婧身材高挑,却不是那种骨感美人。

丰挺的胸脯自不必说,肩胛及髋部等关节处也绝不突兀。

骨肉匀停带来的妙处就是摸在哪里都是软的。

浑圆挺翘的屁股刚好抵在许博的家伙上,两个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迅速又蓬勃的生理反应。

“是……是你吗老……我知道肯定是你啦,你……干嘛要……嗯……”

没等祁婧期期艾艾的说完,许博已经伸出舌头,湿漉漉的叼住了一朵耳垂儿。

滚烫的气息喷得她缩起脖子。

那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吟好像把自己吓了一跳,祁婧的身体又绷紧了。

“别……别玩儿了老公,要做……咱们……你这样我有点儿怕……”

终于把“怕”说出了口,祁婧的声音开始哼哼唧唧的有点儿耍赖,也不知这种半带着求饶的语气能不能缓解她的无助和忐忑,在许博听来,却只有难以抵挡的诱惑。

一股轰然而至的兴奋顺着脊椎迅速的爬行,他分不清是恶作剧的快意还是欺凌弱小的渴望,只觉得沉默背后有让他激动无比的东西再也藏不住了。

双臂不自觉的收紧,胯下的坚挺一点点陷入酥弹的软肉里,无比惬意。

雄性的基因天生渴望攻击,然而人力有穷,利用自己的智慧一步步把猎物引入陷阱,再启动围杀的绞索,这是只有人类才会痴迷的游戏。

或许是终于明白求饶和被动的抵挡只是徒劳,祁婧想要掰开身前的双臂,才发现竟然纹丝不动。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自觉扭动起身躯,双手却只能不知所措的攀住许博的胳膊。

许博能明显感觉到,她只需要一个明确的信号,证明抱着她的是亲老公,就会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撒着欢儿的配合自己行云布雨了,可游戏就是游戏,怎能坏了规矩呢?

许博的唇舌已经无法不保持沉默,它们在忙着吸吮祁婧耳后颈前的细汗,却在忙乱中把肩颈鬓旁弄得更湿更痒。

祁婧胸腹间的大手只剩下一只,却搂得更紧了。

另一只手正在她身上来回巡游,看似漫无目的,却巧妙的避过了所有要害,辗转腾挪间,居然牢牢的牵引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让她不时发出轻叹娇喘。

“先放火,后杀人,这样更省力气!”

莫黎是这样教诲的,说话时媚眼如丝的神秘笑容让许博的理解和记忆都更深刻透彻,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无知。

怀里不断扭摆的身体温度明显越来越高了,祁婧两只手忙活着救火,却因为看不见,怎么也追不上许博放火的速度,被调理得又羞又急,香汗淋漓。

“老……老公,等等……不要,先让我看看……看你一眼行吗?我不……我想……啊!不要……”

许博的双手好像听到了集结号,同时扑向了祁婧云波水漫的双峰。

那里早就没有了文胸的保护,除了一层薄薄的羊绒裙,什么都没有。

那娇柔酥颤的涌动,软中带硬的蓓蕾,让人上瘾的美妙手感,再伴着一声凄婉舒畅,难以自抑的娇吟,简直是人类最原始的艺术享受!

祁婧的双手第一时间扣在了许博的手背上,想要把它们掰开,却好像反而成了帮手,许博揉捏得更起劲儿了。

“别呀……哎呀……不要,我不行……喔——”

许博冷不丁的捏了一下娇嫩的蓓蕾。

虽然隔着衣服,正在勃挺娇嫩的当口儿,怎禁得起摧凌?

祁婧登时咬住一声呜咽,浑身一颤,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许博怀里,不停的细喘。

这两个宝贝是祁婧的罩门。

如果考虑到备受瞩目的位置优势,远比下面那个销魂穴还不堪招惹。

许博对她们习性的掌握可谓了然于胸。

那回听程归雁讲,有的女人只需要抚摸乳房就能达到性高潮,觉得匪夷所思,结果在那个看夕阳的傍晚一试,竟然一举成功,让他对程教授钦服不已。

不过在莫黎那里,无论尝试多少手法,也只是让她欲火焚身而已。

可叹,造物之神奇完全在人类的想象力之外。

许博清晰的感知着祁婧的身体反应。

那不自觉的扭动和颤抖的喘息充分说明她已经不堪撩拨,但仍留有一丝清明。

尚未确认身后男人的身份,咬碎银牙也不敢放心的去体验鱼水交欢,只能拼命忍耐。

趁着祁婧一时绵软恍惚,许博拥着她走到了床边。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继续求证,轻轻一推。

祁婧双膝一下抵住床沿儿,身体向前跌去,不由得一声惊叫,连忙放开许博,双手撑在了床单上。

极富弹性的床垫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已经站在深渊的边缘,一颗心立时跳得像擂鼓。

这样的姿势正是许博想要的。

他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拎起祁婧的裙子,掀过了祁婧的头顶。

可怜祁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羊绒筒裙已经堆在双臂之间,完美的配合许博表演了一把金蝉脱壳。

“啊!”

祁婧惊慌失措,还没弄明白手里缠绕着什么,一双大手实实在在的捉住了胸前的大白兔,双臂用力又把她捞了起来。

背脊光溜溜的撞进男人的怀里,皮带扣和衬衣纽扣生硬的压在脊椎骨上,一阵惊心动魄的凉。

“诶呀……不行!别……别玩儿了,我还不……嗯嗯……”

显然,贴肉的厮磨蹂躏比隔着衣服更难忍也更羞耻,许博一边享受一边在祁婧背上亲吻,完全不顾祁婧的哀求,吻得她抻腰拔背,左扭又摆。

这时,祁婧的右手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犹犹豫豫的去抓头上的丝巾。

许博看她到了如此境地还在迟疑,忍不住笑着,心里却爱极了。

已经兵临城下,岂能功亏一篑,伸手把两条胳膊搬到了背后。

两下解下领带,把那双纤细的腕子缠了个结结实实。

更一不做二不休,“唰”的把弹性十足,野性也同样十足的紧身裤连同丁字裤扒到了脚踝。

先把莫老师“慢慢儿脱”的教诲放在一边,事急从权,许博的动作一气呵成。

眨眼间,两条极长的美腿撑起的丰满腰臀高高的撅在了面前。

“欸!你干嘛?”祁婧抗议着,不得不匍匐在了床上,“啊!不要,啊——”下身湿凉的悚栗还没传到大脑,那里已被一条舌头舔了个来回,顿时水深火热,急得一双高跟鞋跺得像架子鼓。

祁婧的私处夹在两半丰腴的臀股之间,像极了一颗压扁的水蜜桃,早已弥漫着粘稠的液光。

蜜桃中间的一线缝隙里,两片湿哒哒的肉翼软塌塌的赖在那儿一动不动,被许博的舌尖儿勾个正着。

在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叫之后,水蜜桃变成了石榴,被舌头挤开的是个粉嫩嫩的世界。

鲜润饱满的籽粒颗颗晶莹剔透,浸润在不断汩溢而出的美味汁液里。

许博像个三天水米没打牙的乞丐抱起了粥碗,吸吸溜溜的边舔边喝。

“啊……呀!不行啊!你……不要……嗯啊!”

祁婧双腿被牢牢抱住,背后的双手只能堪堪摸到许博的头发,一通乱抓根本无力阻挠。

随着许博头脸的颤动,两条长腿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哆嗦。

淋漓的汁水顺着野蛮的唇舌与蜜桃贴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到床单上,眨眼就润湿了一大片。

听着祁婧一声高过一声的隐忍哼唱,许博自认为是高山流水最称职的知音。

那代表舒爽欢畅的音符不时被惶惑与纠结打乱,总是不能一气呵成,连成乐章,所以必须不断的鼓舞激励,将她引入忘我的境界。

于是,许博把舌头做的指挥棒从进行曲的节奏变成了摇滚。

祁婧的哀鸣瞬间跟着提高了一个八度。

就在祁婧的叫声拔着尖儿几乎钻进云朵的当口,许博放开了她,站起身利落的解除了所有武装。

祁婧那最后一声惊叹没着没落的飘在半空,喘着气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刚想起身,却被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啊别!你究竟……老公……老公……”

祁婧气喘吁吁,似乎想问又问不出,带着哭腔一遍一遍无助的念着老公,好像多念几遍就会相信似的。

许博听着她的哀求一阵心疼,又爱极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松开领带的同时,偷偷的把那根比降魔杵还硬三分的家伙伸进了祁婧的双腿之间。

双手在祁婧身前交叉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娇弹盛乳,许博让自己跟娇妻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限温柔的轻怜蜜爱,没两下便惹得娇喘愈深。

铁杵每次滑过蜜桃的裂隙,祁婧的身体都在怀里经历一次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