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肏沈夜卿(3 / 3)

警花畸恋 一只软泥怪 472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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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她这娇怯样,扛起一条黑丝大腿往屄洞里狠狠凿去。

于是窗户被她摇得震天响,在这种十万火急时候我还有闲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么办,继而想到赔钱,继而想到一个玻璃的钱又能难倒我这位姨吗?

不到两分钟,我姨那条腿就软得厉害,独木难支,我将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湿淋淋的老二,只觉无比震惊,这家伙从未这么红过,上一次有这种程度,应该是猥亵母亲那晚,但也太过遥远,记忆与感觉已经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会儿,我说,能换那套白色韩版连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试的那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湿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飞速地挺着胯部,身上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耸动。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不戴套没事么?”

随着我的动作停下,她的屁股还惯性似的研磨了几下,然后说,“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说,“那待会继续射你里面?”

两只雪白的柔荑撑在我肚子上,气喘吁吁,“你想让姨给你生一个?”

“不安全期么?”

“安全期就不会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溅起无数的小水花。

“那你又说……”

“你还来不来?”她白我一眼,于是就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身子又晃动起来。

这么搞了几分钟,全身发热,“平常多这么搞,我腿保管恢复得快。”

“要、要来了,”她说。

我没有忍着,跟她一起去了。

最后的间隙,我隐隐感到有一团什么软肉抵着我,准确说是龟头,于是喷发的精液没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噜地都不见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没有着急拔出,而是与我姨紧紧相拥。滚烫的下巴磕在我肩上,于是热汗和热泪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书房的灯亮着。换了鞋走过门前,我敲了敲,说“妈”。

母亲从里面应道,却没问我为何这么晚。

我说“我进去了”,她没回答,于是我推开门。

房内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亲身上只穿了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几缕湿发还打着卷黏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艳。

越过她看了眼,桌上堆堆叠叠都是文件。

“又加班呢?”我说。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刚回职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丢下句苍白的“别忙太晚”,也就离开了。

跟我姨的关系无疑密切起来,三天两头地找我,当然也免不了滚床单。

我想和她试SM,但她出奇地抗拒。

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

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

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弄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挣扎形同虚设。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

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没去那些地方?

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

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发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仿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多人呢,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的面粉炸鸡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一个人在动,其他三女在那东侃西侃,融洽得诡异。

这时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的脚上,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黑丝脚。观脚型和方位,无疑是沈夜卿。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若无其事地捏着饮料吸了口。

我想摆脱她,但她不依不饶。几番尝试,为免动静过大,我只得认命。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着。

忽然母亲起身,这无疑吓得我一激灵。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我也去,”学姐起身。

于是两人相挽着,如姐妹般。

要命的来了,沈夜卿变本加厉,直取我裆部。

我四下看了眼,我们是在角落,旁边又有一堵墙挡着,于是我对她呵斥,“你干什么,快收回去。”

哪知这位姨四下看了眼,接着就钻进了桌底。

我头皮都要炸起,一阵拉链声,老二被掏了出来,接着就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们马上要回来了!”

“放心,厕所排队很久,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我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但天晓得我一个大男孩为啥推不开她。

起初她只是细微地舔着,忽然开始猛吸。我双手紧攀住了桌面,没一会儿,腰眼一酸,就抖着射了出来。

桌下一阵“咕噜”响,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残存一点浊白。

我微微张嘴,“你吐哪了?”

她张嘴,里面浓浓一滩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