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地一声。
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
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
行至我门前,停了一下。
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我犹豫了会,“嗯”了声。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我没回。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
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
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
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
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哒”地一声掉到了床边。
警鞋,黑色,低跟。
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也显露出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了会,还是将她的警服也给脱下,设计有些复杂,过程费了番力。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毛孔。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
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隐藏在黑丝袜下,若非我眼尖,只怕还瞧不到。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
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发达。
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
此刻,理智告诉我适可而止,我跪在床上没动,头顶的灯光明亮,像上帝在对我发问。
脑子在逐渐变热,很快,我已然一片空白。
于是,我掰开了那张“嘴”。
蓬门初开,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跪在母亲大开的双腿前,像虔诚的信徒。
微黄的灯光下,扇贝呈现淡粉色。表面裹着一层蛋清似的透明浆液。
粉色阴蒂下不到两厘米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洞,牙签般粗细,应该就是尿道口了。
我忐忑地伸出手指去戳,整只扇贝猛地收缩一下,惊得我赶紧收回了手。
我看了眼母亲,没反应,过了几秒,才重新打量起来。
阴道口有些窄,竖向约莫只有一厘米,横向则是半厘米都不到。
这跟我道听途说得来的那些完全不同,我寻思这恐怕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男性的阴茎真的能进入这样一个窄洞吗?
当年母亲又是怎么把我生出来的?
过程一定很痛苦吧?
假若一根黄瓜塞进我的肛门,我都要龇牙咧嘴,而初生婴儿的头部再不济也有一分米多。母亲当年是顺产,那母亲......
我没有接着想下去,因为迷雾后的东西让我害怕。我跪在床上发愣着,不自觉间眼眶竟已微微湿润。
许久,回过神来。阴道里面层峦叠嶂,粉红的媚肉一圈连着一圈,裹着薄薄的白浆,像炼奶馒头。
手指戳进去,伴随母亲的一声“呜咽”,瞬间被绞死。我惊得立马伸长脖子去看,母亲没醒。许久,我才冷静下来。
手指陷进母亲花径中,寸步难行,我惊奇于母亲的花径竟有如此大的力道,像蟒蛇一样。
内部很湿,很暖,也很紧,我不禁幻想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体验。
而这个念头一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在我还来不及为我大胆而危险的想法感到恐惧时,就像洪流般瞬间覆盖了我整个大脑。
插吗?这是我的亲生母亲,而且醒来后她会不会发现?不插?母亲醉得不省人事,大好机会摆在我眼前,岂有作罢的道理?
天人交战了许久,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我跪坐到母亲身前,将丝袜和内裤从她小腿上脱下,再把两条大腿架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握住阴茎顶到屄口。
还没进去,膣道就像有生命般吸住整个龟头向内扯。
我都不用找,顺势一用力,差不多十二厘米的阴茎就整根捅了进去。
“嗯!”
睡梦中的母亲下意识地攥紧床单,而我则是整个人差点升天。
真的太爽了!
温暖,潮湿,出奇地紧。这是我第一次性交,我不清楚女人的阴道是不是都这样,但我想应该没人会比母亲还紧。
在膣道里泡了一会,我俯下身去亲母亲的嘴。从未如此近距离感受过母亲的体香,一晚上所有的梦想都实现。
母亲的唇很软,很饱满,充满弹性,吻上去特别有感觉,即使她在睡梦中,也能给我一种她在清醒和我接吻的感觉。
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我就心急地把舌头伸了出来。
在她的唇瓣上舔了几下后,就轻松撬开了她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