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说道:“我脚有点酸,脱高跟鞋下来揉揉脚。”
一条太太对于十六夜的随性已经习惯了,也不再多问。
柜中的一条郁子气恼,这个十六夜正把自己美美的脚面向柜门,她本就讨厌这女人,这个举动更加触怒她。
若不是被雪代遥捂住嘴巴,非得说上那女人几句。
一条郁子感觉背后脖子有点痒痒,一阵阵灼热的鼻息拍在肌肤上,说不上不适,也说不上舒服,只期盼后面有只手能轻轻上下抚摸,为她解了这痒。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狠狠拉拽了两下雪代遥的手臂。
她想到被雪代遥捂嘴,想到被十六夜戏耍,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躲在柜中。
眼眶湿润了,噼里啪啦的开始流眼泪。
雪代遥开始还没发觉她哭,还当拉他手臂是叫他松开。
雪代遥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叫囔,低声道:“你保证自己不出声,就呜呜叫两声,我这就松手。”
可是迟迟没有等到她说话。
忽得手背阵阵发痒,凑到光线处一看,原来上面是大大小小的泪珠。
雪代遥吃了一惊,凑过去看她,发现一条郁子无声的在抽泣,他低问道:“你……你怎么哭了?”
“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欺负我……”一条郁子泣不成声,但她仍然记得情况,不敢大声哭泣。
雪代遥心生愧疚,他虽然是无心之过,但确凿显得欺负人家了,把手一横,伸向她的嘴边。
“你……你干嘛……”一条郁子身子颤了颤,还当雪代遥又要封她的口,却听他说道:“是我做得不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我一个大男生,你打我还嫌手酸,干脆你咬我吧,咬我手越痛越好,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一条郁子听得愣住,本来还当他是说笑,但听他话语真挚,居然怜惜他了,双手摸着他的手背,竟然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