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太太怔在原地半响,“为什么……为什么……”
十六夜插嘴道:“有什么好为什么的?”
一条太太说道:“既然不是紫夫人做的,那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解释清楚。”
十六夜咯咯笑了起来,说道:“一条啊一条,你真是白和她当了那么多的姐妹。你还不了解她嘛。她从来都是瞧不起人。就算是她的亲妹妹,也懒得表达自己的感情。这种人你指望她解释?哈哈,你啊。”
一条太太听她这样说,脸色苍白一片,支撑她这么多年的仇恨,居然是一场笑话。老夫人已经死了,就算健在,也不敢找她报仇。
于是,她一意孤行的说:“我不信,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非得找紫夫人问个明白。”
十六夜嗤笑道:“我说这不是她,但你非说这就是她。”
一条太太愤怒的冲十六夜道:“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平岛单臂抱紧宝宝,另只手牵住一条太太的手腕,低声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就看一条太太身体渐渐软下来,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
一条郁子好奇平岛对一条太太说了什么,怎么能让一意孤行的母亲安静下来?
她扭过头看时,发觉雪代遥已然把脑袋低垂不知多久,看也不看外头一眼,迷惑的问:“你不好奇嘛?”
雪代遥摇头道:“这是别人的私事,我知道太多对她们不尊重。”
他话语甚是真诚,一条郁子听入耳中,不由得连连点头,心想:“他说得倒是没错,这是母亲那辈人恩怨,我们打听那么多,确实是对她们不尊重。”
但他们几个被困在柜中,就算不想听也没法子。
一条郁子看雪代遥的目光柔和许多,倒是原谅他之前不检点的行为。
不过她察觉胯下仍未消退的触感,脸顿时有些有丝红晕,心想:“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退下来,只怕他脑中还是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原谅他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雪代遥发觉外面许久没有声音,抬头一看,平岛把宝宝递给十六夜,拉着一条太太站在门口外边,低声说些什么。
十六夜逗弄着宝宝,轻轻点点她的嘴唇,又时不时摸摸她的脸蛋,倒把自己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