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遥心想雪代巴不是也死了?
突然记起自己的母亲根本没有名分,它名义的妻子,居然是有名无实的紫夫人,一时之间悲从心起,怒由心生,火烧到六分了。
那鬼开始说起自己曾经品尝过多少女人,说到雪代巴时,开始长篇大论起来了:“这女人虽然蠢笨,但尝起来真是美妙,细皮嫩肉的,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只可惜年纪小了点。不过年纪大些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好哄,居然什么也不要,还给我生了个儿子……”雪代遥听到此处,怒不可遏至七分了,那鬼接着说:“……不像那老女人,诓我到藤原家,还心狠手辣的把我淹死。我折磨她这么多年可不够,还得让她把我生下来,没想到中途被这个小畜生破坏了。不过我把他身子强占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雪代遥闻听此处,呼吸重了,若是翻开眼皮看,那双眼珠子都红了,怒意攀到八分。
暗处的那鬼说:“等了好半天,这小畜生也不翻身,我找其他人去,总有翻身的那个。嘿,第一个就去找我那妻子。我死了也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但相处多年连根指头也不让我碰,还叫人赶我出家,我要像对那老女人一样蹂躏她,强占她身子,附在她肚子里。”
雪代遥听得怒火攻心,怒意竟有九分九,身子忍不住在颤抖,慢慢站了起来,双手在床上囫囵一摸,竟摸到那柄先前杀了“怪兽”的短剑,烫得他手要熟了。
那鬼已经要走,转过身子,前方门户大开,它口中呢喃:“先找隔壁那冷冰冰的女人,曾经她也看不起我……再找那个小姨子,她也嫌恶我,再找我的好女儿,多年来她对我不闻不问,也是个小畜生,这群女人我都要尝一尝……”没有发现背后雪代遥身子直立,蹑足走将过来。
门外头风雨交加,雨冷淋淋下着,寒风呼啸尽数打在雪代遥紫红的脸上。
雪代遥呼吸难以遏制,心脏要崩出心房,手脚都在一阵阵跳动,那短剑似要融化成熔浆,把他的右手都融化了可以看见白骨,也不愿意松开。
那鬼对着门喊:“藤原家都是我……哎呀!”
就看见火红色的短刃从胸膛穿出。
它正欲扭头,雪代遥一脚把它蹬在地上,那鬼狼狈的扭过身子,看见雪代遥双目布满血丝,模样竟比鬼还要恐怖。
那鬼连忙求饶:“我是你父……”雪代遥一脚踩住它的胸膛,双手执柄直直插下,只一剜,刨开胸膛,又一抓,粘稠稠的血浆滴滴直流,他握住像鸟雀一样跳动的心脏,恨斥道:“原来似你这般抛妻弃子、自私自利的人渣,化成鬼心脏也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