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人一起跨了年才分别。
洛潼到家已经近十二点半,有点累了,赶紧去洗了澡。
谢恪迁中途进来说跟她一起洗,虽然借机亲亲摸摸了不少,但也没过多地闹腾。
但谢恪迁在这方面,目前在洛潼心里的信任度几乎为0,洛潼洗完就赶紧擦干了出去,就怕谢恪迁突然兽性大发,跟她又要在浴室里来一次。
谢恪迁没几分钟就出来,洛潼刚做完护肤。
他裸着身子,一件衣服也没穿就进了被窝,见洛潼起身,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老婆快来。”
洛潼目不斜视地走到她那侧,掀开被子,拿起枕头,抱着就走。
谢恪迁不解:“干什么去?”
洛潼说:“我去隔壁客房出个差。”
谢恪迁愣了愣,笑出声。
洛潼头也不回地、义无反顾地去了。
谢恪迁吃飞醋的时候,危险等级可以拉到最高。
经验之谈。
路过客厅,送他的雪山烟灰缸摆在茶几上,很漂亮,但两人目前说好一起戒烟,于是自然而然失去了功效,仅剩装饰作用。
洛潼来到客房,床上其实有枕头,她只是顺手抱了个来,其实用不上。
索性叠在一起,坐靠在那儿看手机——刚才跟家人们在一起,现在要统一回复朋友们的新年祝福。
好多人,其中最多的是学生,其次同事,远在老家的大伯和潇潇也发来了消息。
洛潼打算就这两天回去一趟,也给爸爸上炷香。
她现在过得还不错,原本很担忧的婚姻也还可以,爸爸应该可以放心。
她一一回复信息,潇潇正在打牌,说大伯也是,她今年带了男朋友回来,男友不会打牌,只能在边上巴巴地看,学会了再上桌。
洛潼不自觉跟着笑,划拉屏幕,看到最底下,是关则的消息。
他卡了零点,很用心,祝福却很简单。
“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婚姻美满。”
洛潼回复:“谢谢,你也是,新年快乐。”
窗外还有烟火在放,又是新的一年。
洛潼躺着又看了手机没几分钟,还没从群里抢到什么大红包,谢恪迁的视频邀请就弹了过来。
她接起,屏幕上出现谢恪迁的脸。
“这么近,打视频干嘛呀?”
谢恪迁很入戏:“你不是在出差么,只能这么见面了。”
“……”
“怎么不说话,”谢恪迁说,“不想我吗?你一出差我就想你了。”
洛潼觉得谢恪迁有时可能有点表演型人格。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说:“你好幼稚。”
“我幼稚一点,你不喜欢吗?你那些学生都幼稚吧,你还不是照样喜欢。”
“等等,”洛潼说,“这一样吗?”
谢恪迁点头:“一样。”
洛潼还想说什么,却见谢恪迁调整了个姿势,被子滑下来,他整个胸膛露在外面,贲张的肌肉,线条清晰的轮廓……
洛潼努力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他脸上,失败,无奈道:“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不要,不舒服,”他甚至镜头下移一点,“还想给老婆看看。”
谢恪迁现在越来越无赖了。
洛潼说:“我不想看。”
“撒谎,我都看见你口水了。”
洛潼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巴,接着就听见谢恪迁在笑。
她恼道:“谢恪迁,你真的很幼稚!”
谢恪迁收敛起笑意,忽而正色道:“我说是真的啊。”
“你张嘴,给老公看看。”
他声音低下去,这话一出,坏事的前奏。
洛潼偏过头,只留了小半张脸在镜头里。
谢恪迁说:“耳朵都红了,还躲,乖,就看一次。”
洛潼移回来:“真的?”
“嗯。”
洛潼犹豫几秒,眉梢微动,动作慢吞吞地朝着镜头微微张口。
“再多一点。”
洛潼张得更开些。
“舌头伸出来。”
洛潼心里“砰”地炸开了什么,下一秒,嘴巴也合紧了。
又害羞了。
谢恪迁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很喜欢带着她慢慢打开自己的这个过程。
很有趣。
谢恪迁柔声说:“怎么了,跟老公还不好意思吗?”
洛潼整个出画,背景音传来:“你好烦……”
也不是在骂他,像是撒娇。
谢恪迁说:“没关系呀,要是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视频的时候你让我做什么,我也一样会做的。”
“真的吗?”她的眼睛回到视频框里。
“真的。”
洛潼想了想:“那你凑近点。”
谢恪迁那边镜头一阵抖动,片刻后稳定下来,里头现在盛着他的脸部特写。
特别好看。
洛潼不得不承认,她也喜欢他的脸,他的身体,以及他时而恶劣的个性。
“再近点。”她说。
谢恪迁果然更近一点。
接着他听见一个很小的声音,愣了愣。
回过神,那人已经退到离手机很远的地方,仿佛刚刚那个吻不是她亲的。
谢恪迁嘴角噙着笑:“老婆怎么偷偷干坏事。”
“没有啊。”
“过来。”
洛潼看他:“干嘛……”
谢恪迁说:“我都被强吻了,宝宝就不能也按我说的做么。”
他佯作委屈,洛潼无奈,感觉带的学生也没哪个这样幼稚。
她妥协,凑近过去。
“继续刚刚的,”谢恪迁说,“吐舌头给老公看,光是那样亲亲不够,我喜欢舌吻,老婆不是也很喜欢吗?”
洛潼的耻度一点点被挑衅。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眼睛不敢看镜头了。
谢恪迁盯着屏幕,她张嘴吐舌,唇瓣舌尖都红艳艳,水光诱人得要命,她还当自己偷偷瞥过来的一眼他没有发现。
更可爱了,更性感了。
谢恪迁恨不能直接去客房把她干了,就这么舌头缠着她的舌头,下面用鸡巴狠狠插她的逼,每次这样两个人都舒服极了。
像能融化在一起。
但忍耐,忍耐是令美食更美味的窍门。
谢恪迁亲她一下,说:“好了,都看硬了。”
洛潼脸颊很红:“怎么说都是你。”
“好啊,那你说了算,”谢恪迁好脾气地问,“那宝宝要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