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一手握着她的腰,呼吸来到她耳后,说:“抬头。”
洛潼如他所说的做,一只大掌便握了上来。
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被折断——不,谢恪迁止住念头——可她说喜欢。
可她说喜欢。
谢恪迁疯狂地进入她,为那双能洞悉他的眼睛。
他的手心特别烫,扼住她颈部的动作一度特别用力,又在某个瞬间松懈下来,洛潼涨红着脸喘气,谢恪迁咬住她的后颈,松开后舔舐几下,洛潼身子一抖。
谢恪迁说:“喜欢这样?”
“……嗯。”
“感觉到了,”谢恪迁去揉她的阴蒂,小屁股便躲着撞到他的小腹,他倒吸口气,说,“小逼现在一定特别红了,每次被我操舒服了,宝宝的小逼就会夹得特别紧,里面外面都被欺负得好可怜。”
洛潼不吭声,谢恪迁捏着她的脖子问:“是不是啊?特别可怜。”
洛潼模模糊糊地“嗯”了声,羞耻得脸爆红,又被他说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这么可怜了还要欺负,可见谢恪迁真不是个好人。
她这么说他,谢恪迁也不恼,反而笑了,用力操她,过了好半晌才射精。
洛潼在这时迎来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平复了一会儿,发现谢恪迁依旧没拔出来。
他忽然问:“可以射进去吗?”
洛潼愣:“不是已经射了吗?”
“还有别的。”
“……什么?”
谢恪迁咬她的耳垂,声音压得低:“可以尿进去吗?”
耳边像是乍然响起一道惊雷,洛潼猛地转头,近在咫尺的唇角一扬,覆盖在她的唇上。
洛潼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觉出她实在低估了谢恪迁的程度,好不容易艰难地点头,一股尿液几乎立刻射了进来。
是一种比射精更强烈的被冲击感,声音隐没在穴里,澎湃的情潮却声势浩大地将她淹没了。
洛潼捂住脸,发出小声的鼻音。
谢恪迁像完成某种类似标记的仪式,从后面抱着她,一下下地亲她发颤的身体。
“特别棒,乖孩子,特别棒……”
洛潼顿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