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得正在她的点上。
洛潼感到自己好像湿了,嘴唇也开始发干,她舔了舔唇,半晌说:“你……好像没事了……”
有什么正抵在她的腿根,又硬又热,她应该不用再担心,自己是不是过早消灭了新老公的性功能。
顾左右而言他,谢恪迁被她的反应气笑,重重顶了一下:“谁说没事?”
洛潼动了动腿,望见谢恪迁眉宇间随之愈深。
“是没事呀……”
“……我刚说的你一句没听进去是吧,”谢恪迁太阳穴跳了跳,“再招惹我一次,就操你。”
洛潼还处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阶段,当即老实地僵住。谢恪迁凝住她几秒,冷哼了声,翻身下去,心情看起来更糟糕了。
谢恪迁没再躺下,径直起了床,洛潼朝他背影望了望,嘴巴张了张,又合上,最后还是问:“谢老板,你是不是有起床气啊……”
谢恪迁回头凉凉睨了她一眼,披上睡袍大步出了卧室。
洛潼靠装傻把他送出去,重重出了口气,却没真的彻底放松下来。
她伸手探到下身,沿着内裤钻进去,穴口已经湿湿滑滑了一片。看着指尖上的晶莹愣了会儿神,洛潼猛地将水液捻散。
在这张床上只是摸一下自己,就好像已经色情得不得了,像是全被他看到了。
洛潼迟缓地想起还要去学校的事,好在醒得其实很早,虽然胡闹了一通,但时间也还完全来得及。
谢恪迁比她先出门,临走前问她想要什么款式的戒指,洛潼想了想说随便,谢恪迁也就没说什么就走了。就是脸色不太好,像被欠了账。
听见他在浴室洗澡了,门关了那么久,他还做了什么,谁不知道。
洛潼咬了口面包,心道谁说只有女人才是多面派,她看谢恪迁也没有多表里如一。
…………
洛潼同时带了本科大一的大学物理,到了考试场地,大多同学已经准时到了,一个隔一个地坐着,将教室填得很满。
时间还没到,洛潼将签到单从第一排的第一个发放下去,让大家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提醒着把手机静音交到讲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