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见她双腿颤抖得越来越明显,终于在殷珞快要跪倒前问道:“夫人找我有何事啊?”
殷珞被慕辛突然讲话吓到了,慕辛的问句还没说完,就跪倒在地上,殷珞不敢怠慢慕辛,连忙回道:“贱妾是来见女儿的。”
慕辛一拍桌案喝骂道:“所以殷夫人特意叫我出来,让我花时间来见你,就是为了让你看两个宝贝女儿的?”
“仙师恕罪!贱妾是逼不得已!家夫被诬陷谋财害命!一家子全被关进牢里,贱妾侥幸逃过牢狱之灾,却不知如何是好,女儿如今是武士之身,只能前来寻女儿帮助…………”
殷珞生怕慕辛恼怒,连声解释起来,当日从白林北村逃出时,魔狼大爪一挥,几个村民身体断开数截、血肉横飞的惨状尤在眼前,她不认为自己在慕辛眼中跟那些村民有甚么分别,对慕辛的畏惧无以复加,连说话都夹杂着颤声。
慕辛从坐席上站起来,慢慢走到跪伏着的殷珞身旁,看着殷珞害怕得娇躯发颤,慕辛心中暗呼有趣,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直到他压下笑意,重新板着脸来,才弯下腰去,两手搭在她腋下,将殷珞扶起来。
殷珞跪坐在偏厅的地毡上,脸上的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一样,慕辛坐在她旁边,上身往前压去,几乎要碰上她的身体,才在她耳边沉声道:“夫人就是找到了林晴她们姐妹又如何?能不能去救人是看我的意思,不是她们两个贱婢可以自作主张的。”
“求仙师大发慈悲,救我一家性命。”
殷珞对林牧的感情并不深,但殷珞嫁给林牧多年,已经习惯了依赖对方,逃到乌骨镇后没多久,林牧就进牢里去,之前想道跟着林牧的两个儿子算是有依靠,殊不知林威居然做出那般兽行,让殷珞对周围的人们越发不信任。
本来有乌文举相伴还算安心,可是接连几天未见踪影,又听闻乌文举和熊家小姐定亲的事,一直像片无根浮萍般住在客栈,让她几乎快要崩溃了,却突然听乌文举说带走两个女儿的仙师到了镇上,殷珞赶紧整理一番,想道只要仙师把林牧救出来,一切就会好起来。
殷珞又一次向慕辛下拜,却被他制止了:“夫人让我救他们,可是…………凭甚么?上次救你们摆脱安苏兵,你们把两个女儿卖了给我作婢,那这一次呢?夫人难不成还想让我一个修士无偿助你?”
“对啊…………他一个大修士,想要甚么有甚么,上次是把阿晴、阿眉和阿代卖了,他才愿意伸出援手,可是我…………我有甚么能给他呢?…………”
殷珞这般想着,越想越觉得无助,泪水默默流下,却突然被慕辛从侧边搂住腰肢,殷珞一时间思绪转不过来,惶惑地看着慕辛,慕辛又在她耳边低语道:
“夫人还想不通?你把自己卖给我就好了啊!”
“哈?”
殷珞初时没反应过来,隔了一会才从惶惑转变成错愕,结巴着说道:“仙师…………别拿贱妾开玩笑…………仙师身边美妾如云…………贱妾此等劣姿…………”
“怎么会是开玩笑呢?夫人这般美貌,又岂会是劣姿之流。再说了,夫人不是为了来见我,特意上了脂粉吗?”
慕辛嘴上如此说着,双手也没闲住,在殷珞身上游走起来,隔着衣服轻薄着那对比之如今的林眉也不遑多让的柔嫩乳肉,另一手则是在探寻着她系着袄衣的腰带。
“不…………我们不可以…………”
殷珞仍然在挣扎着,紧捏着腰带的系结,又用力推按着慕辛,不过以她的力量显然不可能把慕辛推开,只得任由他轻薄胸脯、亲吻脖颈。
“有甚么不可以?因为我肏过你的女儿吗?哦对了,夫人你近来不也跟丈夫以外的人交合过了吗?你一个淫妇装甚么贞洁烈女?”慕辛嘻笑道。
这事是他从面板上看到的,身怀灵力者头脑清晰得很,灵力越高记忆力越强,上位修士已经足以过目不忘了,慕辛清楚记得当时在白林乡大道上初次相遇时,殷珞的经验人数可是只有林牧一人,如今却变成了三人,定然是来乌骨镇期间的事,不过一路上有林牧看护着,想来应该是这几天的事了。
殷珞听见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惊恐地看着慕辛,惊恐之下紧握腰带系结的手力度变小,本来为免伤着她的慕辛不敢太用力,这时倒是轻松将她的手挪开,随即将腰带解开,袄衣立刻散落开来。
慕辛朝殷珞坏笑道:“夫人别担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还会好好待你。不过你要是不听话嘛…………明天这事就该传得所有人都知道,我还要让你们仨母女脱光衣服游街!让整个乌骨镇的人都来尝尝你们母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