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文举推开殷珞的客房门,才刚跨过门槛就停住了脚步。他以为自己是产生了某种幻觉,又再走前两步,才确定了自己听见的声音是真实的。
“嗯……啊……呜呜……啊……”
乌文举站在自己初进来时的位置、那面屏风的侧边,惊呆地看着那张自己不久前躺过的床榻,殷珞正跪坐在床上,被林威从后肏干蜜穴。
透过屏风另一侧照进来的烛火,乌文举隐约能看见殷珞的泪花,殷珞说过她的丈夫还在大牢里待着,那眼前这个男人定是奸淫她的恶贼无疑,身为男性本能而生的怒火让乌文举的理智荡然无存,床上两人才刚瞧到他的身影,乌文举就已经前冲一步……
只见乌文举伸手成爪,手上隐约能看见阵阵金光,连他自己的思绪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用上了家族功法——金乌怒炎爪,爪击洞穿了林威的胸膛,手指从林威的后背刺出,心脏的位置顿时成了一个前后穿透的血洞。
死亡的气息让林威身体本能地被刺激到,在心脏变成碎肉的瞬间,他享受了人生最后一次泄阳的快感,阳精止不住地射出来,殷珞也被这股宛如不会终止的受精入体弄到绝顶了。
血液从林威的伤处和口鼻涌出,不少还喷到了殷珞的美背丰臀上,乌文举并没有察觉到刚成尸体的林威依然在中出内射着殷珞,但怒不可遏的他根本不在乎,收爪成掌将林威拍开。
淬体二层武士一掌足能拍碎尺余厚度的石壁,客房用砖木搭建的墙壁没有碎裂已是万幸,林威尸身重击墙壁的声音极为响亮,这里的骚动总算是惊扰到附近的宿客和伙计。
熊蔓贞刚刚招呼着被伙计通传前来的侍女去打水,就听闻殷珞的客房一阵吵闹,进房一看,就瞧见染血躺下的林威、衣袍沾血的乌文举、还有赤身裸体、跪趴在床不住啜泣的殷珞。
被林威趁她熟睡施以暴行,还让乌文举看见了,殷珞实在是无地自容,这时候只好装鸵鸟把头在枕头上,却没料到乌文举一把将她抱起,丢到那桶已经变温的浴水中。
殷珞看见乌文举阴沉着脸,还有旁边不知道是谁的富家小姐,一时间不知所措,低着头在浴水中一动不动,几人就这样各自站着,还是被惊动了的肥掌柜走进客房,才破去了这个僵局。
“乌少爷、三小姐……这是?……”
胖掌柜刚越过屏风就看见地上的尸体和四处的血渍,客栈发生打斗的事情并不常见,毕竟镇中央的五条市街临近镇长府,能在这里开店的大多都有点关系和门路,在这里滋事根本是太岁头上动土,不但得罪产业东家和背后的士族,还打了镇长的脸,就算不是常客也没人敢随便动武,要闹也是到大街上解决,更别提这种死人的事件了。
“我杀的。”乌文举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对殷珞道:“洗干净,我在边上的房间等你。”
殷珞看着乌文举转身离去,也不顾自己赤裸在胖掌柜和熊蔓贞面前,啜泣着使劲掏弄被肏得红肿的蜜穴,想要把林威数次内射的阳精挖出来。
熊蔓贞看着这副情景,在乌文举面前柔情似水的神态变得冷漠如冰,只是殷珞自顾自的洗擦着身体,胖掌柜一直在她后面低着头,没人能看得见,更没人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肮脏的贱民……恶心的妓女……配上这种恶心的男人才对吗!不知廉耻来勾引我的文举……”
虽然熊蔓贞是这么想,不过她从乌文举那么紧张看得出来他对殷珞的重视,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惹他反感,所以此时她反而很体贴地让胖掌柜一起出去,还特意叮嘱了他几句……
……
翌日。
殷珞拉起沉重的眼皮,待在被褥底下的身体酸痛无比,清醒过来的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为何脸上像烧起来一样,殷珞情不自禁紧抱着娇躯。
“夫人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