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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客房,但跟镇上一个平民所住的屋宅大小都只差上一点点而已,客房之中的装潢颇为豪华,墙身、房梁、床架都是用散发着香气的名贵木材打造,铜制烛台也有雕刻在上。

殷珞略微扫视一番,就被疲惫感压在身上,吩咐门外在走廊候命的伙计打水沐浴。

殷珞一问才知道,这里不愧是镇中央的上等客栈,随时有热水洗浴,来的还是请回来的侍女而非伙计,女子住下也能安心,仅仅是这两项就让殷珞深感这两枚银币确实花得值得。

待搬水桶的一老一少侍女离开,殷珞脱下身上的袄裙准备沐浴,不得不又感动了一番,明明外头还在下着大风雪,客房掩上窗之后却是半点寒意也感觉不到,房间里有个和香炉一体的炭炉,下层放炭加热,上层则是一些廉价的薰香草药,温暖客房的同时却又不会有异味。

脱下袄袍后的殷珞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至于亵衣她由此至终都没穿,她原来那件在逃难中穿了整整大半月,这冰天雪地里沿路经过的河流小溪和湖泊全都结冰了,为免走散每次都和其他村民聚在一起,在经过白林山的时候更是不敢停留,一天里面大半日都在赶路,原本那件胸衣又脏又臭,刚到镇北门的驿站时找个地方洗了身子就把那件丢了。

殷珞本想着妇人贴身之物,不便带着两个义子一起进去,毕竟人家女衣坊里面就算是外间挂着的全是女装衣物,内间就更不用说了,清一色的亵衣亵裤,甚至还有些情趣着装,让两个不是自己夫婿的男人走进去算甚么意思呢?

于是殷珞就打算过两天再自己去逛,谁知道生了这变故,至今袄裙里面都是真空的。

她坐进浴桶里,低头从冒着蒸气的浴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平日老看见家里村中那些歪瓜裂枣,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有自信的,又瞧了瞧自己的肉体,本来身上还是有些赘肉,大半月的奔波让自己消减了不少,放到她身上却可以说是身形变苗条了,胸前那对乳肉却没消减,比之两个女儿重塑身体后的尺寸也不遑多让。

殷珞浸在热水之中,舒适的温热感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安心、舒适和饱腹带来的却不仅仅是心神放松,还有俗语所云饱暖思淫欲。

私密处一直都在燥动,只是之前尚未安定下来,周围又人多眼杂,被殷珞硬生生忍了下来。

然而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奔三少妇,哪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禁欲。

殷珞不禁思索了一下,上次林牧碰她都已经是快两个月前的事了,严冬之下不便离开村子,可是每天面对着大妇和二妇的烦扰,林牧还是时不时以守夜的理由离家,跑到外妇家里睡。

林牧去哪里都能找女人陪伴,然而殷珞难忍欲望时却没可能找别的男人解决,十一岁出嫁、多年来都只待在北村那一亩三分地的她又自诩端庄贤惠,平日都是一本正经,更别提买那些小道具回来用,有需要时都是靠自己的纤手。

从北村逃走开始,一直都没这种机会,这两个晚上又和林牧其他三个妻子睡在一个房间,林牧本就没那精力和心思,自己又羞于启齿,两个多月没被男人碰,还要连自渎都禁制了大半月,叫这等年纪的少妇如何能忍。

此时饱暖而舒适,还要孤身一人待在客房内,蜜穴开始骚动起来,不知何时已然将两根玉指放进蜜穴之中勾弄起来,另一手则是拈住胸前的嫣红搓揉起来。

“嗯…………哈…………嗯哼…………”

随着手指上的动作加快,殷珞呼吸明显粗糙起来,还嫌揉乳首不够过瘾,把那对爆乳托起来,用嘴含住不住吸吮。

“嗯嗯嗯~…………啊哈~…………”

殷珞压抑着呻吟一声,娇躯不住颤抖,久未泄欲的少妇不过花了几分钟就泄身了。

然而殷珞享受得太过入迷,居然缓了好久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身侧多了一个少年,站在屏风一侧看着殷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