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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持匕山贼方才见一个同伙被杀,另一人被逼得身上挂彩,原先就是均势,因为见对方是年轻小伙而轻敌,那少年越战越勇,自己这边却越战越胆怯,这下根本打不下去,他早就想逃了。

如今眼见对方把两个兄弟杀了,他连还手的心思都没了,林岩刚把矛从中年山贼身上抽出来,便见他拔腿就跑。

始终是落草为寇的山中贼匪,没习过武也没受过训练,不过是一个拿起了刀枪的凡人平民罢了,惊慌逃跑时把后背露给了敌人,才刚跑到山洞口,便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刺痛感。

他低头一看,那铜色的青铜矛尖从自己的左胸前刺出,上面还被血污红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兄弟们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可持匕山贼没有思考的时间了,随着矛尖在胸前逐渐消失不见,看着心脏处流淌出一大道血流,持匕山贼再也无力站着,应声向前倒下。

林岩见三个山匪被解决了,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用狩猎时的技巧,为防对方诈死反扑,小心翼翼地分别走到三具大概已成尸体的山贼身躯前,手握青铜矛刺向他们的心脏、脖颈、后脑等处补刀,确保他们死得不能再死,才让打斗时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把青铜矛紧紧攥着。

乌仲如三母女这才从被山贼侵袭的惊吓中镇静了一点,她们随即留意到林岩的手臂被划开了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身上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是林岩刚才跟中年山贼死斗时对方拼死反击留下来的,看得几女担忧得很,白菱连忙走上前道:“岩哥!你……你流了好多的血!”

“嗯,没大碍,跟猎户大叔们围猎野猪或者猛虎时伤得比现在还重呢!那几个山贼也不外如是罢了!”

林岩刚打赢了几个山贼,还要在几个美女面前,这年轻小伙自然豪气万千,而那几个山贼的威胁力的确比林里的野猪和猛虎还要小上些许。

“岩郎真厉害!还好有你呢!要不……我先替你包扎一下?”

白荷瞧见林岩如此自信的样子,本就对他怀有情愫的白荷这时也是一脸欣喜,但一看林岩身上的各种伤痕,又不禁为他担心着。

林岩自无不可,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随她们折腾,姐妹俩刚替林岩脱下上衣,便听见有道不合时宜的哀嚎声。

几人往声源的来源处看去,原来是被砍断了半截手的白安靠在石墙边呼痛着喊道:“我的手……救救我啊!……”

林岩见白安手臂的切口不断流着血,想起来老猎户教他的方法,便拿起青铜矛伸到篝火里烤热,然后往那切口上烫去。

白安被烤热了的金属物烫着自己的断臂,马上发出一阵惨叫声,直到表面被烤熟为止。

白荷姐妹听见白安这阵叫声听得不耐烦,白荷还不屑地说道:“你这是在叫甚么叫啊?人家岩郎到现在还是没有喊过痛呢!”

断臂的白安这时一听白荷这般冷酷的说话,先是一阵惊愕,旋即便怒上心头,向着白荷喝道:“他不就被砍了几刀!我可是被砍断了一条手啊?”

白荷还没来得及回答,白菱便冲上前去掴了他一巴掌,怒骂道:“你还敢说!还不是你把那几个山贼引过来的?你被砍掉手是活该,岩哥多无辜,还得给你收搭烂摊子!要不是岩哥,我们……我们肯定要被……”

白安见说话的人是白菱,本来火气冷下来了不少,但听下去白菱却是在怪责自己让林岩受伤,对自己却半分关心也没有,便又愠怒起来反驳道:“哈?人家可是拿着刀呢!我又不是他拿着根矛,难不成我赤手空拳跟人家打啊?”

见白安说自己怎样怎样,白菱不屑地回道:“切……把矛给你又能怎样?你能挥得动吗?人家拿刀抵着你怎么不跑?把人引去别处都好啊!我看你是存心的是不是?为甚么岩哥一个人能把对方全杀光,就你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旁边?那些山贼刚怎么没把你杀掉,真恶心!”

连白菱对他也是这般冷漠,白安怒极反笑,也不知道是心灰意冷还是怎么样,白安大笑道:“都在岩哥前岩哥后的,明明我才是你哥呢,哈哈!可以啊!我走!我走就好了!”

白安语毕,便不再多言,用剩下的那条手臂拿起行囊离开山洞。

不但白荷姐妹,连乌仲如这个自己敬爱的伯母也没有开口挽留,白安走出山洞口时还回头看了看,却见着白菱对林岩满脸关切,白荷更是跟林岩在那边你侬我侬,心里头更是气忿,白安若有所思地停下来想了想,一脸贼笑朝白林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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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安朝山上走去的同时,慕辛一行人也来到了白林山的山脚处……

“公子,我们到白林山了!”林月朝窗外看着,才一看见白林山,便一脸兴奋地向慕辛说道。

“对啊月姐姐,这下终于能上山讨贼,把那些祸害们杀干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