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很快就到了。然而,这平时拥挤的 777 路公交车此时竟然一个乘客也没有。我上了车。司机对我笑了笑,我也回敬地笑了笑。
面对全车的空位置,我决定还是再次尝试坐一下。
我缓缓地走到了椅子边上,慢慢地蹲下…
突然,一模一样的电击划过了我的脖子。
我再一次疼得站了起来。
哈,这颈饰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了。
估计在反光镜看见我的动作的司机这时候说话了。
司:“你没事吧?”
我:“嗯… 没、没事。”
我不得一摇一摆地走到公交车的扶手边,然后伸出了被手铐铐住的手,抓住了扶手。
司机显然对于有位子不坐感到疑惑。但是他没有迟疑,发动了车,出发了。
公交车开得并不是很稳,我只能继续牢牢地抓住扶手。
我那奇怪的漂浮感丝毫没有减弱,甚至有加强的迹象。
随着车的晃动,我的下体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两根粗壮的按摩棒在我的体内微微晃动着。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甚至能感觉到体内传出的震动。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脱不下这该死的贞操带,我叹了口气。
因为长时间佩戴高跟鞋,我的脚开始发麻。我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就在这时,公交车停了下来。
司:“前面有秩序维护者把路挡住了,估计要抽查下车上的乘客。”
司机解释道。
不妙,虽然上次在家门口的抽查不知为什么过关了,但是这次不知道就能不能隐瞒了。
正在我紧张之际,公交车的门打开了。
随后,一个穿着蓝色秩维制服的人走上了车。
秩:“抱歉打扰了,我们在抓一个袭击秩维的犯罪嫌疑人。我来看…”
秩维看了我一眼,突兀地终止了说到一半的话,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秩:“这位女士,麻烦您看向这里。”
说着秩维拿出了和之前一样的摄像头。
我只能看向摄像头。突然,和之前一样,秩维的识别器传出了滴滴的声音。
秩:“欸?…”
秩维的识别器似乎又出了什么问题。搞笑的是,这位秩维采用的解决方法也是胡乱地拍打了两下外壳。
秩:“啊、没事了…”
秩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再次举起识别器对准了我,进行扫描。几秒后。
秩:“啊,再次抱歉打扰了。您和我们的目标长得有点像。不过已经确认您没有问题了。”
说着秩维转身离开了。和上次一样,秩维的识别器失效了。但是石倚说过了,干扰器发夹对秩维用识别器没有效果。所以到底是什么在救我?
随着秩维下车,公交车再次发动了。
尽管秩维最终没有做什么,但是所带来的惊吓加上早已酸痛的腿使我再也站不住了。
电击什么的忍受一下就好了嘛。
这样想着,我走到座位边,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强烈的电击不出意料地袭来。
我:“呃啊——”
司:“你没事吧?”
脖子上这强烈的痛楚使我迅速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我感觉到我全身在痛苦中颤抖。突然我感觉到两腿一热 —— 我失禁了。
…
“体育馆站到了。”
公交车的音响中传出了机械的冷漠声音。
我站在刚刚坐过的椅子边。
椅子上有一摊混着爱液的黄色尿液。
我知道,我的尿道里插着导尿管 —— 我是不会失禁的,这一摊液体是贞操带故意释放出来的。
尽管公交车上有摄像头,考虑到自己已经袭击了秩维,估计“在公交车上撒尿”这种罪名连排都排不上号了。
公交车的门打开了。我下了车。
777 路公交车并不直达火车站。
离火车站最近的车站就是体育馆站了。
体育馆和火车站之间还有一站路。
我快速扫视了一遍电子告示牌,上一辆公交车似乎才刚刚离开。
我决定步行前往火车站。
然而,在公交车上站了一路的我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的余光瞥见了路边的一家便利店。
我决定去买一瓶能量水。
我缓缓走到便利店门口,感应式玻璃门自动打开了。
营业员懒洋洋地坐在柜台后面。
身体变轻的感觉已经进一步加剧了 —— 我感到视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