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几下。
突然,我感觉阴蒂上传来了震动。
与此同时,阴道内的按摩棒也开始了抽插。
一阵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 —— 想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要和这这感觉做斗争吧。
随后,晴梦慧拿起了平板,按了几下后,我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
被长时间半吊着得我累得一下子跪坐到了地上。
我这才发现,新的贞操带的前侧是一个屏幕。
此时现在上面正用蓝色写着一行字和一串数字 —— “高潮边缘控制进行中… 剩余时间 7:59:28…”。
苏:“对啦,看在学姐刚刚不得不被强制高潮的份上,我给学姐设了 8 个小时的高潮边缘控制。接下来的 8 个小时内学姐就不用忍受持续高潮带来的折磨啦~”
我:“…”
我本能地去触摸了一下屏幕。忽然,一行红字打印在了屏幕上 —— “拒绝访问”。紧接着,一股剧痛穿过了我的全身。
我:“哇啊啊啊”
苏:“啊,忘记说啦。这个控制面板装有屏下指纹检测。只有我才能更改学姐的设置哦。如果学姐想要偷偷地改的话,结果是什么学姐刚刚也已经感受到了吧~”
我:“…可是…”
苏:“好了,快去冲个澡吧。学姐留下的这滩水就由我来清理好了。”
我走到了浴室。
“水平窒息室”依然在房间的一侧。
我进了淋浴房,快速冲了一个澡。
身体里的炮机有规律地抽着,缓缓地把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不过似乎是因为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我并没有之前那样强烈的饥渴感。
出了淋浴房,不出所料,丝袜的自动烘干功能就启动了。
我从浴室走了出来。
此时,晴梦慧正一个人跪在地上用纸巾擦着我之前留下的水渍。
看起来我之前确实出了很多水呢。
看见我出来了,晴梦慧也站了起来。
苏:“好啦睡觉啦。”
我:“欸… 现在才 7 点欸… 作业还没有…”
苏:“明天早上起来写啦~”
说着,晴梦慧就领着我进了我的卧室。
卧室里出了天花板上多了导轨以外,并没有什么变化。
四肢用的拘束具依然摆在我的床上。
我配合地躺在了床上并展开了四肢。
晴梦慧也顺势将我的四肢用拘束具固定了起来。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
她缓缓地摸了摸我的皮肤。
然后,她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贞操带上的显示屏。
苏:“说起来,我好像忘记调节学姐的高潮边缘控制敏感度了。”
我:“…还能调节敏感度吗…(难怪这次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
晴梦慧继续触摸着贞操带。我挣扎着将头慢慢抬起,看到她调出来了一个滑块条。
苏:“果然欸,现在设置的灵敏度是默认的 5%。这点对学姐来说肯定不够吧。”
我:“够了啦…”
苏:“学姐不诚实呢。”
说着晴梦慧把手指按在了滑条上,然后缓缓地向右侧移动。很快,我感觉体内的按摩棒速度越来越快。
我:“啊… 哈…”
苏:“这个反应才正常嘛…”
说着,晴梦慧继续调高灵敏度。很快,我感觉到浑身发热,那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晴梦慧把滑块拉到了大概七成的位置。
苏:“学姐感觉舒服吗?”
我:“哈… 嗯… 舒服…”
晴梦慧缓缓地爬上了床,她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并用右手缓缓地抚摸我的脸颊。
随后,她把她的嘴凑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轻轻将我的嘴唇分开并亲了上去。
她的舌头在我嘴中慢慢地转了一圈后,她把舌头抽了出来,并抬起了头。
此时的我,早已被下体的按摩棒和她的强吻搞得异常性奋。然而,晴梦慧似乎完全没有继续的意思。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我床头柜边。
我:“…那个… 不继续吗…”
苏:“刚刚的接吻只是为了让学姐更快进入状态,好享受接下来这七个半小时的高潮边缘控制呢。没想到学姐居然当真了,还这么配合。”
我:“欸?!”
我这才意识到我中计了。
然而已经晚了 —— 我的身体已经处在高潮边缘,下体的设备们精确地控制着强度,将我保持在这个状态。
这还不够,晴梦慧从我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之前用过的假阴茎口塞,并将其顶在了我的嘴边。
苏:“请学姐张开嘴。”
尽管不情愿,我还是张开了嘴,让她把这巨大的的假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随后,她快速将假阴茎的固定带们锁在了我的脑后。
苏:“啊,突然想起来了,学姐的晚饭还没吃呢…”
显然她不是“突然想起来”的。
苏:“那就再给学姐喝一点仿制精液好了。”
我:“唔… 唔——”
不顾我的反对,晴梦慧在我的床头柜边的墙壁上按了几下。突然,一股有着熟悉味道的温热粘稠液体缓缓地从假阴茎的顶部流了出来。
苏:“为了防止太快呛到学姐,我给学姐设置了 1cc 每分钟,持续 7 小时。所以就请好好享受吧~”
明显慢慢灌比迅速灌好要痛苦得多。晴梦慧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想必她选择慢速灌就是为了让我彻夜难眠吧。
苏:“好了,那么我走啦,学姐晚安—— 哦对了,走之前…”
晴梦慧快步走到我的床前,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只见她用手指快速在我的贞操带上按了几下,调出了之前的灵敏度调节条,并一口气将滑块移到了末端。
我瞬间感到下体的按摩设备的力度再次显着提升。
我:“唔!———— 咳、咳、、”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然而没等我叫完,我就被从假阴茎顶部渗出的仿制精液呛着了。
苏:“既然学姐没有别的事了,我走了,拜拜~”
说着,晴梦慧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留我一人在床上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