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食指和拇指沾了一点这液体,然后将两指分开,一条熟悉的丝便出现在两指之间。
我自然是知道自慰时,或者是受到性刺激时,亦或者是爽的时候,阴道里会有分泌粘液。
然而,自从被锁上贞操带后,这些分泌物一直都是被其收集了。
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可能:人工智能又想整我。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迅速舔掉了手指上的粘液然后继续抄着答案。
因为需要准确地识别每一次刺激,我不得不努力夹紧按摩棒。
就这样,我越来越接近高潮。
很快,我就开始情不自禁地轻声娇喘,下体也是一直有液体渗出。
然而,即使我努力忍受刺激,我依然是被 42 - 45 连续四个 D 击败了。
我迅速用手捂住嘴巴,防止露出的呻吟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我依然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抑制我全身的颤抖。
陈色狼显然是注意到了,随着两声清脆的敲击声,他激活了全身按摩模式。
此时的我上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根本无法招架这全身模式的刺激。
我很快就趴倒在桌子上。
我感觉有更多的液体从我下体涌出。
我刚想举手请求去卫生间,我很快意识到,如果陈变态没有关闭这全身模式,我根本不可能在这刺激下走到卫生间。
我想拿餐巾纸,然而我的餐巾纸已经用完了。
去讲台拿公用的显然也不现实。
我看了一眼时间,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难道陈沙雕要等到下课才给我关掉吗?
管不了这么多,我只能咬着自己的手继续抵御着这不可能抵御得住的快感。
还没过两分钟,我再次达到了高潮。于是,在教室内高潮这件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我在短短一节课内已经经历了两次了。
很快,一件令我更加绝望的事情发生了。我听到陈傻子再次连续敲击桌子的声音 —— 然而按摩并没有停止 —— 显然他是操作失误了。
就这样,我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忍受这短暂而又漫长的高潮地狱。
在又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后,总算收卷了。
我迅速回过头去,满脸通红地对着陈智障轻声说道。
我:“快… 嗯… 快关了!…”
陈:“什么?没关吗?”
我:“快关!…”
好在姓陈的反应还快,迅速地把全身按摩模式停了。
这时,试卷已经传上来了,我快速把试卷交给了前桌。
这时,姓陈的看见我满脸通红的样子,他 “关切” 地问道。
陈:“刚刚一直开着啊… 你是不是… 了很多次…”
我:“快给我点餐巾纸…”
陈:“你要餐巾纸做什么… 难道?…”
我:“快给我!”
陈废话从课桌下取出了一盒餐巾纸,还没递过一半我就把它抢了过来。趁着周围收卷子的混乱,我迅速抽了一张,伸进了裙子。
很快,原本干燥的餐巾纸一下子就湿透了。此时陈色狼却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我。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我:“看什么看… 还不是你害的…”
陈:“我刚刚以为已经关了…”
我:“然而你没有关,而且还是开的那个特别强的模式!”
陈:“真是抱歉… 说起来,擦完湿掉的纸能给我吗?”
我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我:“你是变态吗?”
陈:“是的,所以请务必给我。”
我叹了一口气。为了不见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恶心的事情,我把擦完的纸往陈变态的桌子上一放,就转回了身去。
课间很快就结束了,下一节是语文课。
出乎意料的是,陈变态似乎打算让我休息一会儿 —— 按摩棒在我体内一动不动,我都感觉有点不适应了。
每节语文课都会有大概 5 分钟的小组讨论,讨论后由一个人汇报讨论结果。
这节课也不是例外。
小组是按列分的,我自然就和陈沙雕分在了同一组。
在开始小组讨论之前,第一件事情永远是争论到底谁去汇报。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平时我都是尽可能避免上台,小组的成员 —— 尤其是这姓陈的 —— 都把目光投给了我。
我:“欸?要我去吗?”
小组成员就像是串通好了一样点了点头。
我:“那… 好吧…”
…
汇报开始了。
我拿着一张简单的草稿走上了讲台。
还没开始讲一个字,我的上半身就传来了酥麻的感觉。
对此,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显然陈变态早就预谋好想要看我在讲台上受快感折磨的样子了,而此时,他正靠在椅子背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脸邪恶地看着我。
上半身的刺激并不会对我造成很大的影响。
我迅速念完了草稿上的三分之一。
这时,我感觉按摩的部位开始下移 —— 陈变态估计是注意到了我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很快,我感觉阴蒂上的爪子动了起来。
这下可不妙。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说话也开始中断。
我:“作者写… 嗯… 这么写的作用是… 嗯… 是这个…”
这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下体有液体渗出。
好在我站在讲台后面,同学并不能能看到我的下半身。
为了赶紧讲完回座位,我的语速也越来越快。
陈智障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便按得更加重了。
这一下,我是彻底抵挡不住快感了。
我:“这样… 呼… 嗯… 这样写… 哈… 可以… 嗯…”
显然,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嗯… 有点肚子痛…”
我用起了女生专属的借口。
师:“这样啊,那你回去坐着吧。”
我如释重负,正准备下台,一阵极强的刺激传到了我的下体,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bao)务(jian)室?”
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我没事!”
鬼知道保健室里面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站起身后,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注意到我的椅子边上放着一盒餐巾纸。
我一脸鄙视地看着陈猥琐,他朝我笑了笑,甚至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上午剩下的课过得还算相对平静。陈缺德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把强度开到最大,而是不停地用低强度挑逗着我的全身。
因此,等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时,我早已是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