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步跑了十来步见一个惊慌逃窜的家丁,郑八贵上前就是一掌,倒把那人打回了神。
“混蛋崽子,看着老子,说,发生什么事了?”
那家丁刚回过神来还未定心,畏惧道:“老爷……老爷,有鬼,有鬼。”
“屁!哪里的鬼?带我去看。”
郑八贵气不打一处来,领着几个下人走了没几步,就见了那鬼在啃食一个下人的血管,正津津有味。
郑八贵大着胆子骂了一声:“咄!什么畜生,来我府上作恶?”
那鬼闻得声音,抬起头来,只见脸上鲜红的血和骨屑满面都是,众人顿时心惊惶恐,大叫不止转身就跑,郑八贵胆战心惊,转身还未及迈步就被那鬼一把擒住,逮住喉管一顿撕咬。
“啊……嗷唔……”
他那肥胖的身子在空中蹬脚了几下,想要叫声却能觉得喉咙被血堵住了,又热又冷地感觉迅速占满了全身的静脉,不消须臾,他就如死鸡一样没了声息。
宁红夜在房顶上看得分明,纵使她杀人再多也不免感到残忍,心道:此地不宜久留,今夜应当远离才是。
想罢翻身下了房檐,见那下人倒在墙角,探息一指原来只是昏倒,如今也管不了他,回屋将行李宝剑带上,飞檐走壁暗中来到谢子衿窗外。
她见里边灯火通明便敲门示意,叫道:“姓谢的,此地不宜久留,快随我走。”
接连叫了几声无人应答,宁红夜眉头一皱破窗而入,翻找一圈床上空无一人,正思量间房间灯火忽然全灭,紧接着寒意和冷风呼啸而来。
宁红夜稳住心神按身不动,突然一声嘶吼之声从门外传来,两扇门瞬间如纸一般碎裂开来,那鬼王从身后飞跃袭来,宁红夜闪身向一旁躲避开,那鬼王挂在房梁上,浑身血红,已然是成了个血魔。
宁红夜心中一惊,对付常人她自然不虚,但这鬼妖却没杀过,当下抽出宝剑,以静制动,那鬼王嘶吼一声从房梁飞袭而来,宁红夜抽身闪躲,见细缝刺剑而去。
“嘶嗷……”
鬼王反应不及正中胸口,然后其立如松,丝毫未退,唬叫一声血手扑来,宁红夜急忙抽剑斜身又刺一刀,然而效果平平。
那鬼王吃怒,横冲直撞而来直取红夜腰腹,只听得唰得一声,宁红夜瞬斩其喉,玉剑从鬼王如碳黑干树的喉颈穿过,料常人早已死无声息,无奈寒霜鬼王百年修炼,哪里是凡剑所能伤及。
宁红夜眼见情势不对抽剑而出,无奈刺入太深,那鬼王顺势扑来就咬,红夜侧身闪躲,不料左臂被撕拉一声划开,顿时鲜血淋漓,好在宁红夜脱身抽出长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鬼王见势便乘胜追来,红夜闪身而出跃出屋门,还未落地那鬼王又飞身扑来,眼看千钧一发之际,凌空当中飞来一柄金钱剑,只听得呔得一声,一个黄衣道袍道人从房顶上跳来。